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有了一些理由
搬家,搬呵,搬呵,
频繁欣赏身体的病态
津津有味地沉默。
而且唱小曲回报这个社会,
带着一群市政工人。
他们不愤怒但是说下流话,
他们就是他们的标准。
他们就在最近的小街上,
轰鸣着:电钻刺进城市的水泥皮肤,
铁锨啃城市的水泥骨头。
城市又聋又哑,
地下管道挽留腐烂的一切,
地下管道的秀美的狹小
就像血管硬化的栓塞
召唤市政工人的手术刀
他们切断铁管,钢管,水泥管
迫使它们让位于大一号的管道。
他们迫使整个街区停水,停气
停止洗澡和喝茶,
他们迫使我们注意他们,
回想他们,半年前
他们才迫使我们绕道而行,
迫使我们想起他们的儿子已经接班,
他们是市政工人。
而我们的出路就是搬家,
搬啊!搬啊!
当我们抛弃多余的东西
木椅,字典,挚爱,
生命好像有了一点意义。
当我们抛弃灵魂的时候,
也许有人会点一点头。
而市政工人还在街头上
挖啊,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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