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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初中时光(外一篇)

时间:2023/11/9 作者: 西部散文选刊 热度: 12453
王向军

  

  岁月如流水静静地流淌,不管快乐还是烦恼,变更着世事,催老了容颜。前段时间在闲暇之时写的《我的小学时光》发表后,某天遇着初中的老师,说你写一篇初中学习的文章,比你那个阿拉布小学的故事多。老师也说的有道理,既然老师说出来了我就动下笔写一写,要不咋对得起老师半夜三更鼻塌鼾水领着我们去南大梁跑早操,咋对得起老师费心教育让我会写文章。想想读完初中已经三十二年了,真是世易时移,原来的小娃现在也变成了老头老太,当时的同学们中有好多也已为人爷奶,还有几个已经走丢不在队伍行列。不时有几个同学遇到一起谈论着那时的故事,说起现在老师同学们的情况,总会勾起一阵阵回忆。一切都离开自己很远很远,空留一堆记忆在心头。

  我是1987年小学毕业上的初中,学校位于乡政府所在地,叫乌兰什巴台乡中心小学(乌兰什巴台蒙语是红泥梁),是一所初中小学合办的学校,说初中是戴帽中学,所以学校名称里没有初中的字眼。因当时各村都有民校,所以学校里的小学生不多,每班几个人不等,有时就两班合并上课,一个班面朝前,另一个班面朝后;一个班上新课,另一个班就上自习。初中每年级一个班,三个年级也就一百多人。那时候小学毕业后要经过小考择优录取,每每考完试大家互相猜测着当年的小学状元出在哪个民校,如果本地民校出去当地百姓则会骄傲地吹好长时间,甚至直接就成了孩子们学习的榜样。考不好的就直接退班或走入社会,我有同学就小学毕业了走上了社会,相跟着大人出去打工,不几年就变成了小工头,一时在本地火了起来,但后来每况愈下让人不甚惋惜。上小学时感觉到了初中一切都会很新鲜,尤其不用每天雨里来雪里去,忍寒受冻地跑校,想想一群孩子攒在一起说笑打斗好不快乐。

  学校学生不多,所以占地也不大。两排十间的住校生宿舍,一小排办公室,靠后一长排教室里中间夹着个炭房,东北拐角是老师的宿舍。学生宿舍的西南边是一排面朝东开的灶房、井房、库房、餐厅,井房里有个轱辘井,供全校师生的用水;灶房里一个大菜案,两口大铁锅,大铁锅焖饭熬菜,大菜案则里大师傅剁土豆剁菜的主阵地,每当做饭期间,你就能看着他们手持双刀上下翻飞,将案板的食材剁得到处皆是。餐厅其实就是一间空房,学生开饭后把饭盆和菜盆端过去分饭的地方,分完饭后都回宿舍然后空地上留着一滩灘菜汤和一堆黄米焖饭。其实印象很深的还是我们那个宿舍,一盘大土炕睡着两排学生,头顶着墙脚蹬着脚,地上靠墙放着一溜小木柜,各式各样有大有小,里面放着值钱家当:磨得黑油油的袋子里装着一个星期的炒米当早饭,土豪家庭可以另装几块油饼,罐头瓶子里装着猪油,每当开饭后挖上一勺放在难以下咽的饭菜里,那菜上就会瞬间漂起一层层油花,顿时饭也亮泽了许多,吃起来美味极了。那时的伙食真的很差,夏天白菜煮土豆,冬天酸菜烩土豆,偶尔能在时逢节日的菜里能钻出几片片肉。夏天时候去沙蒿林里掐回沙葱然后用水腌起,吃饭时举上一筷子也真是绝配。特别羡慕跑校生,同桌二小是干部子弟,每天到校就对我吹一口,然后问我“你说我吃了甚”?

  宿舍的炕是走火的,是由一个火炉接着根炉筒直接插进去,从来没有见它旺盛过,虽然灰不蔫蔫的样子但也是我们的最爱,在给温暖的同时,也是我们开小灶的王牌工具。用长木棍削尖后从学校山药窖风口处伸进去然后就会把山药蛋给扎上来,想要几颗有几颗,上来洗洗用小刀割成块放在搪瓷盆里用水煮熟,放点盐,缥缈着的缕缕气烟中还漾着香味,这样简单的食物在那个缺衣少食的年代里也是美味,一群人围在一起吃得满头冒汗、津津有味。炕上每排住着六个人,其实位置也就够铺满三根毡,所以两人毡褥基本有一半是重叠的。晚上每有出去方便,不是踩着左边的脚就是踏住右边的腿,随之黑暗里发出痛苦的责骂或是呢喃梦话。最让人刻骨铭心的事情就是冬天的早晨,宿舍窗上冰花烂漫,屋里没有一点温度,人们呼吸都能看到雾气的移动。身体蜷缩一团使劲裹住,头上阵阵寒冷袭来感觉发麻,但有学习刻苦的还是将蜡烛在墙上烤烫后按在墙上,人半身靠起缠着铺盖然后头杵墙上认真地开始学习,摇曳的烛光在墙上熏下长长的黑梢,初中三年的邻铺王平就是这样学习的,印象很深,总能看到他烛光里紧皱眉头刻苦学习的样子。

  那时上学也简单,老师大都是从民办学校转正调来的或是高中毕业落第临时招聘来的,没几个是正儿八经科班出身的老师,我们上初中时陆续分来几个师范毕业的,在调配方面感觉资源仍是捉襟见肘,记得上初中时英语老师产假,一个多学期就没上英语。在我毕业分配到乡政府工作时,当时的校长还想让我去教英语,因怕误人子弟就推脱没去。那时候因为师资力量不强,教学质量不太好,好多学生转学到了离我们不远的伊旗台格庙苏木,据说那里的教学质量很好,分配的中专师范指标大都被这些人所考取。当时我们乡里是不通电的,乡政府每到晚上就用柴油机给乡政府所在地供一会儿电,可能因为负荷原因学校里边只有老师办公室和老师宿舍是供电的,其余地方是没有电的,所以不用上晚自习,直到初三时学校给政府申请才给毕业班接上了电开始在通明的教室上晚自习。虽然没电也有刻苦的就点着煤油灯看书学习,那灯都是自己制作,就是在墨水瓶里加上煤油,盖上戳个小孔,然后用牙膏皮卷个管子从孔插入,用线搓成的灯捻子穿进管子里,点着后就亮堂起来,嫌暗你就把灯捻子拉长,然后就亮了很多但也黑烟直蹿,学习完后鼻孔黢黑,有时还会燎着头发眉毛。不爱学习的就跑着去乡政府文化站,那里有台黑白电视机,我们就踮着脚挤着趴在窗台边上看一会儿电视,那是我人生里最早见到的电视,感觉多新鲜的事啊。印象最深的就是内蒙古电视台每到开播时播放的序曲《草原晨曲》:我们像双翼的神马,飞驰在草原上,啊,草原千里滚绿浪,水肥牛羊壮……画面是牧羊人骑着骏马在草原上,马群奔驰牛羊吃草,多么让人魂牵梦绕的场面,世界竟还有这么好的地方?也就这样爬着看了好多连续剧:《霍元甲》《陈真》《再向虎山行》……每天准时跑去偶尔也有乡政府不看的时候,一群孩子心急如焚地翘首搜寻政府干部的影子,焦急失落之情溢于言表。

  记得毕业那年,乡里要重修办公室,我们班就当成了主力建设者,每天坐着供销社的大卡车东奔西跑,卸石灰、抬水泥、装卸砖、拉椽檩、剥树皮这些活我们都干得得心应手,因为砖和椽檩这些材料大都是计划生育罚款而抵顶来的,所以我们也坐着车把全乡转了个遍。到毕业时我们挣下了好多班费,除给老师们送了些脸盆、穿衣镜之类的礼品外,还奢侈豪华地过了个毕业盛宴,邀请着乡里的高层和全校老师,光鸡蛋就煮下好几盆,这是建校多少年来首次自给自足的毕业晚会,也给学校节省下了应该掏的钱,烧酒喝得高兴,大人们红光满面,小孩们醉眼蒙胧,据听说许多同学趁着酒劲还互诉衷肠呢。确因老师们水平有限加之自己顽性十足,好多课程无法精彩,像物理、几何等课程一直就没咋学会,现在就连基本的接个电都不会,生怕一不小心被火线、零线这些莫名的东西给碰着。想想那时三年真的没有学下多少知识,文个文不来,理个理不去,没有一个自己的专长,还好着流年不错加之脑子还好,虽然不勤但是最后一搏硬是在中考时还上了我旗的最高学府。

  写着这篇短文,想起了当年学校的一件件糗事:学生老师较劲,偷偷把挂着的驼铃丢进深井;抗议伙食质量太差,半夜打碎餐厅玻璃;初三不想上晚自习,提前在灯口灯泡间垫一个硬币,来电时瞬间跳闸;听闻同学有约会迹象,猫腰潜伏沙梁跟踪……一件件一桩桩似在昨天。

  “人面只今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中考过后各奔东西,大家联系寥寥。三十多年过去了,有时熟惯地谈起当中的某人某事,甚感伤怀,不知身在异乡的你过得可好,有机会我们再回到乌兰什巴台这个红泥梁上,摸摸老墙找找感觉,回忆昨天懵懂,诉说今日不易,畅谈明天宏愿。

2022年的国庆



  国庆七天长假是大家一直以来期盼的自由快乐时光,以前每及此时,道路上的车水马龙,堵车碰撞习以为常;景区里人山人海,拥挤被困在所难免。每到五一、十一两个假期,我们总是抄近路绕几拐看看附近的风景感受当地的小吃,再看看报道里的痛苦行程有点幸灾乐祸的感觉,总认为身自由心飞翔,不堵不挡不憋屈。近两年的疫情已经让大家领略了围困的滋味,那个防控的弦一直绷得很紧。今年的国庆能否出行不得而知,只能是视疫情而动。放假前已经看到附近各地疫情又开始泛滥,所以政府倡议非必要不离市。我心自坦然,想想开车市内悠悠,随心所欲一番,走走亲戚遛遛心情,看经常招呼着去的亲戚能否操持起如酒曲里唱的“二茬茬韭菜挣把把,好不容易遇到一搭搭”的心情,用“荞面圪坨羊腥汤”“炒米奶茶手扒肉”的热情拾掇出好酒好肉推开的澎湃好摊场,我知道亲戚们都是真情实意的,犹如老家酒曲歌词:“太阳上来一点红,照见主家的烧酒瓶。三套两套尽你斟,套套上来都要清”的大方和豪迈,对于我们的每次相聚,不把每人喝得红眉涨眼、跌倒马爬是很难收兵回营的,不像散落民间故事里的主角招待亲戚去城里买肉结果称回豆腐,然后饭间训斥老婆把你个糊脑怂,一次造跑(浪费)了这么大的块豆腐。

  放假的当天下午,就收到老家朋友的热情相邀,说好久不见,招呼以前在乡里工作时的几家朋友在原乡政府峁子上吃顿饭,叙叙旧说说话,但心知肚明的是大海航行靠舵手,交流感情靠烧酒,要用主角烧酒刺激,然后澎湃着醉倒。潮话醉話连篇,跌倒轱辘马爬是朋友们喝酒的最高境界,想要理智清醒着离开饭桌那是少有的事情,除非娃娃操老婆闹,中途醉鬼把神跳。节前就想这几天的酒是少不了,原因无非是疫情亲戚走动少,年纪一把乱事多,能一起聚聚真还不是经常的事。答应了朋友的邀请,在女儿放学后的傍晚便匆匆起身,心想这机会抓得好啊,连放假当天晚上的烧酒也没误。轻车熟路一路疾驰,夜幕很深方才到达。当年工作的乡在撤乡并镇过程中已被撤并,乡政府所在地现在变成了村委所在地,明晃晃的路灯照着孤零零的街道,偶尔看见有人急速穿街而过,然后消失在黢黑的夜色中,充斥眼球的满是萧瑟荒凉。熟悉的景致,陌生的场面,想当年我们乡政府的“十三太保”曾也风光无限,故事成篇,饭店食堂酒飘饭香,清风明月扶树摸墙,直至现在还被人们饭桌上津津乐道。几家同志均已抵达,饭菜上桌就等开席。再无年少的飞扬,只有持重的稳健,大家说着话劝着酒聊着往事述着现在,“总分总”的喝酒模式下夹杂着“你给谁纳的一双牛鼻鼻那鞋(发hai的音),你的那心思我猜不出来。麻柴棍棍顶门风刮开,你有那个心思把鞋拿来……”的陕北信天游,大家跟着附和找着感觉。觥筹交错中面红耳赤、语无伦次,也有稍清醒地提议着“再好的宴席也有收场”,大家便按照先前的安排休息醒酒。

  早早醒来,便启程去往当年鄂尔多斯政治、经济、文化中心的东胜,虽然不再是市府,但仍然是市内的大都市。首先去了是把居在东胜的母亲送回,再是去实现女儿和姐姐(弟弟家的女儿)一起疯玩的愿望。因为时值假期,或走亲戚或出旅行,车流很大路也拥挤。我们也不急着赶路,便绕道避堵。时至中午,我们便赶到东胜。久见亲人都觉稀罕,尤其两娃更是相欢,口若悬河眉飞色舞地讲述着他们的世界。午饭过后便是到了活动的主场,大人们走街串巷逛超市,孩子们爬高走低欢乐游。因我对这些活动缺乏兴趣,便宅在家里看一个本土作家的小说,书写的跨度较大,从建国时一直现在改革开放后,因为故事地点距离较近,杂话串话乡间熟传,也有那个时代领导惯有习性的描写,所以也便开始了精彩阅读。等下午将近,一本小说囫囵吞枣地看完了,但是感觉到眼皮绷得难受,脸发痒耳发烧,照住镜子一看,真是大变奇人:眼睛隆起很高,眼皮耷拉着垂下来,眼袋松弛吊下很长,半脸滋长起许多红片。咦,这是看书过敏了还是其他过敏导致,也难道是肾不好昨夜烧酒刺激,原本还算长得中规中矩的男人咋变成这么个丑陋蛋,发愁着这模样近几天咋走动?等大家回来看到这个模样纷纷吃惊起来,原本准备好好来一场的弟弟怕着不再敢给喝酒,席间看着桌面寂寞自己说应该不是大事,几个人少喝点,无酒不成席嘛。酒喝得微微有了感觉便刹了车,一觉醒来后眼睛还是肿得像铜铃,没有丝毫回归原状的迹象。心想这个假期是完蛋了,原本的澎湃还难再上高潮。上午收到了伊旗妻哥家的信息,饭店已经订好提早下来,看来邀请不是虚情假意,满满的实在已经变成了食堂的预订通知。吃过午饭后带着亲人的不能再喝酒了的叮咛便启程往伊旗,谋算着去了喝还是不喝,喝了又怕肿眉浪眼,不喝吧盛情难劝枉亲戚费心,走一步算一步,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会直。天阴了下来风刮得厉害,等到饭店前时雨也开始下了起来,一场秋雨一场寒,看来这个假期是暖不在哪了。晚饭阵势很大,看来是做足了功课,亲戚们都陆陆续续地到了,惯熟的亲戚也大都有时日不见了很是亲热,但对于我这个外地人估计他们也在想咋也把我给灌醉。用肿起的眼睛说事推脱着不能喝,但大家哪会放手说这是过敏,兴许喝上一场能好,自知喝在必然也就顺手拿来。满满一大桌人,不分男女全部套着伊盟人“总分总”的喝酒模式开始了大规模的轰炸,陕西人说内蒙人喝酒都是领导,每人都站着讲话然后大家一起仰脖喝尽,陕西人喝酒没咋到位就开始了划拳,摇骰子这些游戏项目,按照时兴用词我们这叫“共同富裕”,因为大家喝得都是一样多,基本同时醉;而陕西的喝酒是“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因为技术在里面起着重要作用,多少自不相同。清壶一两次后场面已经相当融合,在不影响程序情况下间或来个碰酒穿插项目,有时也按着“中间不隔人”将范围无限扩大。外面已是阴雨霏霏,雅间里是气氛正浓,大家都已经醉开了,碰着酒说着交头接耳交流感情的话,一贯不会唱歌的兄弟眯着眼重复哼着“说什么无奈,说什么天安排,命运应该自己来主宰”,这个醉酒低音显示着已经到量该收拾摊仗。天下着雨,寒冷侵蚀着人们身体的那点温度,满街冷清难见到车,一群人在雨幕中歪歪斜斜地往回走,有的抱着孩子,有的被孩子拖着,影子被路灯拉得很长很长,似在上演着陕西的皮影戏。

  一夜醒来,感觉酒还在头上没有下去,眼睛仍明胖胖地肿着,想想歇缓下赶紧起程要不酒场又会接踵而来。事实是判断相当得准,早晨还没过,“说什么无奈”兄弟催来了电话说饭店已搞定,中午早些开始战斗。推脱归推脱,形势不容置辩,当再次坐在酒桌上端起酒杯时,霎时又变得精神抖擞,一起重续昨天的酒缘,连阴酒喝着上头也快,时间不长气氛再度热烈,又在开始下场的安排,永峰、杨军兄弟打电话张罗“那就订在红海子鱼馆”吧。那两天各地的疫情已经开始蔓延,单位电话也是不时打来。自知不能再喝,恰逢单位也有事,便极力婉谢弟兄们的好意,在醉相荡漾且肿眼变小时与亲戚们招手分别,一路狂奔回家。

  疫情已各地暴发,形势不容乐观,同事们也早都归位,开始了疫区返回人员的登记入户相关工作,这个假期就此提前结束了,想着老家的秋收农忙,想着现在的疫情反弹,于是在朋友圈填了一首《沁园春·国庆》:

  又是季末

  秋染枝头

  黄漫原野

  望田间地头

  砍秆剥棒

  树上地下

  括枝拣叶

  仓实廪满

  膘肥体壮

  又是一个丰收年

  看今日疫情

  遍地开花

  附近省市

  宁陕有加

  区内各地

  呼包蔓延

  准达伊东也告急

  宅在家

  品羊肉美酒

  睡也佳节

  疫情让大家提前集结,准备着单位创城片区和联系点的全员核酸,群里发着消息,电话详述告知,每一个人都是起早贪黑,群里不时发着要求同志到岗准备、隔离送物的通知。到集中核酸那天,大家都提前到岗,维持秩序、扶老携幼、流程指导。大家见了都是逗笑着问“你圪捞过了吗?”中间有着特别感动的场面,尤其是行动不便的老人响应号召,在家人的搀扶下颤颤巍巍来到现场做着核酸,不用上门去做心里想着不给政府添麻烦。

  2022年的国庆也就这样过去了,没有堵在路上,没有挤在人中,臃肿难受的眼睛、热心真诚的盛情、困难面前团结一心记忆尤深。晚上在小区里闲步时,看到天边的那轮明月,清晰透亮依稀能看到表面轮廓,想到当天的核酸情景,写下了《西江月·斗新冠》以此记住这个特殊的国庆:

  秋晚朗朗明月,恶魔新冠肆虐,扶老?幼做核酸,众志成城一片。

  温度低至零下,众皆哆嗦磕牙,裹裹衣服跺跺腳,困难不在话下。

  ——选自西部散文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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