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汉大学 文学院,湖北 武汉430072)
一、伊藤虎丸的鲁迅研究及其方法
(一)伊藤虎丸的鲁迅研究成果
(二)伊藤虎丸对竹内好的继承与转化
二、“同时代性”与“异端者”:鲁迅对尼采的接受问题
三、两次“文学的自觉”
(一)从“科学者”到“文学者”
(二)“终末论”意义的“个”的自觉
四、“文化上的民族主义”与“终末论”
在《鲁迅与日本人——亚洲的近代与“个”的思想》一书的终章,伊藤说:结语
伊藤虎丸的鲁迅研究存在着鲜明的时代色彩。正如他本人所言:这就道出了“以鲁迅为方法”的两难之境。而另一个问题则是,被伊藤认为确实存在的普遍性的“鲁迅方法”,是否可以被我们纳入所谓“近代精神”之中?作为一种“东亚论”式的阐释,伊藤的逻辑无疑是“东亚的近代”而并非是“近代的东亚”的,但是被鲁迅吸收并“拥有”的那个“近代精神”是否本身就是近代精神的一种表现呢?毕竟,伊藤虎丸并没能区分鲁迅(或尼采)的“近代”与“反近代”在概念上的差异,但在三好行雄那里,这两个概念已经得到了精细的辨析。倘若我们再以“反近代”的视角审视“以鲁迅为方法”的日本近代问题,那么涉及“主体性”的概念就会自动分裂为一种双向性的结构:西方的近代本身就包含着反近代的倾向,而鲁迅与夏目漱石等人则都会被归于学习“近代”的“优等生”,“主体性”也随即沦为“外发式”的(或者说其中存在着一种“置换”)——这就走向伊藤虎丸鲁迅论的另一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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