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着,就把所有的石头,剖开
让花岗岩回到山里,就像孩子
重新回到母体,白纸上,画佛的人
都得出罪名,墙壁
每消失一颗星,窗台就自己超度
绿苔和斑纹重生时,我把这命名为篆
钢铁,有十月乳液的热度
载着木质的图纸,治疗
受伤的大理石,翅膀
在雨季,给松石
刻一栋房子,他们并不能
像鸟一样,在偌大的丛林
说石狮子的谎话
塌陷的羽
我把分行比作夜晚,车流和雨声
同样复杂,在雕塑上
停滞的鸽子冒充今夜的爱人
我只做同類,和飞鸟、农夫一样
对镰刀情有独钟,梨花在天亮时会凋谢
这样,高架桥往南的水
就分不清男性和女性
天很难预料生死,如果存活
拜佛的人,会把经书念得透彻
用叶子,搭建屋蓬,父亲的菜园
藏得最深。烟飘向眼睛
铜像可以倒影出三人,久了
月亮也跟着回来
淋湿的地方有羽毛、血迹
偶尔,风,也陷进鼻子
吹出两行泪来
古?地
渡口有十层,霓虹灯里有最大的诱惑
在南岸的立交桥上,试着抬头
可以把一座城市看穿,夜里
有睡不醒的人,以布衣生存
湖面上游行的船,能猜透许多假面
五月,我靠近原始的爬行动物
食蚁兽,从文字到机器
有一万光年,我站成化石,争夺
枯枝,栖鹰,铃木上的野果
也钟爱石狮子,和他们结成盟友
铜色,越来越淡,几代人掠过我的手掌
旧市上的车在唐朝开,我变成过去的黑白,正如
乌雀不能在这里长居,啃食过去的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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