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焦的黄土,
斜插旌旗摇荡,
横尸遍野的战场,
殷红血液来一段洞箫清唱。二十出头的少年郎,
脊背挺直跪在悬崖边上,
手伸向遥远的东方,
勾勒出谁的模样。那年三月桃花树下,
信誓旦旦要娶她回家,
树上的鸟儿竟也学人搽脂上妆。离别那天最后一次回望,
桃花黯然神伤,
你默默无语只是泪千行,
然后一路跌跌撞撞,
要我保重安康。诀别此刻是你哭泣无措的慌张,
我的誓言弯曲成谎,
落红浸透你的泪光,
片片离枝终不肯散场。烧焦的黄土,
斜插旌旗摇荡,
横尸遍野的战场,
殷红血液来一段洞箫清唱,
今生无法再收起你的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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