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羞总是在瞬间到达。火烈鸟的粉色身体。
流畅的形状——绸带,婀娜。
随着气温上升,牧场上的绿草开始跑向牛羊
和父母路过倒映在上面的
云和雨。多么干净
那时,我们的身旁还有几棵正值幼年的树
时间尚未在细嫩的身体镂刻过多纹路
年幼时,他们已坦然地
向我描绘火烈鸟的身体,和奔跑的牛羊
粉色的形状:在春天的傍晚
云,睡着的雨。
迟疑术
此时我和她在观察一块冰——
“融化”这个词有一种蓝色迟疑
冰块缓慢下沉
不可言说的印记,埋进水里:
骨头坚硬,通往光亮的大理石门
和她相比,我总是害怕失去
无论是温暖的毛毯还是可口的饭菜
水:迟缓温柔。
而她的脸投射出与向往有关的事物:
有一辆蒸汽火车越过暗黑的森林
我们放下戒备,芦苇从冬眠中醒来
登上山顶。她教我用整个夜晚去幻想。
在太阳升起之前
所有消逝都带着蓝色的迟疑
晚 安
几个小时前我刚到达这里
门牌上写着:始建于1860年。
晚上他们在小厨房里
烧了一桌子菜为我接风:
麻辣香锅里的辣椒熏红我的眼睛
几个同病相怜的人,杯子紧靠杯子,酒抱着酒。
我的新屋子的霉味充满历史遗留
落在新买的被单上。红着脸穿过一片漆黑
今夜的晚安喝了酒之后
和我一样认床
燃烧的火顺着喉咙抵达
这间并不宽敞的房间
床安静地躺在靠窗的位置
它和我一样坚信
母亲的信会受到樱花的嘱托
落在清晨的窗棱上。
它知道在邁进登机口的瞬间
我失去了故乡。
赞(0)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