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二十岁的女孩,因有幸认识了一个军官的老婆,中专毕业就到了部队的一个小医院当了一名护士。按理说,她应是算幸运的。因为那里是个男人多的世界,对于还没有男朋友的又正值谈恋爱年龄的女孩,就不愁没人追了。
也许是因为来自于穷困的家庭,也或许是因为相貌太一般的缘故吧。她并没有自己想要的军官要与她谈朋友的意思,无论她多么地对人热情周到。她眼看着同学们一个个都在城里站住了脚跟,她很是不甘,自己除了相貌,哪一样不是比她们强呢?
于是,她把目光定向了一个刚离婚的四十几岁的军医。可那军医宁可对那些也离婚的女人热情,对她的热情是一副不感兴趣的样,这使她倍感失落。她想到了那些也一样是来自农村的士兵。但是,当她想到农村的穷困想到自己小时候的苦日子,她又畏惧退却了。
让她终于找到依靠,也最大可能让她能够在城里有立锥之地的男人是个刚从兵站上调来的军医。那个军医的老婆还没随军,刚来就一副对护士们颇感兴趣的样子。于是,一个有求一个有应,不到一个月他们就到外边开房去了。开房的巨大成本,对于一个只拿一千多工资的没有一点外快的尉官能撑多久?他那单身宿舍她又不好进,而她住的又是集体护士的宿舍。他们为了节省成本,又能够达到鬼混的目的,就顺理成章地把门诊值班室当成他们的家。
正如我们想象的那样,除了个别护士有人帮着值夜班而高兴外,在他们目空一切的时候,同事们都在背后指点着骂人。特别是同门诊部的,要到值班室去换个衣服,放个东西也要小心万分,随时都可能碰到尴尬。不到三个月的时候,军官的老婆也觉到了老公的不正常,请了长假,带着刚满两周的孩子来到了部队。
那女孩第一次见到情人的老婆,也感到了自己的危机,但她又怎么甘心呢?不要说好不容易找到这个机会,就是这短促的几个月的相处,也让她陷进去了。好在她早就留有一手。
只要那军医没有值班,或是有可能与老婆孩子在一起的时候,她就一个接一个地电话短信地来,故意问长问短,以引起他老婆的怀疑。也如她的愿,他的老婆真的与他大吵了起来,向他发出了最后通牒。
他当然是要家庭的。对他来说这已是第二次婚姻了,好不容易建起来的家难道就又一次破裂?最重要的还是这个女孩与他那大女儿差不多大,除了年轻又能够为他带来什么?
于是,他千方百计安抚老婆,有意疏远她起来,劝她去交别的男朋友。她有那么容易交男朋友吗?如果有那么容易她还要交这个可以当父亲的人呢?每当想到他与老婆孩子一起时,她就莫名地愤怒。先是电话短信,再就是晚上潜入他的值班室割腕给他表白:宁死都要与他在一起。逼他就范,送走老婆。结果是他把老婆送走几天,就又以部队分房的名接了来。
她在他值班的一个晚上一点半在他面前吞下药。
部队领导介入之后,男的死也不承认与她有什么关系。说:“跟她有染的男人多了,我只是同情她,她想不开,我是常开导开导她而已。谁知她怎么赖上我的呢。我一个家好好的,我老婆能干又贤惠的,你们又不是没见过。”领导又问女的经过,女的当然把如何开房,后来有如何不论中午和晚上,只要有机会就如何在值班室里的事讲了个详详细细。最后,还怕部队领导不信,拿出了保存得很好的,以男人军官证登记的宾馆住宿单据,还有说出了男人身上的隐蔽处的疤痕等等。男人是再也抵赖不了了,但是,他说:“她是个浪(烂)女人,在值班室没人时就往我身上扑,拉我要她的。我是死都要我的家庭的。”
结果是男人被部队送到一个兵站上,女人被解聘。女人从医院出来,拖着还未完全康复的身体,顶着三十九度的烈日走上了找男人的路。男人听说后说:“她现在就是死掉,与我又有什么关系?”女人找不着那男人,竟然千方百计找到了开头讲到的那个已离婚的军医(已转业)办公室,赖在他的办公室不走,那军医没办法,最后说了句:“你就是把衣服脱掉,坐到我的腿上来,我也不会要你的。”
我们暂且不谈别的,就那男人与女人的不到半年的感情,那叫什么感情呢?我不知道是否有别的说法,由于现在假冒商品让人们无可奈何,因此,我称之为“假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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