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闷长的夏末傍晚,我都盘腿坐在长椅上。身后的树上一直有蚂蚁掉下来。在椅子上快速地爬来爬去。对面是一池沉寂而幽绿的死水。
两个月改变了很多,我不知道多久没有提笔写字了。猪在短信里问我,有没有写东西。竟心痛的闪烁其词。我是个会编故事的人,可这次我怎么把自己写进故事。当本月二十号我的话费已经打破记录而被迫又一次停机时,我突然发现自己不得不安静下来。回避的终究要面对,我抓住友情这根稻草拼命地告诉自己还好,不是空寂。身边不是空寂。
而这又是个老套的故事,在此不想多提。前段时间有首流行有点泛滥的歌曲说,一开始我总相信伟大的是感情,最后我无力的看清强悍的是命运。
一直以为自己是坚强的人,可以提着沉重的箱子奔波在打工的路上,可以一个人在汽车上来来回回。在那些似有似无的忧伤中慢慢成长,长成一个做事粗心大意,内心又时常细腻敏感的人。在这个闷热潮湿小城,在整个被黑暗融化的情绪里,我在可怕的安静中写字,回避太久的东西还是迟钝地从笔下流出,是暗红的粘稠。
告别过去是件让人脆弱的事情。尤其前面的路是一段毫无预知的暗夜未央。以后,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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