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冠疫情的幽灵至今满世界游荡。早在疫情初始,中医辩证施治,及时开出抗疫名方。山西不是疫情重灾区,但疫情集中爆发之初,形势甚为严峻,山西卫生健康系统审时度势,结合山西疫情特点,中医介入甚早,效果显著,发挥重要作用,创造无一病亡奇迹,并派出专业团队驰援湖北,在中国的抗疫战斗中,提供了宝贵经验。《庚子年的中医故事》深入采访,讲述了中医人在这场突发战争中的努力,中医药为抗疫作出的突出贡献。
《公社往事》发生在准格尔山地。题材也是似曾相识的人事,人物生活并无大的起伏,那些悲哀和欢乐,似乎只是随意流淌在素朴的背景里。这样的故事该如何去理解?里面有一句话耐人寻味:“咱是走路的,不是要饭的,就算肚子饿了,也绝不能张那个口。”此刻考验人的,不单是饥饿,还有生而为人的尊严。托嘴路上的见闻,羊倌房子里的爱情,种自留地遭遇的审判,不过是顺手截取几个片段,时代战车下一代人的命运遭际,作者总能清晰看见。北方的宏阔,先民走西口的记忆,他并没有大肆铺排,却又总能在这些塞外儿女的经历中溢出。故事的清浅,文句的自然不是重点,即便呈现悲痛,他也不做简单控诉,反而通过几段近乎狂欢的场面逐一消解。
还是喜欢《龟鳖兄弟》(外一篇)。如此结实,干净,句子与句子,就像河流中的卵石。是闲话,也是立传,乡野人事,他总有不竭的叙述热情。唯有心怀善意,努力书写,才对得起他们所承受的一切。灿烂星河里的悲喜剧即便只是一瞥风花,也要拒绝遗忘。《偷火贼》里的主人公,是死去兄长的替补,被迫着去“完成那个可笑的剧本”,逐渐“被自己的碎片吞没”。现在,他“不想再躲在荒谬的期许下苟且偷生”,“只想逃亡,或者彻底坠毁”。小说有更为复杂的结构,悲戚的调子,黑夜的底色,得不停拨开高高的草丛寻找,才能接近原野上奔跑的公牛,理解作者设置的悬疑技巧。一如既往,《鼠灾》試图用语言捕获、凝固他眼中的世界,那些黑暗的体验如此密实,看上去清晰可感的汉字,在作者的叙述下,开始变形,折射,处处漏出诡秘的氛围。
本期刊发《大哥陶本一》《一场宿命般的青春邂逅》两篇文章,纪念陶本一先生。陶先生在山西师范大学数年,不提他语文学科教育研究上的成就,教育改革上的试验主张,单是相继创办的《语文教学通讯》和《语文报》两大文化品牌,就足以让后人铭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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