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沙湖
这是大海遗失的信物,还是沙漠前世的一滴眼泪?千百年来,只见湖与沙相依为命。
沿着一粒沙和一滴水的边缘,做一次环湖,就会发现,一种大美的秩序和格局撑起的太极图,挂在眼前。
太极生两翼,湖水属阴,沙山属阳。
白云写满沙湖头顶,芦苇簇拥沙湖腰间,鸟影划破湖水思绪。
听,远处正传来悠扬的驼铃,只是掩不住大漠的雄浑与苍凉,以及丝绸路上的失落之痕。
沙湖之上,南国的芬芳与漠北的雄姿于此交汇。来到这里的人们,无不被苍茫的湖水和浩瀚的沙山所震撼,无不被一望无际的苇丛、成群结队的鸟影、光怪陆离的幻象所迷惑。
但我,更迷恋蒙古女子贺兰和西夏男子漠汉忠贞不渝的爱情传说。为了永远厮守,女子化为泉湖,男子化为沙漠。
其实,每一粒沙每一滴水,都藏着故事。比如贺兰山下那场旷日持久的古战,比如蜷缩在沙中的“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意境,比如沉入湖底的西夏王朝最后一滴眼泪。
只是,我们很容易被眼前的一派湖光沙色所陶醉。面对纯净的自然,常常忽视沙与水那鲜为人知的默契与承诺,以及前身,它们私定终身的秘密。
有人说,沙湖是大漠的眼睛,是塞北的江南。
诗意镇北堡
古老的西北枝头,镇北堡如一枚黄叶,在朔风中呼啸漂浮。敦厚的黄土,张开皲裂的嘴巴和饥渴的眼神。
只看见一道门从历史的伤口开启,沉睡的记忆被镜头唤起;千万年沉寂被陡然打破,一同激活的还有奔驰在原野上的马蹄。
四面八方的步履朝这里拥挤。
从大门进去,仿佛走向时间的深处,空间不停地伸缩变幻,呈现出千姿百态的面孔。
那些抖落的细节都醒了过来,不停地伸着懒腰。
《红高粱》的月亮门,《牧马人》的土屋,完好如初地静立在那里。
人们来到这里,说不清是在真实的生活里行走,还是在荧屏中穿梭。
镇北堡影视城是张贤亮手植的一部线装书。我庆幸越往后翻,才发现时光的面孔不会停留在苍凉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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