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之内,发文章,改小说,工作顺利成章,并无懈怠,向上及奋斗的精神鼓舞励志下,努力,给予。那里幽暗的走廊,银亮的灯盏,还有窗外永远那么神秘的光辉,见证着健康向上的一个人,打量着他仿佛未入中年的脸庞和身量,白皙的斑斑点点的岁月,仿佛他不是我,他是二十年前的那个在一所中学领着孩子们躬身劳动,在桌前窗内擦洗卫生,恭敬长者的青年。
原来我没有改变,还是原来的自己,那青年的曹旭,陈俊华的儿子,伯元的父亲,昱弟的兄长。不知何时,儿子推门过来,我还在床上读书,因为沐浴之后,一切良好,可以安静读书和思考,打开的收音机,一边是映衬着并不遥远的宁静,不惧任何别外的声响,还有的是,我所思想的间歇和余暇,那新闻和讨论,以及音乐,要么填充我的空间,即使慰藉我的灵魂,如此知道和理解伟人们为何无法安眠,为何睡觉那么困难,总要服用安眠药物的苦衷,和那总是发起的牢骚和愤怒。
儿子了解我的疼爱,推门过来说:“爸,我可饿,早点做中午饭吧。”我亲爱的儿子,我知道什么叫做幸福,正如我知道什么叫做苦难,好不欢喜,在无论是春天还是冬季,这美心的舒畅的微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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