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公元×年×月×日,也就是你走后的第二天,我正在回眸那些美丽的瞬间,收到了齐的短信,他问我:“你还在想他吗?”我没有回答。他就又说“为什么就这么傻呢?他好在哪里呢?”
你好在哪里呢?你的好,我自然是知道的,只是不愿说;我的傻,我亦是明了的,只是心甘情愿。像我这样的女子,一直把爱情看做终身的信仰,为之生,为之死。然而,的确,这是一个物质的世界,我的诸多的想法在那些世俗的谈笑间灰飞烟灭,只听到失望与渺茫的喧哗。
安妮宝贝说,爱情是宿命摆下的一个局。爱在彼岸,彼岸很近,彼岸又很远,我站在此岸是否还有勇气和信心?我也觉得有写一点东西的必要了,这虽然与被爱者毫不相干,但对于默默爱着的人,却大抵非要如此不可。文字是痛苦的一个出口,我只能如此。
倘使我真能够相信“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能换来与你的擦肩而过”,那自然可以得到些许的安慰,——但是,现在,也只能如此而已。
(二)
真的爱人,懂得原谅现实与理想之间的距离,相信行走于世间只是为了和你的相遇,看你时的笑容,注满柔情;真的爱人,知你,懂你,惜你,惯你,不会让你一遍遍追问“你爱我吗”这样的傻问题。不说爱你,却让你感到爱时时存在;真的爱人,听得见你心中的哭泣,他会轻轻吻去你脸上的泪水,为你唱起那支明净婉转的歌谣。
真正爱你的人,永远都不会让你等爱;等待,不是爱。
拥有一个真正懂你疼惜你牵挂你的人,该是怎样的快乐着与幸福着。然而,现实又常常让人不如意:爱你的,你不爱;你爱的,不爱你。生活就这样给人留下无尽的悲凉,在这悲凉中又给人以微薄的希望,维持着这若隐若现的爱恋。
我不知道这样的路是否会有一个尽头。苦尽了,甜就会来吗?
就是一直往前走,又能走多远呢?
(三)
“相思黄叶落,白露点青苔。”
时光永是流逝,回忆依旧灿烂。Love you love me 从不曾忘记和你在一起的甜蜜,Love you love me 从不曾怀疑你是我永远的唯一。
第一次与你相见是在夏天的一个傍晚。记忆中,你一直是微笑着的,态度很温和,谦谦君子,温良如玉;更让我沉醉的是你嘴角眉梢间的不经意的自如和隽逸。你年轻的脸庞和清澈的眼神让我心中暗自诧异,我无论如何是无法将你的年龄与本人联合起来的。那一天,我不敢和你走得太近;那一天,我心中满是惶恐和不安;那一天,我看到寂寞开出了美丽的花朵。
然而,但是……
花开在一晚,静寂无声。
生命与生命的相遇总是千载一瞬。爱,亦如此。
(四)
现在,我想说点什么,可是又实在是不知怎么说。思念和牵挂日日夜夜围困我,使我艰于呼吸视听,哪里还能有什么言语。望穿秋水是我今生美丽而又绝望的期待,而此后,长久的沉默尤使我觉得疼痛,我时常神思恍惚。我将深味这爱的无尽的悲凉,冷笑着依旧冷笑,在这笑声中,我把爱情缩成一段一段的纹路,紧紧攥在手心。
守候,是一生一世。
当你老了,头发白了,睡思昏沉
炉火旁打盹,请取下这部诗歌
慢慢读,回想你过去眼神的柔和
回想它们昔日浓重的阴影
多少人爱你青春欢畅的时辰
爱慕你的美丽,假意或真心
只有一个人爱你那朝圣者的灵魂
爱你衰老了的脸上痛苦的皱纹
爱人不在,我与灵魂对话;爱情不在,我与诗歌一起飞翔。
(五)
我说过,我向来是把爱情作为信仰的。爱的结局,或者圆满,或者残缺。我也许只能静静地看着你从我的生命中走过。倘能如此,这也是一种慰藉。只要爱过,纵使时光流逝,记忆中最丰厚的依然是你婉转笑颜和挺拔的旧影。钱起写到:“曲终人不见,江上数峰青。”曲终了,人去了,但是,人和曲果真就消失了吗?青山永在,乐声和奏乐的人也就永恒了。
无论怎样的惆怅,当流星划过天际,我依然会许下一个美丽的愿望。现实人生,爱依然是我最永久的诺言。
(六)
Forever At Your Feet
亲爱的,不要,不要让我在泪水中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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