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霞一看到母亲说开始怪话:妈妈的五脏比她还好!其实,母亲到了一定年龄,身体各个器官都在衰败。最近几年,母亲住院了,潘敏不露面,潘丽和潘霞送几次饭,装装样子。家里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现在我逐渐明白了,大姐和二姐负责去观察,老人什么时候死?病到什么程度,到时候怎样处理?他们私下要和三姐在群里讨论。由于姊妹几个的观点高度一致,臭味相投。他们经常背着我和母亲,去搞聚会,吃吃喝喝,还去唱卡拉OK。
母亲每一次住院,潘霞总是问:妈妈什么时候出院?她在微信上说:文海,你对妈妈像一条狗一样忠诚……
我听了很不舒服,回话:你像狼一样,忘恩负义。
潘霞反击:我以前每个月打给你们钱都打水漂了?
母亲瘫在床上五六年了,姐姐们不照顾,什么活都不伸手,母亲说,你们不伺候我,拿赡养费。她们推辞很长时间才答应每个月给200块钱赡养费。
2020年春节到了,潘丽提前一周来家给母亲送赡养费。那天傍晚,我在自己的房间看电视。只听,母亲问道:“这些馒头和鸡蛋是外孙女给我的啊?”,潘丽说:“不是的,是我给你的。玲玲拉巴个孩子,跟斗耪(用锄头翻地)犁(耕地用的犁头)的,哪能顾得上你呀?”。
这样一个四世同堂的家庭,亲情十分淡薄,很少有家庭聚会。外孙女玲玲,今年36岁,是个银行高管,说起来是个事业有成的女人,车房都有。然而,她二十年没登姥姥的门,潘丽总是替她掩护。第三代不认姥姥,第四代已经到了上学念书的年纪,也从来没有和太姥见过面,这个奇特的现象恐不多见。
和别人家的女儿不同的是:潘丽每次回家看见母亲总是急三火四的往外走,从来不自动地帮母亲干点什么活?或者问问母亲还需要点什么?
母亲看见潘丽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她把憋在心里的话说出来:“你告诉你的妹妹,有功夫来家看看我,她应该知道她不是从石缝里崩出来的?”,“好,我等会儿打电话告诉她。”,潘丽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家。
母亲知道潘丽会背后挑拨妹妹,她打电话给潘霞:“你好不容易来家一次,为什么不给我擦身?我灾荒年养的你,我糟多少罪?你从小就不懂事,长大了还惹我生气,你儿子我看了多少?你折腾我,辱骂我,一次又一次,把我气得生病,六十岁了还不说人话,你阴一套阳一套,对老人一点怜悯之心都没有……”
潘霞表示,我今后不会再给你们一分钱了,从此一刀两断,我永远不到你们家!
潘霞对母亲只想索取,她说我最乐意花我妈妈的钱!一旦母亲需要她护理,潘霞开始逃避。她每个月给赡养费200元,在她眼里是了不得啦,她用放大镜看这两张钞票,居然错当成2000元,她心里一万个不乐意。现在,她终于放下了,她把我的微信拉黑了。
母亲说:“你打电话给老二,从下个月开始每个月给四百块钱。”
潘霞接到电话,歇斯底里地说:“我的饷包都给你们,我上你们家住!”
我说:“妈,你不该打这个电话,你生气犯病的样子多吓人,上不来气,憋得难受,我都心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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