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里同志是全国人民敬仰的中国农村改革先锋,在国内享有“要吃米,找万里”的美誉。
在庆祝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十周年的“十大建筑”、香港和澳门基本法等国家大事都是万里同志主政时主抓的。万里同志用他远见卓识的智慧,和过人的胆识为共和国立下了一次次汗马功劳。
1977年6月,中央决定派万里同志到湖北省工作,临行前他去看望邓小平同志,并向老首长辞行。邓小平知道他要去湖北这一消息后,立刻向中央首长建议,安徽省的现状在全国是个“老大难”的问题,要有像万里这样有魄力的干部去抓工作,才能改变目前状况。最终,中央采纳了小平同志的建议,于是,万里同志奉令赴安徽省委工作。
到任后,万里同志为拿到第一手资料,他轻车简从,深入基层,调查了解安徽百姓真实现状。万里同志到基层一般不提前打招呼,也不允许按照地方提前安排好的路线走。他的目的就是想要听到群众真心话,看到老百姓的真实情况。
在安徽破冰推行农村改革,实行包产到户时,也是万里同志默许群众先干起来的。
万里同志是一位德高望重、万民敬仰的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的杰出代表。他的身上所体现出的优良传统是党宝贵的精神财富,是老一辈革命家在长期革命实践中所培育形成的革命优良传统的集中体现。
万里同志束身自重,从不以权谋私,他要求亲人和子女不能有高高在上的优越感。万里同志生活简朴,过着普通老百姓的生活,子女就读的也是普通学校。
萬里家有四个儿子,一个女儿,子女之中,老大万伯翱的人生道路受其父亲影响颇深。1962年9月万伯翱被父亲送往河南省西华县黄泛区农场下乡劳动。《中国青年报》于1963年9月24日以头版头条报道了万伯翱下乡的事。贺龙元帅、彭真市长以及乔冠华外长等老一辈革命家和全国新闻媒体连连称赞,甚至引起了共和国总理周恩来的关注和表扬,一时在全国引起轰动,成为知识青年学习的楷模。
在“文革”中,万里同志被打倒,万伯翱从“红标兵”一下子变成了“黑标兵”。但是“人眼是秤”,万伯翱在农场勤勤恳恳劳动,农场众多职工看在眼里,都给予了他工作上的充分的肯定。
1972年,河南省西华县黄泛区农场分配到两个上大学的名额,一是河南农业大学,二是河南师范大学。农场推荐了万伯翱上大学。从此,万伯翱进入河南师范大学外语系学习英语。经过10年的农场劳动,万伯翱深知这学习的机会来之不易,他在学习上极其勤奋刻苦。万里同志知道长子经过劳动锻炼上了大学事后,为儿子感到骄傲和高兴。
大学毕业后,万伯翱被分配在郑州炮兵学院当了一名文化教员。万伯翱随后在郑州和韩进川结婚成家。韩进川,河南省南乐县人,生于1951年2月,在郑州铁路局工作。婚后不久,女儿万真杨出生。1976年2月的在“批邓反击右倾翻案风”中万里同志被莫须有的罪名再次被打倒,万伯翱因此事受到牵连。直到1976年粉碎“四人帮”之后,万伯翱才如愿穿上军装,戴上了梦寐以求的领章和帽徽,成为了一名中国人民解放军军官。
后来万伯翱从郑州调往驻北京的炮兵司令部科学研究所担任参谋。不久,他又调往武警北京总队第九支队,先后任副支队长、政治委员。1987年万伯转业到国家体委工作,先后任宣传处长、《中国体育》杂志社总编辑、国家体育总局人才交流中心主任、中国奥委会委员等职。他还担任过中国传记文学学会会长,中国网球协会副主席等社会团体职务。万伯翱在工作中游刃有余,在处理工作事务中,总能很快找到问题的症结,使繁杂的问题在他手里很快就能得到解决。他洒脱的工作作风,常被领导和同事夸赞。但是,万伯翱淡泊名利,无论他社会身份如何变换,始终能清醒认识自己,这就是真实万伯翱。
万伯翱曾连续三次以国家直属机关作家身份参加全国文代会。在刚刚参加完第十一次全国文代会后不久,郭雪波,万伯翱两位志同道合的老同志就和其他文友相约而聚。见面时,伯翱兄将刚刚获得第九届冰心散文集奖《元戎百姓共垂竿》签名本赠予雪波兄。
雪波兄对着在场的朋友说:“和万老认识很久了,我只知道他是位作家。直到三年前,我和万老被邀出席华文出版组织的知青新书研讨会时,参会领导悄悄地告诉我,万老是万里委员长的大儿子,当时,我很惊讶。万老生活俭朴,衣着朴素,他为人低调、谦虚、谨慎、和蔼可亲,我如何也不会想到他是万里委员长之子。在国家直属机关作家代表团里知道他真实身份的人也不多。
万伯翱进京工作后,有热心人帮助解决他和爱人两地分居问题,就在调令即将发出北京的时候,中华人民共和国铁道部的一位副部长向万里汇报工作时,提到了此事。万里同志听后,马上制止说,夫妇分居两地的又不是只有他们,要先解决有特殊困难的职工。就这样,韩进川至今仍在郑州铁路局工作。
二儿子万仲翔回忆起父亲时,讲到一件记忆深刻的事。
小的时候他们一群男孩子贪玩,在重庆家中的阳台往楼下扔鹅卵石,比赛看谁扔得远。玩得正欢时,不小心就砸到了楼下的路人,不一会,有人就找上门要讨个说法,孩子们知道这下闯大祸了。恰巧父亲万里在家,万里接待群众后向并赔礼道歉,然后,派车送受伤者去医院医治。处理妥当后,他一言不发,严肃地看着几个闯了祸还在啼哭的孩子。并大声斥责他们说,他们这种行为是仗势欺人。父亲虽然平时对他们严厉,但是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发过火。那天晚上,孩子们内心都很愧疚。
从此以后,孩子们再也不敢去阳台玩耍,也让他们记住了做任何事都要想着别人,想着后果,而不能只顾贪玩,只顾自己的快乐。
万仲翔还讲了另一桩“父亲从不护犊”的故事:父亲担任政治局委员和书记处书记后,要求所有子女一律不许做生意。如发现有违规违法的事情,要罪加一等。当时我在中信公司法律部当律师。有一次,父亲在中央的一份有关治安简报上看到一则消息:广东有一名罪犯交代,某年某月某日,在广东某宾馆,送给了万里二儿子和其他三个高干子弟每人5000美元。这本是一件无中生有的事,某年某月某日我根本不在广东。
另外两位家长可能问过儿子,知道根本没有此事,因此,也就不加理睬。唯独我父亲,不找我核实,大笔一挥,要求严查,如情况属实严办等语句。
我们单位领导很重视此事,由党委书记、董事长、前冶金工业部部长唐克亲自挂帅主持查办此事。他们找我谈话了解情况,并进行了认真翔实的调查,甚至把我的照片和其他人的照片放在一起让犯罪分子指认。结果,犯罪分子根本不认识我,也不知我叫什么名字。经过缜密的调查取证后,终于真相大白,洗清了我虚无的罪名。单位将调查情况及结论材料上报中央,父亲得知真相后没有再过问此事,我也没再解释。万仲翔说,我终生感谢唐克部长严谨的工作作风,是他,才使我不被蒙冤。
唯一的女儿万叔鹏成了与父亲格外亲近的“小棉袄”。在家里,万里从来不叫女儿“老三”,而是亲切地喊她,姑娘。万叔鹏在文化部外事局工作,文化部部长黄镇是长征时期的老干部,对她很关心。1982年文化部准备派她去新西兰工作,万里得知后说,凭她那点本事,怎么能出国工作?她的能力不够,不行!由于父亲的反对,万叔鹏失去了公派新西兰工作的机会。
老四万季飞,被万里同志送到了军队。转业地方后,靠自己的工作能力,先后任北京顺义县县委副书记,宁夏回族自治区主席助理兼外经委副主任,北京市对外经济贸易委员会副主任;1995年12月任国务院特区办公室副主任;1998年3月任国务院经济体制改革办公室副主任;2000年2月任中国国际贸易促进委员会副会长、中国国际商会副会长;2003年5月任中国国际贸易促进委员会会长、中国国际商会会长。
1969年,万里同志又要将最小的儿子万晓武送到中苏边境的黑龙江生产建设兵团。当时,中苏边境形势紧张,万里同志的朋友们都劝他说再缓一缓,但万里同志还是坚持要将儿子送去。他认为,毛主席当年能将儿子毛岸英送到前线去抗美援朝,他万里同志为什么就不能将儿子送到中苏边境去?孩子能以这样的方式保家卫国,无论是对他自己还是对国家而言,都有着积极的意义。
万晓武一开始很不理解父亲,觉得父亲冷酷无情,当他身穿军装,成为一名保家卫国的战士后,万晓武内心突然明白了父亲的用意。如果没有这段当兵的经历,他绝不会有这样的坚强意志和吃苦耐劳的品格,因此,在往后的岁月中才有了他敢于直面困难和挑战,敢于向着理想乘风破浪,披荆斩棘的勇气和自信。
万里同志妹妹万云出生于1931年比万里小15岁,而小妹万玲则比万云小1岁。万云说,原本在她之上还有一个哥哥,在出生10个月后因白喉早逝,所以万家是兄妹仨。她总是称万里,老哥哥。
受哥哥万里影响,万云在14岁时加入了中国共产党。后来她参加南下部队来到重庆。1952年夏,她突然接到组织上的通知,要她到北京报到,然后,组织派他赴苏联深造学习。
万里得知妹妹被派往莫斯科的苏联列宁共青团中央团校学习,很是替她高兴。这所团校是为培训苏联加盟共和国州团干部而开设的,学校同时设有留學生部。除中国班外,还有蒙古国、朝鲜、越南、民主德国、捷克、波兰、匈牙利、罗马尼亚、保加利亚等9国留学生班。中国新民主主义青年团中央是应苏联团中央邀请,从1950年冬到1957年秋止,共派了6期学员152人(含翻译11人)前往学习。学习为期一年,即每年9月1日开学,翌年7月毕业。后来担任中国外交部部长、国务院副总理的钱其琛,曾在1954年赴苏联列宁共青团中央团校学习。万云说钱其琛比她晚一期。
回国后,万云进入团中央工作后不久,万里同志便找她谈话,认为她应该到基层工作,到群众中去,那样,就会有更多的机会给老百姓办实事办好事。万云听完哥哥的话后,欣然应允。此后,万里同志将她调出团中央,进入北京国棉二厂工会工作。“文革”后,北京市纺织局考虑到万云工作向来踏踏实实,表现突出,打算提升她为纺织局副局长。北京市纺织局把这一情况汇报给了万里同志。谁知万里同志听后马上一口回绝,说,万云还年轻,资格不够。比她优秀的同志很多,还是先提那些特别优秀的同志吧,万云还需继续在基层锻炼。北京市纺织局领导采纳了万里的意见。万云说,“老哥哥”一句话,把提拔我的事就给否了。
北京市总工会一位副主席是一名女同志,她退休后,需要补上一位女同志担任该职,组织部门在物色人选时,觉得万云同志比较合适。当时北京市纺织局的党委书记是胡耀邦夫人李昭,她当即表示支持。李昭知道上一回要提拔万云时,被万里同志一句话就否定了,这次就不再事先征求万里的意见。想不到,这一回万云自己提出不愿去北京市总工会工作。万云说,我在基层工作了28年,我对北京国棉三厂的工作熟悉,有感情,还是让我在这里工作到退休吧。经过组织上再三做工作,万云才去北京市总工会担任了副主席职务(副局级干部)。
有一次,在开国元勋促进团拜会上,胡德平先生感慨地说,万里叔叔临走的时候,我听他们家孩子们说,留给子女的就是工资卡里那40万,别的什么也没有留下。一个国务院的常务副总理,全国人大常委会委员长,职高权重,生活却如此简朴,这种淳朴家风,是对人民最好的交代。
胡德平还讲到,我去过中南海万里叔叔的家,他的家叫“含和堂”,家就在毛主席菊香书屋的西南边,陈云同志的东边。我去的不多,我妈妈去得多,万里叔叔的家的设施陈旧,家具残破,在中南海多次修缮中,事务管理局曾提出要给他家房子整修,万里叔叔怕花国家的钱,都被他婉言谢绝了。他家自搬进中南海“含和堂”到万里叔叔去世,“含和堂”从来没有修缮过。他的一生心里总是装着祖国和人民,为了祖国的事业他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2015年,万里同志在北京病逝,享年99岁,追悼会上,很多人怀着崇敬的心自发从全国各地赶来送别。
万里同志那铮铮的浩然正气让全国人民敬佩!这种正气,是一心为国的担当,是敢为人先的勇气,更是毫不偏袒的无私品格。
逝者已矣,但万里同志崇高的精神品格,永远值得后辈继承和学习。
听到叶永烈先生去世的消息后,我感到无比震惊、痛心。
对大家来说,或许“叶永烈”这个名字是陌生的,但是说到《十万个为什么》这本书,大家一定不会陌生,叶永烈先生就是这本书的主力作者;他的作品像符号一样在我们心里难以磨灭。
了解到这个“叶永烈”这个名字,细心的读者会发现,中国是有好几个“叶永烈”的,有写了《十万个为什么》的科普作家叶永烈,有写了《哭鼻子大王》的童话作家叶永烈,有写了《叶永烈笔下风情》的散文作家叶永烈,还有写《历史选择了毛泽东》等作品的纪实文学作家叶永烈,还有写了《小灵通的奇遇》的科幻作家叶永烈……
看似分身,事实上这些“叶永烈”都是一个人!
我印象里的叶永烈先生才华横溢,严肃威严,不大爱说笑,但偶尔也有幽默风趣的一面。朋友和我说:“有一次,我和叶永烈先生在席上,我们聊到中国电信小灵通手机时,他风趣地说:我现在是2个亿的身价!”他一脸茫然,不知该如何接话,叶永烈先生接着说:“《十万个为什么》发行量一个亿,小灵通全国用户突破一亿!”说罢,大家才反应过来,笑得前俯后仰。
然而,就是这样一位国宝级大师,永远地离我们去了,这无疑是文学界的一大损失。想起他往年因视力问题,打算在他60岁那年封笔,但他的创作的热情依旧像“煤球炉”一样持续燃烧……花甲之年,依旧笔耕不辍,直至去世,令人钦佩。
“作为作家,活一天就写作一天,为读者奉献一天。”叶永烈先生曾这样说,他把自己比喻成煤球炉,点火之后,火力慢慢升上来,会持续很长时间燃烧,在文学各个领域耕耘,写作对于他来说,就是生命。
然而,叶永烈先生还是因病长辞了。
由于疫情原因,我无缘叶永烈先生的追悼会,但是也曾聆听万伯翱大哥讲述,如今再次回想,依旧泪不能禁。万伯翱万大哥是我多年的老友,他曾应邀赶赴上海参加叶永烈先生追悼会。
万大哥与叶永烈先生也是多年好友,闻道叶永烈先生去世,心中沉痛,口齿难言;赶到叶永烈先生住宅时,更是泣不成声,见到悲痛欲绝的叶夫人,两人掩面而泣,不断宽声安慰,即便如此,也是泪湿衣衫,不能自已。
追悼会的第二天,殡仪馆布置都是鲜花簇拥,门口摆放温馨的绿草墙,可以让亲朋好友题写对叶先生的寄思;万大哥题好字,静默着走进大厅,看到昔日的好友叶永烈老先生躺在冰冷的棺材中,万大哥再次经不住留下了悲痛的眼泪,沉默,只有无尽的哀声,带着严肃的表情,目送灵车慢慢远去,目送老友远去……
事后,叶永烈先生之子叶舟来到北京,当面感谢万伯翱大哥专门赴上海出席他父亲的追悼会,并带来了叶永烈先生的遗作《历史的绝响》,这本书是叶永烈先生逝去后才出版的,可以说是“见字如吾”,是容易睹物思人的;在书中看到标题为“坦荡爽朗的万里长子万伯翱”等字时,万大哥更是难掩激动,不禁回想起和叶永烈先生生前的话画面。
第二天上午时,我到“苹花书屋”拜访万大哥。万大哥拉着我的手说:“真的没想到啊,叶永烈先生居然把我经历写在他的书里,真是没想到啊,他的儿子叶舟也没说。”
书中是这样记载:我结识“万老大”,最初是在2005年10月在郑州召开的传记文学研讨会上。他是中国传记文学学会会长,在会上作了发言。
后来,2011年11月下旬,在北京出席中国作家协会第八次代表大会期间,我跟万伯翱多次相见,在聊天之中,他讲述的关于他父亲的故事吸引了我;后来,我的《邓小平改变中国》一书由新华文轩北京出版中心·华夏盛轩图书公司联合四川人民出版社出版。万伯翱通过总经理杨政先生以及副总编辑汤万星先生与我联系,建议我写作《邓小平改变中国》的姐妹篇“万里传”。
“万老大”是一个很爽朗的人,有什么说什么,不拿腔作势,不藏着掖着。他逐一帮我打电话给相关采访对象。这样,我得以拜访万里委员长及其子女、多位秘书以及其他相关人士。由于诸多当事人接受采访,而且我熟悉相关历史背景,所以万里的传记写作相当顺利。
在万家子女之中,老大万伯翱的人生道路受父亲的影响最为深刻。正因为这样,我对万伯翱本人进行密集性的采访:2012年10月11日下午;10月12日中午;10月15日上午……
时间记录着,万大哥一字一句跟我说着,像是在回忆往事,回到了与叶永烈先生谈论的画面,内心难掩激动。能够在敬仰的学者遗作上出现,那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啊。源于此,我对叶永烈先生更是万分敬重。
后来,我也求得《历史的绝响》一书,我如獲至珍,一概都置之不顾把它读完。
这是叶永烈先生与各界名人书信往来背后的故事,记述了他许多鲜为人知的那些事,虽然已成“历史绝响”,但留下的却是珍贵的史实和厚重的精神遗产。正像书的扉页所写:“读家国情怀,见相知相谊;观历史波澜,听岁月流深”。
万大哥还和我讲,叶永烈先生在世时,万大哥曾建议他写散文集。叶先生谦逊地说:“我的散文,难登大雅之堂。”叶先生为人低调,处事稳重,他这一生就是不断的创作;他的作品无有不涉猎,有电影、小说、科普、纪实以及童话等等,不仅领域广泛,作品更是取得了很高的成就。
仅他的科普全集28卷,我至今都没能读透,仅汲取不过三分之一的程度,他的作品,内容量极大,我每隔段时间阅读,才能慢慢清晰,叶先生的科普书籍也陪伴我度过了很长一段时光。
现在回头看,市面上优秀的科普作品越来越少,还是希望孩子们能接触多一些叶永烈先生的优秀作品,能够更全面,多层次的对孩子知识科普。
印象中的叶永烈先生一向以高产闻名的,他本人也曾做过详细说明:科普作品1000万字,纪实文学1500万字,行走文学500万字,50多年总共写了3000万字的作品。前前后后共有一百八十多本书问世,平均每年写三本书,这还不包括自己留下的五百多万字日记……
这个天文数字是中国大多数作家都达不到的,这足以说明叶永烈先生对文学创作的热忱和“煤球炉”般的火热激情,更让人吃惊的是,这些作品,有一半是在他视力出现严重问题的情况下完成的!
叶永烈先生曾说“一年到头,我没有周末和星期日,也没有节假日,我也没有退休日,我一直处于工作状态。特别是放长假的时候,电话很少,而我又从不在长假外出旅游,使我能安安稳稳写作,这样,我的创作时间就多一些。”
即使叶老先生在手术过后,在修养阶段也会不断的创作,每每回想此处,我就被叶永烈先生的这股韧劲所折服,这是他身体本能的创作,是不为外物所影响的身体行为,是爱到骨子里的,这股韧劲也是当下作家最难具备的;他就像与时代巨轮一同前进的孤勇者,从不间歇,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创作中实现自我。
如今,叶永烈老先生永远地离开了我们,但留下的知识宝藏,是我们受之不尽的;他为民众传播知识的信念以及不辞辛劳默默创作的精神将长存世间。他的百折不挠精神,他的人格魅力一直在激励着我们,大师仙逝,光辉永驻!有心的朋友可以发现,缅怀叶老先生的刊物、出版社,以及机关媒体铺天盖地、数不胜数,他一生的奉献让无数人受益。
——选自西部散文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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