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

 

一根烟的忧虑，她们
一杯酒的灼开，她们
她们放怀在黑色的夜，无比呻吟

 

分不清谁是传说中的神，她们
被死死盯紧的乳房，她们
她们像月亮沦落，却毫无色彩

 

别以为所有的忍辱都可抵达天明
今夜谁把大地挖了个坎
那么深，那么闪亮
跳进去吧，她们
这里没有属于你的灵魂

 

在这之前

 

在这之前
她们都是纯洁的女孩
月亮  女孩
来自乡村
来自大海
传说她们象征一片叶子
必须赶在风飘零之前

 

谁说的，谁说的，她们
在这之前，她们
春天就没有花朵

 

城市

 

谁来凿开你的心脏，她们
在静寂中还要喧哗，她们
她们试着探索夜的神秘
她们，却始终没有天亮

 

漆黑的是围墙，有十指铁钉
黑暗的是街狗，没有牙齿
这儿没有门，不找了，她们
她们犹豫了，站下……摸出一个黑洞
一直黑，她们一直走
这儿没有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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