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蟠桃园里的一棵桃树,在蟠桃园里木木地呆了几千年,渐渐地通了人性,听人说人世间已经发生了沧海桑田的巨变。
有一天,我洋洋自得地欣赏完自己胳膊上挂着的几颗又大又红的桃子之后,便想着如何晒晒太阳,并在阳光的沐浴之下睡上一觉。这时我听到了人的声音……几位仙女飘然而来,她们说说笑笑,羡煞我了。其中一位仙女在我现在看来是完美型的,她向桃林深处走去,找最大最红的桃子。也难怪了,毕竟是王母娘娘蟠桃盛会么!
我一不小心发出了“咦”的一声,她蓦然回首,没看到什么人,表情现出很奇怪的样子,终于发现是我----蟠桃树。她看我只不过是一棵桃树,便嫣然一笑,我发现她的笑竟然如此迷人,所谓“酒不醉人人自醉”(这我可不是原创,只是听孙悟空在大闹天宫之前说的一句话)我发现自己都快被她醉倒了,当然我不能倒,否则就出丑了。我暗暗告诫自己坚持住。
后来,这事情不知道怎么被王母发现了,要知道,在天界,人是不能有感情的,树也是。我被告知要被打入十八层地狱。在被打入十八层地狱之前,佛祖来了,也许不是他的真身,我想。不过我也必须毕恭毕敬,他告诉我:“尔……”
“什么耳?”我马上问道。
佛祖说:“我给你一个承诺,我忘了你是一棵桃树,一根木头,悟性不高。我以后说话用直白的话说,不用那些对你来说高深莫测的话,也就是禅语。”
“什么柴语?”我憋红了脸问道。
佛祖说:“你现在什么也别问,我跟你说了你也不会明白的,以后慢慢你就明白了。你好好听着,在这一天里如果你做十件善事,你就可以提前出来;如果你做一百件善事,你可以碰到你朝思暮想的人;如果你做一千件善事,那么你就可以和这有缘人共度一千年。一千年也就是十个世纪,也就是十个百年,十个人生。”
我虽然愚钝,他话说这么直白了我不可能还不明白。
进入了地狱,我刻苦努力,地狱和天堂有着天大的区别,别的我就不说了,但是有一个我要提一下,那就是人间的一年是天上的一天,却是地狱的一个世纪。这也是我来到地狱之后才知道的事。
在这一个世纪里,我努力做善事,修桥补路,救治病人,祛除邪魔(我的前身是桃树,桃木是辟邪的),地狱也有邪魔,这儿的邪魔比人间的更可怕。
一天晚上,夜深鬼静时,佛祖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说:“明天你可以出去了!”
“这么快?”我惊讶的差点喊出来。
“别跟许三多似的,你已经做了三千件善事了,只是负责为你记录的小鬼犯懒,有的在当时不记录,时间长了也就忘了。这也是我掐指一算,才知道的。你的有缘人在界下的一个街心公园等你。”说着,佛祖给了我一节长笛,“它会帮你找到她的!”佛祖说完便飞身而去。只留下我呆呆站在原地。
我兴奋得彻夜难眠,(自从有了她我才知道什么叫彻夜难眠)明天就可以见到她了……
一、桃梨之缘
她到底在哪儿呀?很烦,很郁闷(什么叫郁闷也是刚知道的,我身边的一位大学生老叫郁闷)。笛子带我去了一个街心公园,我知道它的用意。于是就经常到那个街心公园,公园很是幽静,偶尔有人成双结对地出入。
公园的边上有一座小木屋,古色古香。哦,还不出现?我知道自己是半仙半人体,而她现在莫非是半仙半木体了?
一条白色的宠物小狗蹲在地上吐舌头,狗也是生命,树也是生命。就像我,我的心也是生命,我的心的生命受了伤,并且伤痕累累。人活着什么累了感觉最累?心累了人最累!
坐在这儿有一种万古沧桑,百花凋零的感觉,虽然我的心之外树木苍翠,鲜花怒放,鸟语花香!我这半仙半木半人体也累了,因为我的心累了。
夜深人静,我忘了自己,也忘记了时间。我怀中的笛子突然长鸣了起来,我看到公园深处的一棵树下人影绰绰,别人怕鬼,我不怕。木木本一体嘛!
笛子渐渐安静了,真让我言中了,她这一辈子是一棵梨树。
我抱住她哭了,我仰天大叫:“佛祖啊,你怎么让她变成一棵树了?”
佛祖灵光一闪,站在我的面前:“但无妄想,性自清净。你见过梨花开的时候吗?在远处看起来星星点点,朦朦胧胧,有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觉,你难道不喜欢?”我沉默不语。
佛祖看了我一眼说:“不管你怎么想,凡事必有渊源,你是一切的根源,这辈子就是这样了,山不过来,你就过去,你目前只有改变你自己了!”佛祖说完,一道光走了。
是的,她特别漂亮,每当夜晚来临,她便舒展自己的身体,抖落身上无数美丽的花瓣,然后花瓣慢慢飘起,再在半天空慢慢合拢,渐渐的便显出她美丽的面容。
之后她便变着花样让我欣赏她的妖艳,一生很快度过了,毕竟是一棵树嘛!随着世纪钟声的敲响,她也脱离了梨树的“尸体”,投胎转世去了。我为梨树处理善后之后,也悠然而逝,这时我丝毫未感到悲伤,因为我知道我们还会相见。突然想起那天在报纸上看的那句话:“悲伤只折磨孤独的人,繁忙的人无暇流泪。”
二、玉桥金缘
我迷迷糊糊的被推下了还阳台,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座白玉桥上,桥栏杆上不知哪个闲来无事干的人在上面刻了很多字,好像有什么“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还有什么:“雪无踪,情无终;雪无形,情有影;冬来,雪轻盈;冬过,雪化水;爱依然,情始终!”
什么情呀,爱呀的。也许我们自己也想拥有爱情,而年轻时看别人山盟海誓,卿卿我我的,总也不习惯。还是害羞,抑或是口是心非?
我索然无味地看了最后一句,第六感告诉我,桥上还有人,好像还在用异样的眼光在打量我。在寻寻觅觅之中我看到了她,与此同时,我的笛子也幽幽地响了。她一袭白色纱衣,光彩照人,有沉鱼落雁之姿;亭亭玉立,有倾国倾城之貌;而我也自信玉树临风,白衣飘飘清新俊逸儒雅干练,稳重。这时她望着我浅浅的笑了,笑靥如花。我对她一见钟情了。
之后,在密语中我知道了诗原来是她写的,她的名字叫诗诗,很有诗情画意的名字。
再之后的日子,我感觉生命里无论哪儿都充满了欢声笑语,我的心也随着生命飞扬了。母亲说我好运气,不知那辈子修来的好福气,娶得这仙女似的媳妇。
我知道这是我应该得到的,我越努力,运气就会越好。后来我不想努力了,我和她一起已经快呆了两辈子了,我厌了。在村东头老李的影响之下吃喝嫖赌抽样样都会,把老母亲气的归西去了,而她也郁郁而终。
佛祖抽走了我的牌,他说给你一次机会,下辈子你做鱼,拉屎做养料养你的莲花,莲花就是她,你记住了,你要一辈子在水里,围着她转,向她道歉,直到她原谅你……
三、青鱼白莲
这辈子,我向她道歉,可是我一说话,就只会吐出泡泡来——佛祖在惩罚我,是他让我长得奇丑无比,这我知道。而她呢,风光无比,竟然有人夸她比周敦颐写的《爱莲说》之中的莲花还要耀眼十倍,称她为:什么“牡丹,花之富贵者也……”更让我不平衡的是,有很多大学生在看了她之后,争相起名清水芙蓉,出水芙蓉,白莲花,富贵白莲,还有女生竟然为了争到这些名字大打出手,因为她们要拥有独一无二的权利。更让人哭笑不得的是,有男士起名清水芙蓉之荷叶,甘做陪衬,发誓一生不娶,以衬托出她的美来。哼哼,哼!有什么了不起的?孰不知我也在努力呀!有谁会理解我作为幕后工作者的辛苦?我这辈子只顾感叹,竟不知人生已到百年。
我正在感叹,佛祖来了,他大袖一挥,把我带回了还阳台,“你真是孺子不可教也,朽木不可雕也!”
我连问:“什么什么?”
佛祖说:“对牛弹琴,我忘了你听不懂我的之乎者也,我跟你说,没有她,你成不了人,这样,你再去人间历练历练,磨难磨难,不过,这两辈子我罚你连人都做不成,你去做老鼠去吧你,下辈子你就做猫鼬。”
我知道佛祖生气了,就什么也不敢再说了。
四、鼠之一生
这辈子,我真做了老鼠,每天寻找食物,起先,食物遍地都是,我几乎每天足不出户就可以吃饱肚子。佛祖发现了,他认为这样起不到惩罚的作用,于是把食物藏到很难找的地方。这样一来所有的老鼠都受苦了,我们在找不到食物时,就会饿肚子。有一次,我差点饿死。幸好早在很早之前我就读了《谁偷了我的奶酪》这本书,这本书是我从天庭偷出来的,所以我知道我肯定能找到吃的东西。还有一个信念在支撑着我,那就是我一定要见到我的诗诗,我的莲花公主,我的夙梦——摘桃的仙女,我要找到她,我要等到她,我不能死,我现在终于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为什么那么好的环境自己不珍惜?为什么?人,就是犯贱!如果不是佛祖自己来带走我,那么我就失约了,我就永远做不回我的桃仙了,还有可能连老鼠都做不成了。还是以前的日子好过,人啊怎么都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呀?
终于有一天我读的书发挥了作用,古人所谓“贫者因书而富,富者因书而贵,贵者因书而守成。”我找到了大堆大堆的食物,正当我准备享受时,佛祖来了……
五、奋斗的猫鼬
佛祖什么话也没说,他还在生我的气,于是,自然而然,我就变成了猫鼬。猫鼬的世界,是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世界,我所属的是花夫人的部落,花夫人很残忍,无论对待部下,还是家族。她的女儿因为没有经过她同意,而与别部落的刀疤私通,进而导致怀孕,她为了让自己亲生的猫鼬有吃的东西,竟然亲手杀死了自己女儿的孩子。所有的部下都痛恨得咬牙切齿,可是却都敢怒不敢言。于是,在这个环境里我练就了一身的本领。我很圆滑很世故的生活,我会察言观色,会仰人鼻息,我明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对每一个猫鼬,我只要扫它一眼它有什么面部表情,眼睛发什么光,甚至是从手到脚,从脚到头的每一个细节都了如指掌,我由此知道它们对跟它们谈话或打闹的人的态度如何……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我终于爬上了猫鼬之王的地位,距夫人只有一步之遥。可惜我是雄性,否则,哼哼……毕竟我是半仙半猫半人体,别的猫鼬再聪明,能有我聪明?我得意洋洋地想着,看着所有的猫鼬都臣服于我的脚下时,我快活无比……只是还有一种朦胧的不满足感。
好景不长,佛祖来了……
六、沙漠之花
后来,我转世成了沙漠的一朵花,还是佛祖惩罚我,你就想吧,佛祖什么不知道?我想什么?我做什么?不过我还是有些不服气。
沙漠的日子不好过。作为普通地方的花很好玩,而做沙漠的花是很不容易的,至少我这么认为!我只有几个月的开放时间,只有春暖花开时,夏天还不行,夏天很热,寸草不生何况是花呢。
别处的花开放时,我们只能闭合,因为外面太阳在大大地照着,我们这些花只把自己像石头的一面展示出来。所以我大多数的时候是不漂亮的,就像在上海的女孩可以成年累月的穿着裙子,把自己女性的风采展示给人看,而在北方大部分地区,只能穿裤子,当然可以穿裙子,不过要付出健康的代价,还有自己也未必会显出线条美呦!
这样我在沙漠中成长,坚持呀坚持!
有一天,佛祖通知我说:“你将要进入人的世界!”
晚上,别的花都安然入睡,而我却黯然伤神,进入社会,我当然知道意味着什么,经过这么多的来来回回,我明白了,这世界上唯有人最可怕,狼都没有人可怕。我将要告别无知的纯真年代,又要踏入复杂的社会,人心叵测的社会……我忽然怀念起在沙漠的时光。
我安慰自己说,别介意,你就平平安安地过一辈子,识读人世间的喜怒哀乐、悲欢离合。当一个旁观者,洞察人心的真……
记得佛祖说,你别以为自己很聪明,你拿自己的聪明跟老鼠比,猫鼬比,那当然绰绰有余了,你去跟社会上的人去比,他们才是真正的“聪明”。他们有的人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卑鄙无耻,害死了多少忠臣,产生了多少冤死之鬼哦!比如清朝的明珠,拆散了多少对姻缘,连周培公,伍次友都栽在了他的手里。伍次友可是皇上的老师呀,他的意中人——苏麻喇姑在老佛爷面前可是大红人呀,可是也免不了明珠的暗箭。只有高士奇,制住了明珠的高明。你连我的之乎者也,人际关系学,还有《周易》《菜根谭》《孙子兵法》等都不愿意学,你怎么在社会上立足,毛泽东说:嚼得菜根,百事可做。
“谁是毛泽东呀?什么是彩跟?这彩跟这么厉害?”
佛祖微微一笑,目光中充满玄机地说:“你到人世间去看看,到时候你人间的师傅会教你的。时间变数太多,就像有时候连我也控制不了佛界的变化一样。什么事情都有其规律,有其产生发展直至灭亡的规律,你只要去观察。下四个世纪,你就都跟人打交道,你的妻子以后就都是你的妻子,她是个不错的女子,况且这是六百年前你自己选择的,选择你爱的,爱你选择的。你既然选择了她,就应该爱她一千年,大话西游说是一万年,但是你连一千年都坚持不了,何谈一万年?”
或许人就是这样,得不到的永远都是最好的,来得容易的,往往就不珍惜,人就是犯贱,我也是犯贱,在第二个世纪。是的,我要珍惜我的选择,爱我所选!
当枫叶飘零,让感情随风,当痛苦淡漠,让我再站起!
七、纯情的爱
当我再次见到她,我们彼此已经是初中生了,不知道她在前几辈子过得如何。她坐在我的前排,她坐第二排,我坐第三排,我们刚坐好,笛声悠悠响起,我还被老师叫起来训了一顿,还被她嘲笑了一番。
她是玉洁、冰清的清纯少女,而我则是一位矫健、敏捷、幽默、诙谐的小伙子了。我篮球还打得特棒,初次见面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只是在彼此的眼神中都闪有一种异样惊喜的光——原来你也在这里!简直是异口同声。毕竟我们生活了这么多的年头,况且我们是佛祖特许的有缘人呢。
正当我沉浸在莫名其妙的自我感觉良好的时候,忽然有一天,我觉得自己有一种被她抛弃的感觉,她突然对我不理不睬了,通过这么多年的学习,我知道了人(当然她是半仙半人体,当然具有人性了,被人同化了),哦,我知道了,女性应该自尊,自爱,自强,自立,应该保持应有的矜持,我的她是对的,否则的话,会被男性看不起的,虽然他们表面上不说。可是不对呀,矜持也不应该不理我呀?我迷惑了。哦,是我在前第五辈子欠了她的,我倒忘了这码事了!我记起来了,我为自己的这个发现而兴奋,早说嘛,欠债还钱,欠情我还你的情呗!我要用一辈子时间慢慢地还。
噢,我应该记住前几天看的电视剧《绝不放过你》中的一句话:“第一,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第二,有时候,人的自欺能力是无限的。”
正如刘若英的歌:
请允许我尘埃落定 用沉默埋葬了过去
满身风雨我从海上来 才隐居在这沙漠里
该隐瞒的事总清晰 千言万语只能无语
爱是天时地利的迷信 喔 原来你也在这里
啊 哪一个人 是不是只存在梦境里
为什么我用尽全身力气
却换来半生回忆
若不是你渴望眼睛 若不是我救赎心情
在千山万水人海相遇 喔 原来你也在这里
我相信老天既然这么安排,肯定有他的用意。我既有了天时,地利。人和,我保证会有的。因为我小的时候父母就教育我幽默诙谐,同时我又热爱运动,结交了很多朋友,男性全是我的好友,而女性呢,全是我的追随者兼仰慕者。我自认为风度翩翩,英俊潇洒,所以不久就会得到她的青睐,从她的眼眸里我可以看到她的过去,看到她前生的绝世风华,可她的眼眸深处还有幽怨的神情。不行,无论如何,我要让她回到我的怀抱。这时学校突然发出禁止恋爱的命令,天时已去。过了几天,老师不知道为什么又把她从我的前排调走了,地利已失;人和,我惟有寄希望于人和,别的都行不通了,我是有尊严的,我既不能厚颜无耻的向老师要求她回来,也不能向她提出让她自己要求老师调回来。呜呼哀哉!
有一天,我想方设法进入了她的梦境。
我发现她的梦境里杂草丛生,百草枯萎铺地,似乎是很荒凉的秋天,不,是冬天,只是没有下雪。在她的梦境里我自作主张搭了一座茅草屋,然后藏身其中,我知道她会进来的,凭我对她的了解。果然,在我昏昏欲睡之际,屋门突然打开,她从外面飞奔进来,满脸委屈的样子,随后便扑进我的怀里。她在自己的梦境里告诉我,她的梦境全是漫山荒野,很是孤独,很是恐惧,我们抱头痛哭,我们爱得好累,随后,她原谅了我。
只是由于学校禁令,我们只是苦苦相思,她是一个很保守的人,学习很好,我们偶尔出去见面,不过最终还是被拆散,她最后上了重点高中,而我复读,从此后我们便天各一方。
八、悲哀的相遇
佛祖说:“既然你们在上个世纪是‘在错的时间遇见对的人’,没必要真的叹息,那就在这个世纪吧!”
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而现在,我不是这么认为,我要跟她双栖双飞,要补偿我第前六辈子对她的亏欠,当然更重要的是——我爱她!
相遇在了高中,她已长成一个大姑娘了,俗话说女大十八变,我以前似乎在这辈子还见过她一面,但好像又是上辈子的事。她是高校的校花,但冷漠如风,别人都叫她“冷美人”,或是“黑色玫瑰”,在这里,黑色是冷漠的意思。她是学习委员,当然成绩还是好的出奇,令所有人惊叹!不知她是否还记得我,也许早在第七个世纪她就已经忘了我,而我只是她排泄孤独,驱逐恐惧的工具?不管怎样,我认定她了,她只要愿意靠我近些,让我感觉到她的呼吸就行了。我对天发誓,我对她绝对没有非分之想,当然除非她愿意,并且在上大学,直至走上工作岗位。还有一个前提,我们结婚,她也是深深的爱我的!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我是个正人君子了!
**老师那张冷冰冰的脸,那张对上恭维,对下不惜打骂的德行,令所有学生嗤之以鼻,终于上到了高三,等高中一毕业,我就向她表白……
晴天霹雳,传言**老师**了她,无风不起浪,如果你没有那卑鄙可耻的举动,别人怎么会这样讲你?她依旧冷漠如风,只是不久便转了班,别人问她,她默默不语……
没想到,当然你没有想到的事情多了,正如《胆商》中所说,“循规蹈矩者未必老实可靠,道貌岸然者未必品德高尚,热心说教者未必博学多才。”这就是社会,社会!当然我不是鼓动所有的人们都不敢进入社会,只是应该小心,学校才是半个社会,而真正的社会呢?是不是应该让我们深思?这个“我们”包括学生本人,包括家长,包括教育部门,甚至是法律部门。
不信直中直,须防义不义。我欲哭无泪,欲喊无声。中学生你怎么连最起码的人身安全都维护不了?你怎么会拿那种垃圾的道貌岸然者作为我们光荣的园丁?你怎么了?你难道不能辨识人心的险恶?伪装者的阴险?弱小无知的女人呀,谁来保护你?上天,你难道就不开开眼?
当然,这次我们还是不欢而散。
九、难得的幸福
佛说:“‘在对的时间遇见错的人,是一种悲伤;在错的时间遇见错的人,是一种无奈。’不管时间对不对,她都错了,你也错了。希望这个世纪作为一个对的时间让你遇见对的人。”
在这个世纪里我迷迷惘惘的就进入了大学,有一天在校园里远远的就望见了她,我脑海里跟过电影似的,一幕一幕的闪过,乱七八糟的,理不出头绪。
也许她发现我表情怪异,经过我身边时,她竟然停下了脚步。
“想什么,你在?”
“哦,没有什么。”
我有点匆忙,佛祖已经给她洗脑了,她看到我全然没有一点似曾相识的意思。她不记得上辈子的事了,她也没必要知道。她上辈子的后半生有多痛苦,我不知道。她也忘了,或许只有上辈子的她知道,那畜生干的好事!但我不在乎,就是上辈子跟她在一起也不在乎。前生今世,轮回之中,今生今世我们是要在一起了。
因为佛祖已经预言了,人不可能每次都是错的,更何况这是佛祖的预言,因为佛祖大部分是对的。其实上辈子我已经对那畜生进行了可怕的报复,具体我就不在这罗嗦了。这辈子我们肯定是要幸福的,因为我在努力之中,好运永远属于努力着的人的,我才是一切的根源,如果没有我那一声惊讶的轻叹,如果没有我的自作自受,我们会已经有了几辈子的幸福?如果没有……
我喜欢她,这是她早就知道的事,因为我已给她不止一次的暗示,她也喜欢我,她对我的不反感,不拒绝。我们两厢情愿,两情相悦。
一天,在校园散步时,她突然说:“抱我一下,就一下。”
我抱了她。
“抱着我别动,就这么静静地抱着。”
我们紧紧相拥。
真想时光就此停住,真想就这样相拥到地老,到天荒;真想这样相拥,到海枯,到石烂;真想这样相拥,亘古不变,真想这样过无数个前生今世……
大学毕业,我们结婚生子。
我们就这样相爱了一生一世。
不管我们多么幸福,佛祖还是带走了我们,这是我们的宿命,我毫无怨言。
十、一生的追求
烦透了,总觉得自己一直在复制,复制别人的生活,复制别人的思想,复制别人的点点滴滴,复制地失去了自我,失去了自主的能力。
佛说:“价值观稳定早的人,成功得越早。”
我难道就没有自己独到的感情?没有自己独立的思想?
怀念你身上的那一点温存。
相遇在那一个夏天,我刚十九岁,而你十八岁,差了一岁?这是怎么回事?不知道佛祖又使了什么招数。凡事必有其因缘,但我懒得去寻找了。笛声又在响起,在低声之中还隐隐散发着香气。
终于在一个冬天,我们又见面了,天太冷了,朋友拿着刚倒的一杯水取暖,我也伸手去取暖,与此同时,你也伸手去取暖,冥冥之中,我们竟然是同时同分同秒,你的手碰到了我的手,我的手也碰到了你的手,每个手都闪电式地抽回,心如小鹿乱撞,脸刷的变得通红,朋友觉得异样,问:“怎么了?”
“没事!”竟又是异口同声。
这辈子,还没大学毕业,我就刻苦钻研,钻研经商之道。争取在走出大学之前学成通才,而你竟也颇喜欢跟我在一起谈商经,论商术,这辈子,注定了,我们要在一起的,这是没商量的。
一切从取暖开始。
尾声
经历了一千年,你我依然,我们共同承诺一万年。
当你第一次回眸,我发现你的回眸一笑竟然如此嫣然,当我进入地狱,做了一千件善事时,也就注定了我要与你携手。
佛说:“你虽然是一棵桃树,不过,悟性很高,比别的桃树。”
我沉默,我怎么也逃不了是桃树的宿命,因为我本就是一棵桃树。就像啸天犬无论怎么努力也逃不了犬的宿命一般,因为它本就是一条犬。
佛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不过你这桃树已然有了人仙的灵气,又经历了这么多的磨难,如果没有人仙悟性之助,你不可能有这么深的造诣,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达到升堂入室、炉火纯青的地步。”
佛,不愧为佛,佛是有洞察力的,正如《穷爸爸富爸爸》所说:“视力是用眼睛能看到的,洞察力是你用心智看到的。”佛的洞察力是无可比拟的,佛,不愧为佛,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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