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力不是开始于
一个人卡住另一人的脖子
它开始于当一个人说：
“我爱你：
你属于我！”
暴力不是开始于
将病人杀死
它开始于当一个人说：
“你病了：
你得按我说的做”
暴力开始于
当父母亲
控制他们驯服的孩子
当教皇、老师和家长
发出自我克制的要求
暴力存在于
当国家说：
“不允许为抵抗暴力
再诉诸暴力
而我运用的暴力除外”
暴力统治出现在
如果某人或某事
被举得太高或被奉为神圣
以至于不能批评
或者批评不可以实际操作
而史能坐而论道
但是神圣者或高贵者
却可以不仅说而更可以做
暴力统治出现在
有如此规定的地方：
“你可以使用暴力”
但常常也出现在
有如此规定的地方：
“你不许使用暴力”
暴力统治出现在
将敌对者关押起来的地方
并且诬蔑他们
煽动和制造暴力
暴力的基本法则是：
“我们所做的
就是对的，
其他人所做的
则是暴力”
也许永远也无法
用暴力征服暴力
但或许也不总是
永远不使用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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