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想你们都看到了
我的髭须,我俊俏的乌木拐
剪不碎的白手套,我蹈火的山羊皮靴
我绝不至
从礼帽底下为你们掏出兔子
鸽子,猴子,驴子,噢疯子!
但我深谙如何逗乐,逗乐,逗乐
乐到你们的坐骨神经刺破喉结
蔓生一棵银铃垂天,倒立的柳树。
我日双月蝎,升蝎土空
生就几根滥人静脉,不辞任何血型输入
痛恨红妆却时常颔首应付
深愿你们快乐,但这舞台是我孤注的救赎。
抖动髭须,让发粉从帽檐洒落如瀑
在气球上摔跤,放个流光溢彩绕树三匝的屁
你们越在旋涡醉欢,我的心越痛
但是这样最好,当自亵之痛钝化其他万种
当城市坍成五维,众鹤液化成铜鼎与高烛。
从前我曾吞下流星的荒火,呕出
迁徙的露台,水晶穹顶下欲雪的花枝
惊梦的鹬,诡笑的羊驼细刍迷宫的植物。
现在我只识钟舌的金属,哆咪来唆
有人落葬;魔法师的怀表停产
再难驾雾;女喜剧演员的心脏
钉上当铺的黄粱。笑吧笑吧
当猫厌倦死,尸体也厌了烟卷的幕布
迷人的朋友,你不能再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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