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大山也没有小河
记忆也常因此有些干涩
好在有大片大片的原野
苗是苗草是草树是树
有春有秋有收获
收获的日子里
人们在地里劳作
我们那里叫做干活
故乡是一座老宅
爷爷奶奶在那里住过
还有小时候的我
一桌一椅一门一灶
一张照片都没有
也都磨损的没了颜色
记忆却那般鲜活
有点像爷爷奶奶的烟袋锅
烟线袅袅 时断时续
仿佛点燃的烟丝一直在闪烁
故乡还是村上那个孤寡老人
记事起就一个人在那里生活
两间黑洞洞的土坯房
一把花白的胡须
还有那张多年油渍的小饭桌
有时候在上面打牌
有时候在上面吃喝
偶尔来个客人
就一边一个
故乡还有家中的院落
在那里长大的
哥哥弟弟还有我
有夏季的瓜果蔬菜
有猪圈狗窝还有厕所
我们嬉戏玩耍
时而滚作一团
时而吵成几伙
年轻的父母
常常对着我们大声吆喝
时隔多年我们长大了
故乡不知道有没有变老
有关你的记忆
却在一点点的增多
有时你是一种味道
有时你是一种声音
有时你是一首老歌
更多时候 你是一种思绪
不能说 一说起来
就禁不住啰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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