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死我活”,作为一句话,永远是强者敢于公开对弱者说的;“你死我活”,作为一种关系,描述的是矛盾达到临界点时的焦灼状态;“你死我活”,作为一种思想武器,常常伤人又自伤,贻害无穷;“你死我活”,作为一种利益获取的模式和手段,在现世已很难通行了。
(读2009年7月[上]《何必“你死我活”》)
汪跃峰(安徽)
无数张假币在社会上“流窜”,而且“前赴后继”大有“野火烧不尽”之势。这当然不能归罪于银行。只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我们从银行取出了假币却需要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无奈人家是银行,我们也只有吃哑巴亏了!
(读2009年7月[上]《找证人》)
刘光明(山东)
都是同样的一类,而某些动物(或者说是人)为了极致的利益和追求,变得疯狂了、迷失了。于是卑鄙、阴险、丑陋开始产生,于是“出乎意料”的悲剧开始上演。它们面对残酷的“丛林法则”也许别无选择,而作为人类的我们却要学会从中做出慎重的判断,因为错误的行为,等待我们的将可能是诱雉一样的结局——毁灭!
(读2009年7月[上]《诱雉》)
詹领(湖南)
金钱是致命的,跑车是无辜的。用钱来买生命,也不是偶然的。在这以钱为尊的时代,“欺实码”将会更多。公正将会为平凡人而生,也许这只是设想。
(读2009的7月[上]《炫富仇富:不能不正视的社会鸿沟》)
潘小龙(安徽)
“大楼”摩天了,大师没有了,真正的大学文化与我们绝缘了。中国的教育在某种意义上与造“大楼”成了同义词。从大师中育出的是文化。从“大楼”里造出的是“产品”。文化是用来合成我们历史观和价值观的,属授业本分;产品是用来“批发”的,属商业行为。有大楼,无大师,非大学之谓也!
(读2009年7月[上]《大学里的“大楼”》)
曹勇(安徽)
出道难题考考你,考出社会复杂体。儿子不会市长急,市长提问给下级。下级不会更着急,行政问责下下级。一级一级作提问,问到出题人自己。自问自答还谦虚,弄巧成拙雷自己。领导之事无小事,小题里面看大题。
(读2009年6月[上]《出道难题考考你》)
张立为(陕西)
孟子说:“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振聋发聩,振奋人心,但不得不承认“民”不包括个体的小民,更不包括朝不保夕、居无定所的弱势群体。官者,民之父母也,但有时为了一己之私、为了追名逐利而做着“最爱你的人却伤你最深”的事,实有违当官之本。切记,哪有不公哪就有对公平的呼唤,这是真理。
(读2009年6月[上]《愿动荡的课桌尽快找到安稳的家》)
李俊峰(福建)
我们谈“上面的人”,就已经同时认可了有“下面的人”,就已经默认了特权的存在。特权是一种默契,领导的司机也是半个领导,这就是特权;官仓鼠无惧乎人,这就是特权!在特权的双重标准下,在暗箱操作的绿色通道里,只要“上面有人”的观念存在,自然就有前赴后继的开门人。
(读2009年6月[上]《上面有人》)
常鸿运(长春)
伟大科学家身上最耀眼的往往不是他的发明,而是他所体现出来的科学精神,如人人皆知的居里夫人。专家或学者可以没有耀眼的科研成果,但绝不能没有求真的态度与坚守良知的底线。
(读2009年6月[上]《解读“李森科事件”》)
朱光红(江苏)
近日得一梦,梦中城管与摊贩和谐相处,亲如一家。萦回思之,发现不外两点,即制度之于底层民众所应具备的悲悯性质和监管者在执行过程中所应持有的仁爱之心。何时“悲悯之法,仁而法之”能实现?当下境况让人各感渺遥无期。可因何有梦?真心希望管贩双方勿再你秘笈我绝招地对着干了。
(读2009年6月[上]“见仁见智”栏目诸文)
谢雁军(湖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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