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几天西安的疫情很是危险,牵动着万千中华儿女的心,位于陕蒙交界的我们防控形势也骤然紧张起来。就在降温猛烈的那个深夜,我看到朋友圈里的大家冒着零下20多度低温,顶着寒风、裹着大衣在交界处的大路小道上仔细地查着过往来客,以防有从疫区过来的行人。
抖音里看到,一场大雪在空旷的西安城里洋洋洒洒,古城钟楼盘道里车辆寥寥行人顿无,伴着熟悉的华阴老腔嘶吼,发帖人下边写着很想哭……我们也都不知道西安是在什么时候如此寂寞过,就在远古的秦汉时代也应是车水马龙啊,所以深爱着他的人心里肯定会有着无限酸楚!我们每天都在关注着西安的态势,每天在班级群里都是互相问候着西安的同学,他们都在感谢着,用最朴实的话回答着我们:“谢谢挂念!”“疫情阻断在西安,不给祖国添麻烦!”……一句句叮咛,一声声答复无不包含着我们同学间的深刻姊妹情。西安这个大都市,正遭受着前所未有的劫难,体量大、人群多,抗疫难度可想而知,近几日每天还在以一百多例病例新增着。看到那么多人在为西安鼓劲,在给西安帮助,各地医护、公安、志愿者都在逆流前行,然而一些不和谐的声音和身影总会出现在视野:不听劝阻辱骂对抗的、仗着三天出国历史背叛祖宗的……这些瓜怂,不知用《举起手来》中郭达那句经典骂词合不合适:你这个驴日下的,你连你哪儿生的种你都忘了,你以为你是个啥东西呀,忘了祖宗八辈……
西安这个十三朝古都,在我的梦想里一直以来是可望而不可即的地方。后来因为有了一群陕西同学,便逐渐走近了这座城市。因为我的祖籍是陕西,所以我和陕西的这群同学走得近,素以老乡称呼。第一次到西安是在毕业了后的十一年那年,和几同事偶有外出途经西安,我便联系了西安的同学。天气晒得感觉都要窒息,每走一步总感觉到热浪会顺着裤腿直腾而上,感觉身体的所有的毛细血管里都被热浪侵袭着,睡在有空调的客房里掐着点等着时间,于是乎天近傍晚我们就齐聚在钟楼边的羊肉泡馍店,据听说是很出名的,我也想陕西的同学咋也不可能第一顿饭就请在了不上档次的店吧,毕竟古都秦人都了不起嘛。几校友、几同学、几同事,满满当当一桌子,在我的引荐和酒的浇灌下大家很快就熟悉了。十几年的分别终于得见,话里谈着十来年的经历、十来年的风雨。在此之前我不知道羊肉泡馍是什么,只记得端来一盘饼子让往碎掰,说越碎越进味,我就纳闷羊肉泡馍的主角应该是羊肉啊,咋就成了馍?后来我明白了原来词语排序时把显眼的贵重的排在了前面,让人一眼就明,比如还有陕北的肉夹干酪,明明是两片饼子夹着肉嘛,叫干酪夹肉差不多。不过那天我真没吃出个西安的正宗味道,因为酒已经麻醉了我的味觉。同事们看我全无走意便提前离席了,我们几个还是在说着话喝着酒,当我们醉着从饭店踉跄出来时,西安已经下起了雨,在路灯的照耀下,一道道雨帘从黑暗的天空直直地挂到了街面,激起的水泡迅速流走了。我们淋着雨,互相搀扶着,说着还没有说够的醉话,东倒西歪地走在去往火车站的路上,雨已经将我们淋透但我们还是扶着在明晃晃的雨幕中摇摆前进,大家只为迟坐一分钟的出租就可以多聊六十秒的话。这个场面至今深深地留在我的脑海里。
以后的时间里,我去西安的次数多了,与同学们交流的时间多了,因为有这群同学,我每次都在这里会驻足扰友。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吃了喝了心情便了了。那一年,我们在这里举行毕业二十年庆典,游玩了兵马俑、古城墙,感受了太白夏日飞雪,欣赏了秦之众名小吃。我们不会忘了相见时难别亦难的场景,我们不会忘了在街巷烧烤摊边推杯换盏,我们不会忘了那年建平同学匆匆离开了我们……
去西安的每次行程都是高兴的,因为我要好的陕西乡党荆振峰、杨永春、杨鹏、魏智明、李跃等这些好同学会陪着我、招待着我,说着开心的话,挑着以前的梗,灌醉了与我同行的好多朋友,大家知道,你们都是好人,不需要过多的客套。
西安古都,加油!西安人民,站直!用永春同学开玩笑说的话:西安的人是爱着西安的,即使西安有雾霾,西安人也是不戴口罩的。现在西安正在遭受着疫情的影响,我们相信我们有的是经验,有的是办法,有的是技术,靠着大家的团结努力,控制疫情不是费难的事。贾平凹在《老西安》里说过:“长安长安,长治久安,从古至今,它被水淹過吗?没有。被地震毁坏过吗?没有。日本鬼子那么凶,他打到西安城边就停止了。”所以西安的疫情不是事,她就是有点小恙,让她静静地疗下伤。西安的朋友们大家都想着你们,过年时我们用视频方式来个鄂尔多斯的“扣三敬二”喝酒方式,虽身远但心近。套着腔词补两句作为结语:他大舅他二舅都是他舅,高桌子低板凳都是木头,少车辆无行人仍是巨都,众国人皆努力一切皆可胜!
——选自西部散文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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