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人们今天还在谈论官员与基层写作,说明引发这样阶层对立意识的问题还没有消失。当写作与利益关系愈加密切时,机会的平等、公平与公正,就会被一再关注。这自然与我们文学生产的体制、机制相关,但在我看来,写作者的真正觉悟,乃在于取消社会身份的自我设定。
我想,这首先需要官员写作者的觉悟,深省自身由权力而滋生的傲慢与机会优势。
其次,是基层写作者的觉悟。仅仅依靠悲苦博取同情的写作,并不比傲慢更高尚——这也是权力的变相绑架。基层,在政治文化上对中国有着特别的意义。比方说,县。一个县所具备的完备治理体系,与整一性的国家几乎同构,再加上极具特色的民间及个体生活资源,基层,就是我们的文学宝库。
觉悟,比什么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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