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是思绪行走的乐章,宜静处而读。
一杯茶、一支烟,摆脱琐事、关闭手机,徜徉进《阳光拂过草原》。
走过一个人的牡丹园,衔着“甜甜清香”的榆钱,在红碱淖、莲花池偶遇莲、茉莉那样清新脱俗的女子,以及北海沙滩的黑珍珠;在蒙古高原、青海湖边、普洱山下、香格里拉撞见“大海”、光彪那样的汉子,还有彬彬有礼的莫小北;凝视一株卑微而又倔强的瓜秧,在秋虫鸣唱声中,回忆儿时的冰车、年味,缅怀那些“扎着白羊肚手巾”的老爷爷以及“手如铁耙”的俊美“山丹丹花”婆姨……
在阳光照耀下,从草原流淌出一节又一节清新、明畅抑或忧郁、悲伤的乐章。
拂开华美艳丽的辞藻、繁复冗杂的语序,如同吹开普洱茶杯口的氤氲,才能品尝酸辣苦甜真滋味。
作品阅读,约而申。
踏着文字、线条、音节的韵律,融入作者塑造的情境、氛围,捕捉似曾相识的片段、映射曾经沧海的体验,获得透彻心扉的感悟。是为再度创作,真阅读。
散文,是感悟触发的歌谣,适心动而作。
彩梅的散文创作,大多数基于痛楚而又清晰的人生感悟。把“在清水里泡三次,在血水里浴三次,在碱水里煮三次”的酸楚与喜悦、困惑与愁闷、束缚与挣脱、压抑与奔放,用委婉的语言淡淡地而又细细地泼洒开来,浇灌出一朵朵高原上凄婉、惆怅、倔强的野花,挤挤挨挨,“心无尘埃突兀绽放”。
她从女人的视角,发现陕北婆姨“手如铁耙”的坚韧、善良,陕北汉子“颧骨高高凸起”的硬朗、英俊,审视农村亲情的冷暖、人生的际遇;发掘莲一样女子的清纯、柔美,阅读绿叶的别致、茉莉的率真;演绎“天若有情”的少妇情愫,品味梅朵的挣扎、艳妮的期怨、娜琳的无助……凡是曾经触痛过心扉的人是情非,冲破“钢筋水泥丛林”,投射到山川、流水、鲜花、野草,自然而然顺势流淌、情真意切溢于言表。
散文创作,易又难。
用行云流水的文辞,表达凝练的胸臆,既可能散乱空洞,又可能无病呻吟。
有感而发、心动而作,无需华丽辞藻、华美修饰,自是优美乐章。
陽光拂过草原,孤寂的野花、闲散的牛羊,悠然自得、心旷神怡。
也许,不久的将来,暴风雨就会伴着雷电再次来临,那又何妨?风霜雨剑曾已经历!
唯冀,彩梅的人生与创作亦如是!
——选自西部散文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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