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林占据河之阴,耸立的河岸
使它看起来具有某种象征
进出河岸的人们,心怀谦恭
呈现仰视的姿态。明初设立的墓碑
简单粗犷,像一片树荫或巨大的伞盖
以侧卧的姿势护佑,前来祈求的族人
光阴总是顺从水流的方向
一路向南,不可逆转
我试图溯流而上,去追逐
族谱中的蛛丝马迹
总有一些对话被遗忘或是记录
一些问候如河滩的石头
在夏季发出嘶吼,在冬季沉默不语
我要赶在万物萌发的春景里
让思念浸透两河的水
让光阴之树绿意不竭,让神灵脚步永驻
我也不过是村野里结下的一粒种子
地瓜,豌豆,粟米,弯腰的高粱
既是开端也是结果。在适合的时机里
萌发出茁壮的芽胚,一路疯长
当我以迟暮之躯迎着晚霞,走近你
圆月高悬,屋顶上的瓦片
泛着水一样的光泽,万物都已沉睡
除了你,我已什么也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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