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出自孟子《鱼我所欲章》
(一)足球
足球本身是一项体育运动。但是足球,也不纯粹只是一项体育运动,只有球迷,球员,商人的参与。在有的国家,足球也是作为一个政治的筹码。因为足球,可以让两个陌生人迅速变成朋友;因为足球,也可以让两个国家升温,从娱乐转变成一场战争。发生在萨尔瓦多与洪都拉斯之间的战争就是由于足球而引发。有人戏谑的说:“足球,对于某些人来说是天使,对于另外一些人来说是魔鬼。”足球这项当今世界广泛流传的运动的起源至今还是一个争议的话题,是中国?还是英格兰?甚至意大利。以我个人的观点来认为,无论是哪一个国家发明的,关键是继承与发扬,这才是最重要的。
高中与初中或许对于我们来说,是一道分水岭。当自己还没有接触与痴迷于这项体育运动中的时候,以前看电视的时候,每当看到体育频道的时候就按掉,那时候的我们,特别是男孩子,是武侠与战争伴着我们一起长大。让我们可以忘记去外面玩,可以忘记做作业,可以忘记吃饭,乖乖的盯着电视上的人物。自己第一次接触到足球的时候,是2002年。正好自己是读高二。那天下课的时候,我走到一个同学身边经过,看到他正在看足球杂志。我一把抢了过来叫他借一下给我看,他也同意了。说句实话,在没接触到足球之前,是历史原因还是什么,反正对于外国人我一直没有好感。那时侯正是02年韩日世界杯即将打响的时候,各路诸侯都在养兵蓄锐,磨拳擦掌。很有幸的是我们中国足球,在神奇教练米卢带领下,第一次冲出了亚洲包围,踏上了世界的草地。这一件事情可是能跟当初中国进入WTO这一个话题相提并论,其影响力,古今罕有。当初借这本书的时候,只是为了应付时间。找一本书来看,一节课的时间会很快过完。相信每一个读书人都有这样的感想吧。然而,实际与计划总是不一定按着你设想的情景上映。我被里面的故事情节深深吸引,让我第一次认识到了那个扎着马尾辫子的“忧郁王子”巴乔,劳尔,菲戈,“万人迷”贝克汉姆,吉格斯……第一次知道了一些豪门俱乐部:曼联,拜仁,皇家马德里,米兰双雄……第一次了解了发生在俱乐部里面的一些新闻:慕尼黑空难,1999年曼联的三连冠,各俱乐部之间的恩怨情仇。
那时候盛行一句话: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现在回想去我们的高中生涯那真的是枯燥无味,除了读书,对什么都不了解。每天过着“三点一线”的生活。最要命的就是根本没有让我们休息的时间。在我们学校,那时候实行的是一个月休息一天制,每个礼拜日晚上休息。就是这样的生活,让我艰难的度过了这三年的高中生活。唯一值得怀念的就是让我迷上了足球以及认识一个女孩子。
各国的足球联赛开始打响的时间一般都是放在星期六跟星期日。不象其他某些体育赛事,真是照顾了喜欢看足球的人们。那时候星期日不要上课的时候,好多同学都放弃了出去外面玩的机会,想尽办法去哪里看比赛。记得我们学校的那些小卖部,每到那个晚上人潮涌动。我也有幸成为他们其中的一员,加入了他们的行列。毕竟高中的时间是非常紧张,自己本身也没有太多的时间去关注,但是最重要的是足球开始在我心底深深打上了烙印。
自己不是一块读书的料,高考分出来后,家人吓了一跳,但是家人也没有太多的责骂,宽容与幸福瞬时降临在我头上,只是给了我两条路选择:一是复读;二是读大专。我不假思索的给了他们答案,选择了后者。大学生活可是我向往很久,以前一直是我的一个梦想,这一天我终于实现了。大学可不象高中,可供自己支配的时间太多,最重要的还有就是每个礼拜双休。正是这三年的大学生涯,让我从对足球的单一理解得到升华。让我也有了自己喜欢的球队:曼联。
我不在追求比赛的比分,每次看比赛我都是在享受比赛。我不会因为整场90分钟下来,两队的成绩比分是0比0而喋喋不休;一场足球比赛下来,你会发现在足球场上发生的一切不再是一场足球比赛。只要看几球场,你不得不承认,人们没有理由不选择足球而去选择电视剧——我想用电视剧借代文学。因为足球往往比文学更加文学。一场精彩的球赛,其文学水平远远超过一本三流的小说。文学所具备的诸多要素,足球都有。比如人物,足球人物风采各异,魅力无穷,是球迷们关注的重心之一。比如主旨,人们在看足球时常常谈到民族性格、国家尊严、生命意志等等。然而,在所有这些里面,最精彩的是情节。足球比赛的情节是太抓人了,波澜起伏、变化万千。丝毫不亚于文学,唯一不同的是,一般作品中的情节在人们的想象力之内。而球赛的情节,却更多地超出人们的思维,谁能预料比赛在什么时候以什么方式进球?
这就是足球,我深深喜爱至今的一项文学。
(二)爱情
当很多人还在没头没脑地打听网恋是什么东西的时候,我的网恋已经在屏幕上上演。
2001年,我从一所镇中学转入到县中学,到现在我还在想着这样的问题:为什么我要转学,假如我不转的话或许我不会有这样的成绩出现;如果没转学的话,我会认识她吗?有得有失,古人说的真好。学校所处环境不同,从一个不知道电脑是什么玩意的东西很快让自己也迷上了。一个朋友在我的软硬并施的情况下,终于答应了我的要求,在一个晚上,教会了我一点点的电脑知识,毕竟他懂的也就那点皮毛。我学会了用腾讯QQ。
在镇中学的时候,自己偷偷喜欢班上的一个女同学,可是始终没向她表露。我在等机会,总是自己安慰着,时机还没有成熟。然而我的等待换来的却是她的转学,通过别人的口述,我知道了她已经去泉州一所中专了。那时候满腔热血瞬间凝固,变的冰凉。最终带着失落我也来到了县城中学。
在一个很偶然的机会,从小玩到大的兄弟告诉我,他认识一个网友,正好那网友跟她是同一所学校,更巧的既然还是在同一个班。当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的脸上充满着诧异与掩饰不住的喜悦。这些事情怎么都是这么巧,是命运的安排还是一次偶然的巧合。最终通过QQ我认识了她,也知道了她的名字叫郭玉清,她在一座城市上学,而我,却在一个山区小县城学习。“你好”“你好”就是从这些简单的对话,我们开始了复杂的友情,爱情。
两个人的联系方式在中学阶段只能采用QQ跟写信的方式。之后两人每天上网见面。在她看来,电脑前的这个与自己交谈的人,有着不可抗拒的魔力,尽管不知对方高还是矮、帅还是丑。语言的穿透力,也许比子弹强得多。然而两人却始终没有捅破那张透明而洁白的纸。这中模糊的关系一直保持到我上大学。每次我总想对她表白,但是一回到现实中,又该怎么去面对,总感觉她和我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在大一下学期那年,抑制不住对她的思念,我在电话中表白了我对她的爱。她欣然同意做了我的女朋友。虽然我们之间确立了关系,但是我们每天依然只是保持着上网以及电话。终于有一天我说了我暑假的打算。
“猪,我想这个暑假来泉州看你!”
“那你什么时候来?”她急切的问道。
“我先去深圳做一个半月暑假工,等后半月我就过来。”
……
为了能在资金上有保证,我第一次在暑假的时候没有回家而背着简单的行李来到了深圳。深圳的面貌让我吃惊,发展的太快了。望着这一切的一切,也许我们只是这个城市的一名过客。只是想急着赶路,而忘记住店的旅途者。我毫不犹豫的加入到了这支复杂的队伍。工作中的苦与累都因为她而成为动力。打工人的生活是单调无色,特别是对于我们这些打暑期工来说,一下子又被束缚着感觉特别的压抑。饮食方面我们的标准就是:只要能稍微合胃口,能够填饱肚子。每天一大早的起来,展现在我们眼前的除了机器,就是在耳朵旁边回旋的机器声音。工厂是一个小厂,也就百十号人,从早上8点一直上班到晚上12点,然而我们的工资却跟劳动价值成反比。这或许对于我来说倒还在其次,关键的就是工厂环境。7月份,深圳的温度是特别高,特别热。而老板租的厂房是在最顶楼。每次下午一上班,我都会感到恐惧,两只脚总想缩回去。走进车间就是一阵闷热,压得喘不过气来,老掉牙的风扇在上面旋转着没有给我们带来一丝的凉意,身上的泉眼不停在向外冒泡。然而为了这份爱,我坚持了下来。
时间真好,总是不会感到苦闷与孤独,总是兢兢业业的站好自己岗位。一晃两个月就在我忙碌中过去。坐着火车,经过漫长的等待,我与她终于第一次见面。工作的疲惫与艰辛,旅途的劳累在她面前化为泡影。很平凡的一天,没有美酒,没有鲜花。两个人做的就是找到一处安静的地方,不愿意被别人打扰,相互依靠,相互倾诉。这一天,我们等的太久。
泉州,一座历史文化悠久,经济快速发展的城市,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影响。泉州的那句“爱拼才会赢”更是深深震撼我的心。在这短暂的日子里,泉州吸引了我,她也不愧是一个泉州人,泉州人的特性在她身上表现得淋漓尽致。我牵着她的手,她猛的抽了出来,调皮的对我说:“牵了手就是一种承诺,就是一种誓言,就是一种信任,不能轻言放弃。”我毫不犹豫把她的手放在了我的手上,暖流流淌到心上。两人走遍了泉州的大小旅游景点,走进美食街,品尝泉州的特色。
时间是短暂的,有相聚就会有离别的一天。为了自己的学业,我又要踏上了返校的列车。她劝我再留几天,我刮了一下她的鼻梁说我也想留下来,但是没办法。我紧紧搂着她,我不知道这一别又要什么时候才能与她重逢。不争气的泪水在我眼眶中嬉戏,而她的泪水已经顺着脸颊流了下来。走的那一天她没来送我,她不愿意加入到这种情景中。手机时不时收到她的短信,她的痛苦与无奈,不舍与思念。在列车上,我接到了她的电话,她对我说心情现在好烦,上班的时候一个人躲到会议室哭。我只能无奈说过几天就会没事的。
(三)足球与爱情
被甜蜜的爱情包围的我们,即使在工作累的时候也总是幸福的。毕业后,我踏上了社会。找工作对于我们刚刚毕业的大学生来说是一份特累特苦特辛酸的事情。每天就是奔波于各个地方。自己的周围,到处都是找工作的人群。到现在还搞不懂:教育部门为什么到现在还在扩招,一份工作N个人去竞争,他们难道不明白市场已经饱和了吗?难道说每个人都读了大学,我们的民族素质就提高了?
漂泊了快两个月,本来就偏瘦的我一下子身上就剩下皮包骨头了。幸运的是终于进了一家工厂。这是我的第一份正式工作,我把全部精力放在了工作上,总想自己有一番的作为。而更令我高兴的是当她有一天打电话告诉我她要来我身边。“你愿意跟着我这个穷光蛋?”“为了你我真的愿意。”终于在她家人百般阻挡无效的情况下,她还是来到了我身边,为了能离我更近,两个人相处的时间更多,她毅然进了我们厂,毫无怨言的选择去做了一名生产线上的员工。看着她为我做的这一切,我的心剩下来的就是愧疚以及给她一生的承诺。两人终于能够在彼此的身边。在租房里,我们尽量把房间打扮成家的感觉,不上班的时候,下厨做饭菜,等菜要上盘的时候总是让她先尝第一口,看是否符合她的口味。晚上陪着她去逛街,买她看中的衣服,小饰物。看着我们形影不离的情景,留给同事们的是羡慕以及嫉妒。
进入工厂上班,感觉自己一下子又回到了高中生活,又过起了三点一线。对于我们这些在外打工人来说,上天注定让我们这一辈子的生活下去。唯一的不同就是可以领工资了。工厂还比较正规,每个礼拜有一天半的休息时间。这样,我的足球生活能够继续下去,每个周末,都会深夜守在电视机旁看直播比赛,白天睡觉。每个人对某种事情都会有一个度,超过了这个度就会开始变的厌烦。看着我这样的痴迷足球,终于有一天,她说:“一个礼拜就这么点休息时间,你就不能白天陪我去逛一下,我们有多长时间没出去外面玩了?不要让我总是跟着你白天也躺在床上睡觉。每个周末都是重复的做着这样的事情。”“我问你:足球是你老婆还是我是你的老婆?是足球重要还是我重要?”……谈恋爱的时候,整天鬼迷心窍地琢磨她,她偶然有句话,就想着她为什么这么说?她在说给谁听?有什么用?当你得到了她的时候,会自己对自己说“她人都给你了,她还能跑吗?”每次我总是无言,傻笑着低下头,不敢看着她流泪的眼睛。久而久之,战争的硝烟渐渐在我们之间燃起。我依然选择了我行我素,我的表现带给她的是伤心与失望。我愧疚,弥补,家里的家务事抢着做,做饭炒菜,洗衣服……每次同事看到我做这些的时候,会说我得了“妻管严”。而我只能用很荒唐的理由来回答“我不是怕老婆,我是尊重老婆。”假如她听到我这样的回答,会很不客气的问我“你尊重我吗?”
有人说,冬天不适合分手,因为冷,人与人之间需要牵手和拥抱。我们之间的战争终于宣告结束,我赢了。我的固执让足球没有远离我的生活,然而我跟她之间的感情开始出现了裂痕。她给我的表现打了零分,在无望中她默默的收拾着衣物,在她离开我的时候只给了我这样一句话“真的,别勉强自己,好吗?”我呆呆的靠在墙上,以后的时间我疯狂打她号码,通了。可是里面的回答却让我失望:你所拨打的号码也关机。
一切开始的那么自然,让我不知所措,就像上瘾的毒药,越来越沉溺,越来越沉迷。有人说时间能使人忘记一却,包括那些不想忘记的东西。可是我到现在我还是做不到,你的容颜、笑容、声音随着时间的依旧在我脑中清晰放映着。真的很爱你,真的很在乎你。听不到你声音的那种担心,看不到你人的那种焦急,思念你的那种悲伤,希望你的那种失望。夜深了丝毫没有睡意,现在的你是否熟睡着,熟睡中的你是否做着美梦,现在的你是否过的开心。很想听听你的声音,很想看看你的笑容,很想拉拉你的小手,很想……很想……
难道在我的生命中你扮演着的只是一个过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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