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听人说一句话:情义无价。说真正的友情、亲情或爱情是无法用金钱来衡量的。那些生死情谊,患难之交,为朋友两肋插刀的义气与豪气,有价吗?那种望穿秋水的等候,山盟海誓的坚贞,不离不弃的虔诚,天长地久的永恒……的爱情,有价吗?
爱情,是多么美好的一个字眼!
爱情,又是多么温情脉脉令人遐想的一种感觉。
曾经读到许多爱情故事,那些作品里描写的爱情是怎样一回事呢?
在门不当户不对的情况下,两人执着相爱
在父母反对横加干涉的情况下,不顾一切相爱
在竞争多诱惑多的情况下,痴心相爱
在被强行拆散,长期音讯全无的情况下,苦苦等待
在对方得了绝症的情况下,不离不弃
……
我心目中的美好爱情就是这样的:放弃得失,无怨无悔,义无反顾,贫穷不嫌,生病不怨,心心相印,甚至为了爱而选择放弃,只要她活得快乐,牺牲自己在所不惜。
这样的爱情,当然无价,即使给你天下财富,也换不来呀!
可是一段远去的情,一段美好的“爱情时光”,让我向往中的爱情如遭雷击,一丝凄凉浸入心扉。
那是所谓的现代人的爱情吗?女孩与男友认识一个月,就上床。上了床又担心男友会嫌弃自己不是处女,得到男友慷慨承诺后,心中的石头落下了。原来男友是通情达理的,不计较自己的过去,只在乎是否相爱。接着是同居,快乐而幸福。不料好景不长,男友出差在外,就有外心了。他又认识了一个女孩,又是一个月就与她上了床。我们不用指责男人的花心,对爱情的不忠,花花世界诱惑太多了,男人怎么能把握得住自己的心?在两个女人中间,他最终选择了后来的女孩紫竹。
为什么结局如此?一,紫竹细细柔柔,小巧如玉,像林妹妹,弱不禁风,瞅一眼就让人心疼。男人都喜欢比自己弱的女人,女人越柔弱越使他感到男人的力量,男人的成就感。二,紫竹为他而割腕,虽然极端,可这是爱的疯狂表白,敢为爱而死,哪个男人不就范?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男人的处女情结。对男人来说,紫竹是处女,与他是第一次,两相比较,理所当然要比不是处女的女朋友来得珍贵。
关于贞节。照理说,时代进步了,对女人的贞节不应该看得太重。社会开放了,性也开放了。女人自己都不在乎,男人凭什么要在乎?假如女友守节,不肯跟他做爱,男人会说她不爱他,情场上的许多规则不都是男人定的吗?其实上床和爱有关吗?上床时男人会考虑保住女人的贞节吗?男人和女友上了床,不照样与别的女孩上床吗?有时男人嘴上说不在乎,其实心里是在乎的。男人就是这样的自私,就是有这样的阴暗心理,毫无办法!他可以占有多个女人,可女人不能。由此看来,不是处女的女孩注定斗不过是“处女”的紫竹的。
关于柔弱。“女人的名字叫弱者”,这好像成为女人原谅自己,男人炫耀自己的座右铭。女人因此可以自轻自贱,可以不自立自强,可以依附男人,可以捆在男人的腰间。男人因此可以自我膨胀,可以趾高气扬,可以蔑视女人,可以炫耀自己的强大。说实在,不管女人这样想男人那样看,全都在于个人性格。柔弱的女人认命,所以就把命交给了看上自己的人或自己看中的人。至于有没有爱,他是不是对你负责,她不管。多像旧社会的“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宿命观哦。正是这样的观念,才使男人自负、逞强、嚣张,多变,缺乏责任感。
关于欺骗。故事的结局出人意料,不是处女的女孩真心地爱男友,死心塌地等待做男友的新娘,结果多日的相爱一朝化水。水性扬花交友随便的紫竹,用修补的处女膜来骗得男孩的心,梨花带雨笑里藏刀地嫁了男孩。当然功于心计,横刀夺爱的紫竹手法再高明,也有露馅的一天,下场不言而喻。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用坑蒙拐骗抢来的爱情,谁是始作俑者谁来喝下这杯苦酒。
在物欲横流,充满诱惑的大环境中,爱情经得起考验吗?
在是非颠倒,真假难辨的大氛围里,爱情究竟值多少钱?
结论是:原来爱情,有时脆弱得只值80元!
呜呼!
这是女人的灾难,还是男人的悲哀呢?
这是历史的轮回,还是时代的退步呢?
这是现实的残酷,还是爱情的浩劫呢?
附文:
追忆爱情时光(佚名)
我认识了安杰,与安杰恋爱一月后,我们做了爱,喘息、激情退去后,我伏在安杰的胸前,问他:“安杰,我不是处女,你会爱我吗?”他抚着我凌乱的头发,就像在抚摸一只可爱的小狗:“傻瓜,都什么年代了,还问这么老土的问题,我在乎的是两个人是否相爱。”
我快乐地从床上蹦起来,又扑了上去:“安杰,我真是太、太爱你了。”
第二天,我提着自己的行李,搬进了安杰的房子,我们开始了同居。
幸福就像空气中弥漫的鸡蛋牛奶味,香香的、甜甜的。与安杰同居的第60天,他带我去南昌老家拜见了他的父母。临走时,安杰母亲塞给我一个小锦盒,打开一看,是一枚色泽久远的祖母绿的戒指。戴上安杰家的传家戒指,我开始憧憬与安杰的婚礼,9月,安杰被公司派往武汉工作两个月。安杰走了,偌大的房子只剩下寂寞的我。思念如野草般疯长,安杰离开我一个月后,我难过地说:“安杰,离开我了我才知道你对我有多重要。等你回家了,我们结婚好不好?我总有一种担心,担心时间会离间我们。”安杰心疼地说:“好,等我一回家,我们就结婚。”
安杰回来的时候情绪闪烁不定,尤其不敢直视我的眼睛。直觉告诉我,安杰有事瞒我。我松了口气。安杰继续每天在电脑上工作,偶尔会有一些令他神色不自然的电话打来。我视若无睹,继续筹备着我们的婚礼用品。
安杰回家的第十天,家里来了一位不速之客。安杰见了她,脸色刷地白了。我冷冷地望着他们,说:“你们谈吧,我出去一下。”下楼时候,我已经虚脱得无法自制了。
我坐在小区的花园里,乱乱地回忆那个女孩。细细柔柔,小巧如玉的脸上梨花带雨,是那么地凄怨无助,我的心口奔涌着巨大的痛,只怕,安杰的这次不是艳遇那么简单。
一个小时后,安杰发疯般抱着她冲出来。近了,我看清楚了那个女孩,手腕中竟有大片的血。天,她居然割腕自杀!我惊讶地捂上自己的嘴。女孩被抢救过来了,苍白的脸,静静地打着点滴。她的手紧紧地握着安杰的手,弱弱地哀求:“安杰,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不负责任,我求你了,不要抛弃我。”安杰说了他们的故事。那个女孩叫紫竹,在武汉,他们在同一所大厦上班。电梯里相遇多了,就成了一起喝茶聊天的朋友。他们认识了的一个月后,有一个晚上,两人在一起喝了很多的酒,就发生了不该发生的故事。
安杰最终决定与紫竹结婚,多日的相爱一朝化水,我失控般地揪着安杰的衣领:“为什么不要我,要她?”“小如,你比她坚强,没有我,你还可以活下去,可她不行,她太柔弱了。我放弃她的话,她就会变成一具死尸。而且她和我是第一次啊,她是个处女啊。”
安杰的婚礼是在一个月后举行的。那天,我跑到酒巴,买醉。往事种种已成过眼云烟,祖传戒指我也还给了他,祖传戒指都套不住爱情。套住安杰的最终还是紫竹的贞节。几个月后,我去超市采购食物。转了几圈竟遇上安杰和他的妻子——紫竹,他们在选购婴妇用品。见了我,安杰脸色讪讪的,毕竟他对我还是有一丝愧疚的。略有发胖的紫竹偎着安杰,一脸幸福的笑:“我怀孕了,宝宝快三个月了。”一阵痛漫过来。几天后的深夜,电话铃尖锐地响。我抓过来,听见了安杰慌乱的声音:“小如,快过来啊,紫竹见红了,怕是要流产。”我一惊,穿起衣服冲到楼下打车。在路上,我烦乱地想,你不是恨他们吗?为什么听说他们有事,竟也紧张起来了?
紫竹被我们送到了医院,病房外,安杰烦躁地抽着烟。来来回回地走着怨着:“都怪我,不该让她为我冲咖啡。她怀孕了,怎么能去冲咖啡呢?”看着他对紫竹的心疼,我恨不得冲上去喊:只不过是怀孕而已,连冲个咖啡都不可以吗,但嘴上却安慰他说:“放心吧,有那么好的医生,紫竹不会有事的。”医生出来了,说胎儿保住了。
安杰长长地松了口气。突然,医生皱着眉说:“你们男人总是不懂怜惜妻子,她到底做了多少次人流啊,子宫薄得几乎没有能力保护胎儿。”我们同时呆住了。尤其是安杰,眼神空洞地望着医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走出了医院,浓浓的夜色,我真想放声大笑,那个紫竹可是第一次为安杰怀孕啊。但心头暗涌的,更是晦晦的酸涩。我想起当初与安杰走过的那个时尚小屋,“还你处女身,只要80元。”那个紫竹,精明地只用80元,就毁了我与安杰的过去与未来。
原来爱情,有时脆弱得只值8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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