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巩山上的马尾松
矮小,难以成材,树枝没有一根是直的。从远处看,以为是几蓬野蒿或孤儿。它们一直说着大巩山的土话。松毛虫吃饱了,在枝丫间编织过冬的被子。
几乎每年春天,我都和大伙一起上山植树。每次植树前,我都要看看去年栽下的那棵,活了没有。
有关大巩山
大巩山的水是天上的雨水。给我家的菜园留下一瓢,其余的送给了淮河,樵子涧和天井湖。大巩山的红薯好吃。比河边沙地的甜,比其它地方的都甜。
雨水是老天送的,红薯是我自己种的。别的,我不想多说。
这么多的树
无患子,白蜡,黄连木……身上挂有牌子,它们有自己的身份证。
栾树的叶子有些发红,我还没见过它埋在地下的根。
这么多的树,给我清凉又让我靠着。都对我好,不要一声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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