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上梧桐,光秃秃的树枝华光流彩。
正月的街道,是泊在闹市的人流,车来人往。一声声感叹和祝福。
这时候,无数的烟花在说话:
“砰——砰——砰。”
不急也不怠。一样的心愿,不一样的节节拔高。
更深的夜空,流星雨正下得彻底:宁静被打破,生活已见丰满。
大地四处结出硕果,那些被填满的心,亮起一盏盏明灯。
小孩、老人,脸上的笑容都在指路。
是血液压抑不住沸腾,还是另一种诉求?
高空盛开的花,仿佛神的眼睛,看到了事物的关联性。
老屋的苹果
苹果:老人心中不变的念想,挂在枝头的梦。人与树之间,白发与茂密的绿叶间,流动的,是根深蒂固的甜。
等待。一首歌还没有写完。风吹着F调,已到冬天。
坐在末班的高速列车上,回想起那棵树、那间老屋。
时间已透支!它思考着:
清晨的露水,正午的炎热,夜晚的孤独。
此刻,那枚果子还在眼前晃动,如我在繁忙中不断移动的身影。
远观,感觉甜蜜。
近看,却有股酸涩的味道。
没有什么秘密。铜香炉升起三炷长烟,苹果在老屋已成为案前之物。
灰烬落下来,以沉默对沉默。
每一个地方都披上了相同的颜色。冷冷的,入手即化。
寻找源头
失眠的人和失眠的夜一样,围着低矮的房子,一圈又一圈。是等待曙光吗?
呼出的气,始终无法聚拢。
身体很冷,已徘徊多时。
脚步蹒跚的人,躲不过季节。胡须斑白,如霜。
眼中也有一些东西,不是青春的流逝,是无法探寻祖先魂归何处的残忍一击。
寻找源头,就像追溯倒流的时光,痛得北宋在漆黑处不断咳嗽。
有压抑,有红尘的大起大落。
对于族人的疑问、争执,史书没有答案。缠绕在心的绳索始终解不开。
目光再犀利,也穿不透浓浓的夜。
跑断腿,翻遍书,眼睛在网络的世界快速搜索。
是守疆拓土的士兵,是逃避饥荒的流民?唯一能听见的只有一声虫鸣。
这是开封的蟋蟀。没有对手的挑衅,只有温暖于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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