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年前,有对很年轻的恋人,他们深爱着对方,可是总有不可抗拒的力量存在于每份单纯的情感里。他们分开了,天各一方,一个在南,一个在北。可是时间无情地冲刷并没有冲刷掉他们对彼此的爱恋,虽然在生活的魔力下,一切都变得淡淡的,可是手中的余香也一直残留在心里…
男人老去了,临终时交给自己的子孙一个盒子,让他们一定要找到那个曾经的女人,把盒子交给她,让她亲手打开。
男人的子孙照做了,可是当他们找到已经老去的女人时,女人也已经不在了。
女人的子孙说,女人临终前留下了一个盒子,让他们等一个来找她的老头,然后把这个盒子交给他,让他打开。
老人们的子孙把两个盒子放在一起,心想也许是他们年轻时的定情信物吧。他们一起打开盒子——
盒子里没有别的东西只是都装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我想你了……我想你了……对,就是我想你了。
这个男人曾经是我的,这个女人曾经是我的,可终究还是属于别人了,我所能给你的,你已经不需要了,可是为什么我依然能感到雨后的清晨,你不快乐。天开始亮了云开始散了可是我在别人怀里哭了,我准备好了心要碎了,眼睁睁看着你走了……就是这样的牵系伴随了他们一生。
一直以为女人的想念来得真实,因为充满了连贯,充满了剪不断,而男人的想念总包含了欲望的实质显得短暂……朋友说她难过,爱一个人已经很难很苦,可是为什么又要要求在对的时间碰见对的人呢?想,真的是苦的。
是。对的时间是注定的,对的人也可以有很多,可是两个同时碰上的又有多少?碰上了你想要的又有谁?世界上更多的是小鸟爱上了海洋的忧伤,而小鱼钟情于天空的纯净,可是这都不是对的人,因为平行的没有交集。
爱有多强烈就有多清冽,所谓的不可抗拒的真实存在让人心灰意冷。人说世上有种女人是尤物,她们不一定漂亮,可是总是什么都不在乎,飘忽着让所有人难过;人说世上有种男人,他不属于任何女人,因为他玩世不恭。其实这个世界上所有强烈的感情都不会有好的结果,就好像要把一切弄明白的人一定有惨淡的收场。所有惨淡过的人带着上帝最初给与的百合花来到了地上成了一朵朵桃花,肆意地怒放着,也刻意地隐藏了真实。尤物,更像有无,你不知道她在等谁,你不知道她为什么无言地绽放。这样青春着美丽着又怎么甘愿苍白着,可是最美的颜色已经不在自己手里,又当如何?
最近看了很多奇怪的书,看了很多哲学很多最初的梦想。真说改变,真说保留,都不知道怎么说了。只是看着身边的人时突然就好像看潮汐,一波一波打在脑门上。我用最初的梦想被塞到他乡坚持着,用最美的时光,用四年赎回自己年轻的自由,可是心中已经有了太多既定的捆绑,只有跳动的脉搏告诉自己我依然自我……
谁和谁都可以因为快乐好好地在一起,可是还有句谁也不是谁的谁在残忍地微笑着,就好像撒旦是土星的王者,可是永远哭泣着挥舞沉默之镰一样。王说这是变革,伴随着暗涌和决绝,可是为什么还是哭了?一切都是生活的一部分,可是大部分还是自我的归属。
给两个人讲这个故事的时候,两个人都沉默了,也许他们想到了自己心里那个盒子,那句我想你。每个人都藏了那个精致的小盒子承载命运的残忍,无论是谁放了谁都只有一句我想你作为终了。只有心里,夜深人静的时候才会打开那个潘朵拉的盒子,你放走了一切只锁住了“想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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