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今天我不写,那么也许我会灭亡。
好久没有紧握着伤感写东西了,甚至是昨天的追忆之文,都是在平淡回旧的氛围中走笔的。得意,快乐,疯狂是我最近一些日子的心情,好像有点过火了,然而我相信忧伤总会再来的,这个时常光临我内心的家伙来的还正是时候,它都不肯错过一个日子。
果然整天还是感怀天下,激情昂意的,当夜色来临的时候,悲感已经跟上了,再也甩不掉了,我不得不用文字记录好这个状态,怕它久留不走。
响午的风儿很大,太湖的波浪几乎涌身而上。曾多次的独享狂风暴雨中的湖面,波澜壮阔,浪花冲击玻璃的激情,今天却不再是孤单了,她去了,风儿,山林,银杏黄,阳光,波浪……都有了,却是为了永远的孤单。
今日的缥缈峰是两人的世界,没有一个人飘荡在山林之间,盘山而上的路上,留下了一个个激动的高亢之声。初冻的山上,未见凋零,无限生机,万紫千红,微冷的风儿轻打着人,呵护着人。我喜欢迎着风,展示男儿的铮铮傲骨,英雄气概,内心却是那么弱不禁风,多愁善感。
我更喜欢把所有的情感化成笔下的女子,心中期望的女子,却是生活中都不曾存在的女子,那么伤感就是如约的朋友一样,已经来了。记得有人曾告诉我,我们不是感怀初恋之人,而是那份往日情怀,里面的主人公都不重要了,只是自己行路的那段如云烟般的梦幻情感罢了,当真的再来,已花是人非,缘早就走了,也就不那么凄美了,反而会打击得落花流水一般,而无情无意,所以也就相见不如怀念了。
山中的一草一木都是心情的寄托,抖擞的松针,翠绿的耀眼,明黄的银杏,飘飘洒洒,独自狂舞。我看到路口,有人忙着追逐着舞动的叶子,我不知道她是否喜欢埋葬东西?有人喜欢葬花,可是有人喜欢埋葬树叶么?通向缥缈峰的石阶边,有一个缺了树的土坑,不大不小,正好容身一人。如果爱这里,那么埋葬下去,有人敢么?我常常会有如此的幻想,却迟迟不敢实施,我常常说我不怕死,却找不到一个值得我去消失的理由,否则就是纵身一跃的那么简单了。
站上山顶,顶着风,我都会想起望夫崖的传说。如果这里曾留下了痴情女子的气息,我真愿意活埋了自己,远远的守着这个凄美的故事,远远的关怀着这个女子,若干年后长成了一棵大树的民间神话。我也好想变成一个女子,让我一生一世的爱上一位男子,一位远赴他乡,流离颠沛的男子,一位穷困潦倒,生死不明的男子,一位吊儿郎当,纨绔之弟的男子,让生是他家人,死是他家鬼的完美贞烈再次展现,成全我轰烈的情,燃烧我轰烈的爱,做一个无知愚昧的爱情信徒,来抵制现在狼狈的婚姻法则,或者独伴青灯。
我常常感怀天下有情人的分分合合,合合分分,不是想悲烈么?不是想惊天么?如果是为了一个回眸,就能粉身碎骨,这样的大与小的结合,才是无坚不摧的,才是旷世感染的。我常常浮现出莫伯桑那篇《修椅子的女人》一文中的爱情,悲感着的里面情节,都成了爱上了修椅妇的我了。如果真想做,做得坚决,那么就不要爱,爱了就错了,爱了就别了的人性组合,看透了,就输给自己吧!
我向往爱情,却为情所伤,我恐惧爱情,而跃跃欲试,所以我想制造爱情。也许有天午夜我会去那个地方,如果看到一个屹立的背影,萧萧北风,痴守情深,那么就注定了是我活埋了自己的那天,我会情不自禁的激情一跃,独自飞舞在缥缈之间,而逍遥法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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