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让远方成为冥想
从此,消逝了春花的色彩
从此,退去了粉红的外衣
在黑与白的世界淘洗魂灵
落日从我的眼睑跳出浓烈的依恋
水杉林扭动的肢体预报今天的风力
那株前夜的白梅
为昨夜的雨疯长出一树的翠绿
飘零的花瓣被粘粘的泥土吸附着扬起的微尘迷乱生疼的眼
我的前身一定是在广袤的草场
一定有风吹响集合的哨音
一定有彩蝶纷飞的花径
一定有峡谷清泉的歌唱而今却只有五步以内的木屋
二楼 低浅的栏杆上
观望过路的风景
泪水再一次流下
在我布满沟壑的脸
胸腔里翻腾的热血
臆想挣脱脖颈上的锁
这个血色的 狂躁的春日黄昏
我呼啸着 呼啸着
我另一半的爱人
改于2 7-4-28下午3:11分完这首诗是写给一位被困在一家二楼阳台的可怜的小狗。我想小动物也应有相对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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