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我走近她,走进她瘦瘦的笑容里。她确实消瘦了许多,已如夏日细细的蝉鸣。风,把垂柳枝轻荡,正好缠住了她的腰,缠成一寸一寸的秋。她盈盈的眸子,此时显得更加妩媚。白塔明明在左岸,忽而到了右边。小船荡过二十四桥,也骤然瘦成船尾的道道水痕。烟花三月,已被弃置在橹声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