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那刀刃泛着青光,
见着了吗--你是否
害怕它戕割你的脉搏?
如此,你犹豫万分,
你露出媕娿的神态,
恐惧是理所当然。
哦,见着了吗--你的肚皮
在跳着呢,一上一下的,
还隐约的能听见:“我要出去,
哇哇``”
是小生命哦,上帝禁锢了他,
阿波罗也照不到他的额角。
姐姐,我是得劝谏你,
那高耸的树是不好攀的,
你还妄想攀上枝头,
采收枝头的嫩叶?
算了吧,有多少女子为此折断了腿,
甚至是仅有一次的生命。
你是弱女子,
还是别逞强的好,
绝涯郅路咱还是不走的为妙!
姐姐,我的劝谏是送去了,
你定然又变得踌躇吧?
初刀剖的滋味可不好受,
为何不学诗人,
慵懒地渡过一生,
与忙碌划清了界线。
你金色的青春更不必要身陷囹圄。
弃了吧,亲爱的姐姐,
拿起酒樽干杯多妙,
去追随缪斯的身影也好,
就是你自己选择桎梏很糟!
哦,亲爱的姐姐,
你还在抉择徘徊呀!
那我的规劝是没有起效的?
你还愠着脸,
对我怒吼--
要与我断绝亲缘,
只要我对你再度告劝!
呵,那你去你的吧!
我不愿我们的世界,
把和平鸽子给灭绝。
弟弟还是去赏阑干的星斗,
免得你又对着我怒吼。
只是我更爱清晨的曙光,
能照亮我凄凉的心房,
还有健康的身体,
躺在冰凉的竹床。
我也不爱攀树,
不像你爱逞强,
常在湿漈边散步,
还怕不会湿了你的鞋足?
呼,针管扎进了你的肉体,
见你慢慢的闭上眼睛。
啊,亲爱的姐姐,
你微细的目光,
可看见我模糊的身影。
你在手术台上流血,
我却在软床上梦香。
你在炉火中炼烤,
我却在迷梦中欢翔,
连哇哇的声响也吵不醒我的昏瞀。
呵,安琪儿与你真像,
晨曦也一同照上了你俩的额角,
见到你美丽的天使,
你也咧开干皱的双唇。
哦,亲爱的姐姐,
我必须向你献上花环,
还有绶带。
你伟大的功勋,
创造了新的生命,
我们得拿起酒樽,
倒满琼香,
为你的成功庆功,
为你的安琪儿接风洗尘!
柏竹2009.5.22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