任新农　蒋成光

　　摘 要：三五九旅精神诞生在井冈山，成长于延安，成形于塔里木，是新疆地区最具规模、最具代表性的红色文化品牌之一。它既是井冈山精神、长征精神、南泥湾精神和延安精神的重要传承，也是兵团精神的基本源泉。它在新疆稳定、建设、改革和发展等各个时期都发挥了不可替代的引领作用，尤其在新中国成立初期，作为我党我军革命精神的杰出代表，通过全面发扬我党我军优良作风和传统，激励三五九旅传人出色地完成了解放新疆、建设新疆、稳定新疆、发展新疆的各项任务，并赢得各族群众的热烈拥护和广泛赞誉。研究三五九旅精神在新中国建设初期对新疆社会的引领作用，既能使广大党员干部不忘初心、牢记使命，又能使新疆各族群众忆苦思甜，不忘今天的幸福生活是在党的正确领导下实现的。

　　关键词：三五九旅精神;新疆;引领;新中国建设初期

　　中图分类号：D64 文献标识码：A DOI：10.13677/j.cnki.cn65-1285/c.2022.01.07

　　欢迎按以下方式引用：任新农，蒋成光.论三五九旅精神在新中国建设初期对新疆社会的引领作用[J].克拉玛依学刊，2022（1）49-55.

　　2020年4月23日，习近平总书记在陕西考察时指出：“延安精神培育了一代代中国共产党人，是我们党的宝贵精神财富。要坚持不懈用延安精神教育广大党员、干部，用以滋养初心、淬炼灵魂，从中汲取信仰的力量、查找党性的差距、校准前进的方向。”[1]而三五九旅在延安大生产运动中孕育的南泥湾精神，是延安精神的一个组成部分。后来由它改编而成的第一兵团二军在王震带领下进军新疆、建设新疆，发扬南泥湾精神，在屯垦戍边的实践中逐渐凝结形成了三五九旅精神。因此，三五九旅精神是延安精神在新疆的重要传承载体。进入新时代，面对异常复杂多变的国际环境，新疆社会稳定与长治久安面临严峻挑战。基于“文化润疆”在新疆工作中特殊意义的思考，依托红色历史、红色文化、革命精神和先进文化的正向引领作用，研究三五九旅精神在新中国建设初期对新疆社会稳定、建设与发展的引领作用，显得尤为重要。

　　一、新中国建设初期党和国家领导人的高度重视，为三五九旅精神的形成与发展注入不竭动力

　　一个国家、一个民族，要同心同德向前进，必须有共同的理想信念做支撑。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前，作为西北边疆地区的新疆长期以来交通不便、信息闭塞、环境艰苦。在马克思主义传入并全面影响我国革命的进程中，因新疆封闭的人文和地理环境，我党早期在这里的革命力量相对薄弱。因此，新疆各族群众长期受反动统治者压迫，经济、文化极其落后，人民生活困苦，也使得部分群众对中国共产党早期革命史的了解和认知存在盲点，从而增加了新中国成立前后新疆工作的难度。

　　党中央一直对三五九旅人寄予厚望。建设初期，党和国家领导人不间断地对做好新疆工作作出指示，并给予大力支持和帮助。一系列的指示和指导既为初期的新疆稳定、建设与发展提供了根本遵循，也为三五九旅精神的形成注入了不竭动力。

　　（一）毛泽东同志的教诲，体现了党中央对三五九旅人的莫大信任和關心关爱

　　在党的七届二中全会上，王震代表三五九旅人主动请缨，放弃到北京担任卫戍部队的优越条件[2]，选择到祖国最需要的地方建功立业。毛泽东同志同意王震率部进军新疆，他要求王震“到新疆去演红娘，唱主角，为那里的各族人民做好事”[2]。当时，毛泽东同志还对王震语重心长地说：“革命快胜利了，许多人都想去大城市和富裕的地方，你却要求去最困难的地方，我们党应该有更多像你‘王胡子’这样子的人……要发扬红军不怕远征难的革命精神，英勇奋战，克服任何艰难险阻，解放新疆，完成统一祖国的大业。”[2]正是在这一背景下，以王震为代表的三五九旅人，于1949年底进驻新疆尤其是南疆地区之后，以极短时间完成了社会改革任务，并赢得了各族群众的支持和拥护。这不仅是我党我军在新疆工作中取得的巨大胜利，更是各族党员干部和群众发扬三五九旅精神战胜一切困难的成果。1952年2月1日，毛泽东同志发布《军委关于部队集体转业的命令》，要求人民军队把战斗的武器保存起来，拿起生产建设的武器。当年的三五九旅旅长王震、副政委王恩茂带头出现在新疆的劳动生产战线上，全体指战员艰苦奋斗、自力更生，处处是南泥湾精神的再现，涌现出大批的劳动英雄和生产能手。[3]本着不与民争地、不与民争水、不与民争利的原则，他们在沙漠戈壁建起新家园、开垦新农田，很快种出了大量的粮食、蔬菜。1952年4月6日，毛泽东同志在签署《关于西藏工作方针的指示》上说：“我王震部入疆，尚且首先用全力注意精打细算，自力更生，生产自给。现在他们已站稳脚跟，取得少数民族热烈拥护。”[4]1962年，毛泽东同志在听取兵团完成“伊塔事件”后代耕、代牧、代管任务的汇报时，指出：“新疆建设兵团有了情况能打仗，我看有希望”。[5]

　　毛泽东同志的一系列指示和讲话，既折射了他对三五九旅人进军新疆、解放新疆、建设新疆的高度信任，也反映了他对广大官兵继承和发扬南泥湾精神，创建新的奇迹的高度肯定，这也为三五九旅精神的形成与发展提供了无穷动力。

　　（二）周恩来同志的殷切希望，鞭策三五九旅人发挥更大作用

　　周恩来同志对三五九旅人进军新疆、解放新疆、建设新疆倾注了大量心血。早在1949年3月党的七届二中全会期间，周恩来同志就对王震率部进军新疆面临的困难进行了细致分析，作出了周密部署。他亲自指挥并协调张治中先生等人斡旋国民党驻疆部队和平起义事宜。新中国建设初期，又多次关心我驻疆部队的生产生活，帮助解决生产物资和机械，勉励部队发扬党的优良作风进行生产自给，使部队很快走出了困境。1965年7月2日至3日，周恩来同志访问亚非十一国归来，途经新疆专程到喀什视察工作。他在疏勒县南疆军区看望老部下时，一再要求要发扬红六军团、三五九旅和老二军的革命精神，守卫好祖国西部边陲的边防线，他指示兵团，要“高举毛泽东思想的胜利红旗，备战防边，生产建设，民族团结，艰苦奋斗，努力革命，奋勇前进。”[6]他还勉励各族干部和青年要有决心在新疆工作和革命。周恩来同志的殷切希望，为三五九旅精神的形成指明了方向。

　　（三）朱德同志的高度肯定，激励着三五九旅人再创新业绩

　　朱德同志是南泥湾大生产的倡导者、指挥者，也是南泥湾精神的直接践行者。他同时对三五九旅精神的塑造与形成发挥了重要作用。1949年10月25日，朱德同志在《关于新疆发展生产问题给王震的信》中说，“实望你带头努力为之，起模范作用，如南泥湾的史迹，有更伟大的成功。”[4]朱德同志在信中直奔主题，明确了三五九旅人在新疆的核心任务。1950年，朱德同志对新疆部队参加生产建设取得的巨大成绩给予高度评价，称之为“建立了历史上的开创功绩”[4]。

　　1958年9月8日，朱德同志在接见新疆军区和生产建设兵团的干部时指出，“要鼓足干劲，力争上游，把新疆建设得更加繁荣。要完成部队训练、培养干部、组织训练民兵等项任务，以巩固边防。要团结各族人民，成为执行民族政策的模范。要认真学习毛泽东思想，这是我们取得勝利的保证”[4]。1965年6月，他在强调生产建设兵团担负着经济建设和国防建设两大任务时，要求三五九旅人要团结、帮助各民族，同时又要向各民族学习，成为执行党的民族政策的模范。朱德同志的重视和肯定，为三五九旅精神的形成与发展增强了动力。

　　（四）彭德怀同志等相关领导人的支持，助推三五九旅精神的形成与发展

　　彭德怀同志作为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一野战军部队的直接领导人，在长期的战争和建设中，更加了解三五九旅部队的作风。1949年9月16日，彭德怀同志在接到王震报告二军步兵五师成功翻越祁连山、占领张掖的消息后，当晚就发来嘉勉电报，赞扬二军①翻越祁连山，截击敌人有功，号召全军学习二军不怕困难，在风雪交加的气候中奋勇前进的精神，并向英勇牺牲的烈士致敬致哀。[2]1949年12月5日，步兵五师十五团奉命自阿克苏出发，穿越纵深千里的塔克拉玛干大沙漠，迅速平定暴乱，解放和田，彭德怀和习仲勋同志通电嘉奖，称赞他们“创造了史无前例的进军记录”[2]。

　　王震作为三五九旅部队的创建者和直接领导人，始终要求三五九旅人当好模范，始终不忘率先垂范。每当革命的关键时刻，他总是争挑重担。他的创造性工作往往都成为革命发展的先导：中共中央和工农红军在第五次“反围剿”过程中面临生死考验时，他和任弼时、肖克等人一起带领部队奉命率先西征;敌人封锁陕甘宁边区时，他带领部队自力更生开发南泥湾;在党中央提出护送干部开辟南方抗日根据地时，他主动申请率领三五九旅南下;在革命战争取得决定性胜利的前夜，他又提出进军新疆、开发边疆，去完成西北解放大业。[2]他始终对自己领导的三五九旅老部队（二军）严格要求。

　　1950年1月，王震向部队发布命令，“要求全体军人一律参加劳动生产”[2]。当年2月3日，王震在进疆后的第一个春节来到阿克苏，语重心长地叮嘱三五九旅最后一任旅长、步兵五师师长徐国贤说：“你们要永远记住，三五九旅是模范，任何时候都要争创一流，争当第一，要永远都要当模范……如果改编农垦部队，你们就是第一师”。②自1950年春开始，王震领导部队在极其困难的条件下，白手起家，艰苦创业，兴修水利、兴办工厂、开展大生产运动，同步完成建党建政、平叛剿匪、改造起义部队，做好民族团结等工作，很快夯实了新疆各项工作的基础。

　　王恩茂同志作为三五九旅的老政委，也时刻要求三五九旅人不忘光荣使命。他在喀什工作时，亲自带头抓生产、抓学习、抓文化教育，亲自走访群众，了解群众疾苦。为了方便与少数民族群众交流，他每天晚上坚持抽出至少一个小时学习维吾尔语。在担任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党委书记期间，王恩茂同志推进兵团建设“五好”连队，并推广到全疆各地参照建设“五好”农村。他还安排兵团支援地方建设，本着“兵团方向、公社特点、全面规划、逐步实现”[6]的方针，推动兵团全方位帮助地方发展。他倡导民族团结“两个离不开”③思想，确定每年5月为民族团结进步教育月，为新疆社会持续稳定和进步作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贺龙同志也对三五九旅精神的形成与发展发挥了重要作用。1965年10月3日，贺龙对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工作的指示中说，“我同意王恩茂同志所讲的八条经验，特别是其中的艰苦奋斗，勤俭办企业。这就是走南泥湾的道路，继承南泥湾的精神……不要今天吃了甜瓜，就把南泥湾的苦、初进疆的苦忘记了。”[4]他对兵团也给予了充分肯定，“生产兵团执行了‘三个队’的任务，都完成的比较好。生产队，生产搞得好;工作队，民族团结搞得好;战斗队，战斗的动作很快。你们执行命令很坚决，执行得很好。”[4]这些讲话都为三五九旅精神的形成提供了有力支持。

　　二、新中国建设初期三五九旅精神在新疆社会各方面建设与发展中的重要引领作用

　　王震、王恩茂、郭鹏、左齐、张仲瀚、曾涤、朱家胜、甘祖昌、熊晃、李铨、徐国贤等一大批新疆的建设者，都曾长期在三五九旅任职。工作中，他们既长期领导三五九旅成为模范部队，又以个人优秀品质深刻影响部队并在部队大熔炉的影响下成为模范部队的一员。在这种“互为作用”的前提下，他们率先把“三五九旅是模范”作为终身孜孜追求的永恒目标，在任何情况下都按照这一目标做到高标准、严要求，在新疆和兵团建设与发展中，充分发挥了三五九旅精神的重要作用。

　　（一）坚持铁的纪律，树立良好形象

　　王震率部进疆途中，就把严明军纪作为头等大事。1949年10月1日，部队在酒泉收听开国大典之后，王震立即组织召开动员大会，要求全体指战员必须遵照毛泽东同志的指示精神，完成进驻新疆的任务，既要解放新疆，也要建设新疆，团结各民族，改变军民关系，掀起大生产运动，减轻各族群众和国家的负担。[2]他向彭德怀同志主动请缨，要求安排二军到条件更为艰苦的新疆南疆，认为那里地域辽阔，土地更多，三五九旅有着丰富的南泥湾生产经验，可以把塔里木建成更大的南泥湾。

　　部队在进疆途中，由于飞机和战车严重不足，二军将士多数以徒步形式进驻各地。步兵五师师长徐国贤曾回忆说，五师作为三五九旅老部队，永远都把“三五九旅是模范”④的传统牢记心中。曾是三五九旅老战士、时任农一师政委的贺劲南回忆说，部队行军途中，坚决做到秋毫无犯，严肃军纪，严格执行党的民族政策，不仅不拿群众一针一线，而且在严寒冬季，为了不打扰群众，部队多数露天食宿，还一路上帮助群众修缮房屋、打扫卫生、进行生产等，使各族群众明显感受到人民解放军完全不同于国民党军队。⑤部队严明的纪律、优良的作风，在各族群众中树立良好的形象，群众相互传颂，很快在新疆社会各界赢得了普遍欢迎和爱戴。

　　（二）开展生产运动，优化军民关系

　　抗日战争时期，三五九旅在王震的带领下，根据党中央命令，进行南泥湾大生产运动，实现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目标，并被人们广泛称赞。老三五九旅部队进驻南疆，就是要发扬南泥湾精神，实现建设新疆的目的。王震认真分析了当时新疆社会的实际情况，全疆工农业总产值仅7.2亿元，广大农村异常贫困，贫苦农民平均每户只有1把坎土曼、1把镰刀，每6户才有1个土犁。全疆人均占有粮食195.7公斤，各族农民除去地租、口粮和种子外，粮食已所剩无几，就地解决近20万军队的粮饷绝无可能，部队必须自给自足。对此，他代表新疆军区，于1950年1月21日，发布驻疆部队参加生产的命令，要求全体军人一律参加生产劳动。[7]当年，部队立即投入到紧张繁忙的大生产运动中，土地来源主要是荒原，部分是借用群众弃耕的撂荒地和輪歇地。新疆是灌溉农业，部队在垦荒前大力兴修水利，在很短时间内共修建大小水渠30余条，不仅解决了120余万亩土地的灌溉问题，还解决了部分驻地群众的用水。

　　由于缺乏农机具、种子、耕牛等，在大生产运动中，部队长期吃着囫囵麦粒和玉米粒，也没有蔬菜和肉食，多数以盐水下饭，风餐露宿在戈壁荒原和沙漠中。没有耕畜，就用人拉犁、用坎土曼开荒;没有炸药，就用炮弹皮打成十字镐进行修渠修路;没有住房就住露天，自建简易的地窝子。1950年，驻疆部队开垦荒地达96万亩，播种83万亩，收获粮食3 290万公斤，粮食自给达7个月，蔬菜全部实现自给。[7]同时，部队通过节衣缩食，兴办了一大批工厂，解决了群众生活物资匮乏的问题。大生产运动既给国家积累了财富，为各族群众减轻了负担，更为兵团屯垦戍边奠定了基础。部队既当好战斗队，完成剿匪平叛任务，又当好生产队，实现军需自给，还不间断地为群众办好事、解难题，赢得了广泛赞誉。

　　（三）加强党的建设，夯实政权基础

　　部队进入新疆后，迅速接管地方政权，进行民主改革，建立新政权。1950年2月，由三五九旅扩编的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二军成立了新疆南疆区党委，王恩茂任书记。同时，抽调数千人，分别担任各地州、县乡的党委书记、专员、副县长、副乡长、公安局长等，还派出骨干担任起义部队的各级政治机关和部门的领导。比如，步兵五师师长徐国贤当时兼任了阿克苏专区的书记，五师十三团政委贺劲南担任库车、沙雅、拜城、新和四县的中心县委书记，五师还派出刘岗等112人，担任了各县县委书记、副县长、公安局长等。二军还派出李铨、龙炳初、王光增等100余名老三五九旅干部、战士，担任新疆起义部队的政委、政治部主任等职，王震亲自担任起义部队改编的二十二兵团政委，时任二军六师师长的张仲瀚担任起义部队改编的九军政委，原三五九旅政委、时任步兵五师政委的李铨任二十二兵团政治部主任，一方面负责起义部队的改造，一方面争取广泛支持，建立健全各级党组织和政府，夯实政权基础。

　　当时，部队通过广泛且卓有成效的政治工作，一方面进行深入细致的民族政策教育，另一方面进行爱国主义教育、抗美援朝教育、文化教育和总路线教育⑥，开展立功运动⑦。在加强党的建设和新政权过程中，使各族群众很快了解到，只有中国共产党和人民军队是全心全意为人民的，是完全值得信赖和爱戴的。大家情不自禁地喊出“共产党亚夏松！毛主席亚夏松！解放军亚夏松！”⑧，深切感受到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新新疆。

　　（四）注重文化引领，快速凝聚民心

　　部队十分注重文化教育，为快速凝聚民心、赢得群众支持注入了活力。1950年12月14日，王震号召广大指战员必须注重学习文化和技术，“抓紧空隙时间进行文化学习和技术学习”[8]。部队规定，有文化的干部到军事学院、速成中学和教导团、轮训队集中学习文化，所有在职干部一律参加冬训，每天不少于两小时的文化学习，扫除文盲。同时，推行速成识字法，把文化教育的群众运动推向全社会，不仅部队学，还带领当地各族群众学。文化和技术的学习，提高了人们的素质，增强了工作积极性，提升了技能水平，极大地引领了社会形态的转变，也充分凝聚了民心。

　　三、发扬三五九旅精神，为推进新时代新疆和兵团社会全面进步提供样板

　　以忠诚、担当、争先为主要内涵的三五九旅精神，是作为我党我军领导下的三五九旅模范铁军队伍的特殊气质最基本的体现，通过一代代三五九旅人的传承与发展，不断得到丰富，并始终凝聚着社会各界共识，使其越来越广泛地影响着新疆社会，成为新时代社会主义先进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三五九旅是模范”的要求，也为人们在新时代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提供了良好的前提条件，鞭策和激励着兵团及新疆各族干部、党员、群众更好地进行边疆治理，助力新疆社会稳定与长治久安总目标的实现。

　　（一）牢记“三五九旅是模范”的初心，坚持做争创一流业绩的模范

　　三五九旅人从不被困难吓倒。步兵五师十五团为了最短时间抵达和田完成平叛任务，选择了危险程度最高的路线，穿越千里之遥的塔克拉玛干大沙漠。十三团为了迅速平定伊犁匪患，采取翻越终年积雪的天山冰达坂，抄近道迅速到达目的地，最终留驻伊犁。五师师部和十四团留驻阿克苏，分别在温宿、沙井子就地进行生产，修渠筑路，建设家园。沙井子曾是一望无垠的戈壁，几乎寸草不生。开发建设后，曾一度盐碱滋生，种植的作物成片死亡颗粒无收，被前苏联专家称作无法生存的“死亡之海”。三五九旅人通过科学改造，采取挖排碱渠、造防风林、搞稻棉轮作等办法，最终让这里成为赛过江南的“金银川”。

　　当前，作为三五九旅主要传人的第一师阿拉尔市，已拥有350万亩耕地、近百万亩林果、16个团镇（乡）、大小300余个工业企业，年度产值已达310亿元，当前正在响应党中央号召，加快建设南疆兵团中心城市，在各项工作上勇当兵团向南发展的排头兵。[9]曾是三五九旅分支的兵团二师铁门关市、兵团三师图木舒克市、兵团十四师昆玉市等地，都全面推进发展，各自取得了骄人成绩。各个师市的建设日新月异，展现良好的兵团形象，并为各自所在地州的稳定、改革和发展发挥了独特的引领作用。

　　（二）牢记新时代党中央治疆方略和对兵团的定位要求，坚持做城市发展和社会稳定与长治久安的模范

　　新时代，党中央赋予兵团新使命、新定位、新要求。兵团既要成为安边固疆的稳定器，更要成为凝聚各族群众的大熔炉、先进生产力和先进文化的示范区，尤其是要发挥好调节社会结构、推动文化交流、促进区域协调、优化人口资源“四大作用”，出色完成好壮大兵团综合实力、提高维稳戍边能力、促进兵地融合发展、全面深化兵团改革、建设高素质兵团队伍等“五大任务”，就必须始终以“模范”的姿态，加强自身建设，强化维稳戍边的看家本领，发挥好兵团的特殊作用。

　　要加强精神引领，不断增强兵团人的文化自信。三五九旅精神的传承教育成为兵团最具特色、最具规模的党性教育素材，要把兵团打造成为新疆乃至全国党性、国情教育最具特色的基地之一，引领人们不忘初心，牢记使命，同时，还要全力以赴建设先进文化示范区，充分发挥文化润疆作用，始终肩负起引领新疆社会文明进步的责任，始终以“三五九旅是模范”的标准要求自己，在率先建成先进生产力示范区，增强“稳定器”“大熔炉”和“示范区”功能中释放能量，体现担当。

　　（三）完整准确贯彻新时代党的治疆方略，当好依法治疆、团结稳疆、文化润疆、富民兴疆、长期建疆的模范

　　习近平总书记在第三次中央新疆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中，深入分析了当前新疆工作面临的形势，阐释了新时代党的治疆方略，全面部署了推动新疆社会稳定和长治久安的重点工作，具有很强的政治性、思想性、理论性，是新时代新疆工作的指导性纲领。完整准確贯彻新时代党的治疆方略，牢牢扭住新疆工作总目标，三五九旅传人就必须始终当好依法治疆、团结稳疆、文化润疆、富民兴疆、长期建疆的模范。

　　传承和弘扬三五九旅精神，必须切实把思想和行动统一到党中央关于新疆工作的决策部署上来，完整准确理解和长期坚持新时代党的治疆方略，结合实际抓好贯彻落实，确保新疆工作始终沿着正确方向前进。传承和弘扬三五九旅精神，要敢于担当，牢牢把握新疆工作总目标，谋长久之策，行固本之举，在事关长治久安的深层次问题上聚焦发力。传承和弘扬三五九旅精神，要以争先的勇气践行依法治疆、团结稳疆、文化润疆、富民兴疆、长期建疆，以推进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为目标，努力建设团结和谐、繁荣富裕、文明进步、安居乐业、生态良好的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疆。

　　注释：

　　①是指由在三五九旅基础上扩编的第二纵队改编而成，在这里实质上具体指由三五九旅改编的步兵五师。

　　②源自时任步兵五师师长徐国贤的内部回忆录（内部资料）。

　　③即：汉族离不开少数民族，少数民族离不开汉族。引自1982年5月6日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党委印发的《关于在全区进行贯彻党的民族政策增强民族团结教育的通知》。

　　④“三五九旅是模范”，是1943年2月5日延安鲁迅艺术学院的师生们为了慰问在南泥湾大生产的三五九旅，编排了春节慰问节目，其中歌曲《南泥湾》，就把“三五九旅是模范”作为歌词进行传唱至今。同时，“三五九旅是模范”也是当时党中央、八路军部队和陕甘宁边区群众普遍认可的评价和赞词。

　　⑤源自贺劲南内部回忆录《从南泥湾到塔里木》一文，未出版。

　　⑥即毛泽东同志1953年8月发表的关于党的过渡时期总路线的论述。

　　⑦即号召战士们变战斗英雄为生产模范。

　　⑧源自《人民军队在新疆》一书，新疆人民出版社，1987年6月出版，“亚夏松”是维吾尔语“万岁”之意。

　　参考文献：

　　[1]宝塔区委组织部.延安精神培育了一代代中国共产党人，是我们党的宝贵精神财富[EB/OL].http：//www.yadj.gov.cn/Item/Show.asp？m=1&d=695

　　5，2020-06-28.

　　[2]《王震传》编写组.王震传[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8：210、293、294、321、338、293、337、360、294.

　　[3]乌鲁木齐军区编写组.人民军队在新疆[M].当代中国·军队群众工作分卷（内部资料），1985：15.

　　[4]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工作文献选编（一九四九——二O一四年）[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14：46、8、30、66、110、113.

　　[5]刘和鸣，郭新萍，曹宇.兵团作用的历史考察与思考[J].兵团党校学报，2014（5）：6.

　　[6]兵团党委党史研究室.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历史文件选编[M].五家渠：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出版社，2015：328、309.

　　[7]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史志编纂委员会.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发展史[M].五家渠：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出版社，2011：40、42.

　　[8]农一师史志编纂委员会.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农一师简史[M].乌鲁木齐：新疆人民出版社，2012：60.

　　[9]任新农.第一师阿拉尔市发展史简明读本[M].五家渠：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出版社，2018：1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