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逆,在一场浓墨重彩的相遇里。
午后的阳光,正与画布上粗糙的纹理热恋。
似是而非的构想,触动我心事迷离。斑斓,是久置的静。
不用碳条勾勒,不按间架说话。不刻意,不斧凿,一直以来,喜欢涂鸦。
不掺粉,不勾兑。但确需一小杯水,我要把它加到中温派上用场。
我下笔不够准,功夫不够老到。但我擅长于用心,这,你是知道的。
我的眼睛哺育色泽,并且,负责鲜活,负责层次分明,这一路,定是任重道远。
我的心,负责打磨一件利器,穿透冰雪和灾难的内核,穿透上辈子和下辈子之间的距离,让爱,一步到位。
仅仅这些,还不是最彻底。
我要给它命一个名字,比春朗润,比夏明媚。
我在最原始的时空里,和它吃饭,说话,穿布衣,种棉麻。勤于稼穑。
我会一点玩弄文字的小伎俩,如此而已。
一 帧
没有风,没有嫁接的月,我隐匿在灯光的深水里,描一朵花。不想再想起思念,包括所有相关的词语和这些词语的江湖。
这是一个多么自私的决定。
我不想再想起思念。
拖沓的穿一身粗粝的棉布衫,原始,更适合安放自己。
我不说话。专心的为一朵花描眉。
没有哪一刻,比这样的沉寂更加美好。
我不为它命名,但必须有纯白的色泽。必须是第一人称的手法。
我躲过一场又一场繁华的稠密,让折叠的花瓣慢慢打开。
然后,把自己一点一点,小心地安放妥帖。
宽大的夜,柔和,多么适合开花。
位 置
我已经把它作为秘密藏起。十九。选定的区域,是距离和陌生的表达。
从抚摸你的棱角开始,我爱上减法,爱上大地的温软,爱上拾级而上的天空的暖色调。
宽厚的夜的胸膛,木犀草的香。我一遍一遍地练习倾诉。
那些被怀疑的被撕碎的被抛弃的,那些欢喜的忧伤的沉寂的,彼此赋予着低语的权利。
紫藤花开充满谎言的欲望在我们的倾听与诉说里变得卑微而怯懦。我尘世的心,因为怀有干净的虔诚而充满空前绝后的幸福感。
我舒展光洁的羽毛,打开漂亮的声线,均匀有致的呼吸漫过山水田园,你新鲜而有力的语言再次击中我的血液。
音符,战栗的睡眠。
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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