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习惯了戴多穿少
事情多以一丝不挂面对
不带半点多余的修饰
是走进了文是明还是回归了原始
抑或精神与物质狼狈了为奸
在灵魂的瑕疵上乞讨生活廉价光鲜的衣服褪光了
开始了前戏
灵魂是否有幸临阵逃脱
眼睛空洞了下来
剥去了顾客至上的媚笑
便一无所有
胡乱地仰视着那张狰狞的面孔下
粗浊的呼吸
长长短短的呻吟
于得失之间挣扎依稀有唾沫溅地的声音
凉凉地擦过耳朵
恶毒着言语
想留一份妓女回头的贞洁
青楼却深阔如海
如针的理智有进无出妓女未言回头
叹惜的深处
谁人洞悉了背后的阴差阳错放任松松垮垮的腰带
沿着无量的钱途
日以继夜地挑逗
嫖客便顾不得满脸酒汽
一次次去扯落
再也系不紧生活
只有发烫的身体
在丈量着那些匍匐在肢体上的蠹虫耳边远近常有些漫骂
良家妇女结伴下了床的嫖客
指着你彻夜不灭的灯火
肆无忌惮地恶语相加妓女不言回头
固执地选择了一错再错
日了都病在了腰带上了
擦痕累累的身子上
文明一次次被划出了伤口
于病奄奄的日子上沉淀了下来
脓嗅了
突破了香水的围攻
染黄墙上的日历妓女何苦
懦弱了的现实张着尖利的嘴
日夜啄食瘦弱的灵魂
只有瘦却坚强的纤手
才能勇敢地撕毁过时的日历
砸碎生意兴隆的招牌
笔直地作出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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