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锋、李解和陳可馨的诗歌带有明显的修辞成分和道德的陈述,“莲藕成丝,在水中捞月/打捞起阳光、月光,以及我短小的目光”(谷锋)、“低垂的星空掩盖了大地/在属于沙鸥的山丘上/种一株鲜红的玫瑰”(李解)、“可怜的风/呼呼呼/被牧羊人赶过了和蔼可亲的秋天/到达冷酷残忍的冬天”(陈可馨),我们不难发现谷锋、李解、陈可馨的诗歌同姜馨贺、申雨霏和江睿的诗歌相比多了一些修辞的色彩与色调,形容词的夸张运用,辞藻的华丽和溢出以及对于一些场景的描述注入了过多的道德的判断。如果诗人写出“微弱的东方”(faint east)和“苍白的西方”(wan west)肯定有其表达上的意图和诉求,那么我们也能理解谷锋等诗人试图通过修辞性词语的大量运用以期同复杂多变的世界建立起某种诗意上的认同关系。
林江合、唐海峰和彤宝的诗歌则偏向于在“事实的谬误上”营造出新鲜与虚幻的体验,“我在深夜的珠穆朗玛峰/把雪一片一片地堆积成/不知名的事物”(林江合)、“雨后绿的精灵不由自主的扑面而来/我穿着草裙奔跑”(唐海峰)、“我们来找一找/小猫在杯子里/星星在树上/苹果长在小女孩的耳垂上”(彤宝),诗人的想象力被魔幻、荒诞的想法挟持,却也能让众多的虚构之物在诗歌中显示出情感与温度。
当下,90后诗歌写作日趋成熟,00后和10后小诗人写作也形成了一种蔚为可观的态势。近几年,《诗歌月刊》每年坚持以“小辑”的方式向诗歌界和读者有意地推介小诗人们的作品,刊物的这种胸襟、眼光和作为也体现了一种责任与担当。
诗歌月刊 2019年6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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