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篇

　　2016年7月9日启

　　古有无字碑，唐朝末年，女皇武則天，颇有治国方略，其功绩举世无双，治国手段，治家的严励。流传千年，她留下一尊无字碑，至今仍是一个迷！达官贵人，文学资士，历史学家研究了两千年。研究来，研究去，谁也说不清楚。有人说，女皇是让后人平价她的功过，有人说，碑文沒人敢写，有人说，碑文让石匠弄丢了，这都成了后人的谈资。一本红楼梦，扌两三百年，国內外几十家红学学会，写的研究文章数量之多，可用火车拉！何况两千年以前的亊呢！。一首歌这样唱到，人间一些事，有谁说的清，有谁全明白，清也好，白也对，难得糊塗为上策。我们家掌门的大哥走了！他是毫无思想准备的情况下走的，年前他还电告说，我们家就是你有文字根底，老三走了，我们都七老八十了，应该写一下家史，给李家后人留点念想，这也符合当今太平盛世之潮流。秉成大哥之遗愿，我用拙笔写一写，丰县赵庒李家的家史， ，完整记录下来，请李家子孙阅评。

　　二零一 六年七月六日凌晨四时三十三分，享誉赵庄大地，影响古丰，一代人物李乃信与世长辞了！那时武汉电闪雷鸣，一小时下了一百毫米大雨， 照说一个小人物不会有如此 大的动静，但是他真实地 出现了 ！

　　他 十分清 醒 的 走了，应 该是 很 难 过的。又很痛苦 ！ 人 去世多数是昏迷中离去， 这样到不难过， 因为什么也不清楚。

　　等于睡过去了， 明明知道将永远离开子孙 亲人 离开他不愿意，十分留恋的世界， 是何等的 痛苦 ！这些问题有谁考虑过，又有 谁懂！就在几天前在县医院，大哥还中气十足的问我，我难到得的是癌症？！这时，我不能再骗他。我对他说，癌症百分之七＋都可以治好！不怕！我深知他是一个感情十分脆弱的人。俗话说就是害怕死。如果不是我那酒后毫无遮拦的丁老婊，说他得的是白血病！他绝不会这样早的离去。因为之前，他每天骑电动车溜鸟，买菜。带着大嫂去医院检查。结果他得知自已的病情后，当天就睡倒了！他的过早离去，还原于，太小心，我托人高价求购的印度版格列卫，他吃了一颗，不吃了。他说医生讲不对症。真是邪了门了！全国，满世界的人都有用，比他病重的人八＋九岁的人吃了此药。每半年换－次血，人活的很健康。可惜！可怜呀！我经历的感情脆弱的人太多了。据心理医生讲，许多癌症患者不是因患癌而死。而是吓死的！我的一名周姓副厂长，体检时发现有肺癌嫌疑，确诊后不敢告诉他，结果住进肿瘤医院。他这个名牌大学毕业生什么都明白了！不到两个月就辞世了。而同时查出肺癌的工人老大姐，五年了还每天跳广场舞。

　　有个传说毛泽东的警卫部队番号，８３４１。这样一串阿拉伯字苻是怎样来的？8341为什么不叫8342！也不叫9341？毛泽东从西柏坡进京驻进中南海就给警卫团取名为8341。巧合的是毛主席寿命正好８３岁，坐了４１年江山。这里面实在太神密了。大哥手机号碍是１３１５１7９７７１４毛泽东的警卫部队叫8341。照此比喻，有人说这个号码不吉利。他１９５１年下了学印证了51两个字苻，不下学，他的历史将重写，很可能辉煌的很！他是为了家庭牺牲了自已，7714７月６日他走了77，76！相差一天！１４正好是要死的同音，！这难到是天然的巧合吗！天哪！

　　１９３７年这个战乱的年代，从县城搬来不久的李家，生了一个胖孙子，这在人丁不旺的李家应该是大喜汛。但是，因爷爷李玉锦吸大烟，病的还剩一口气，继奶奶说是这个孙子的出生冲创了爷爷，说来也怪，爷爷不几天就去世了，这个孩子从小就不待见。

　　爷爷为了人丁兴旺，在世时给孙子起乳名，鹰，鹞，雕，豹。因为他们的父亲名李鸿林。鸿林有洪树林之意，洪树是十分高贵的树种，比梧桐树还高贵，洪树林里落下金凤凰，大姐名凤，下面四个猛虎大将。这名取的惊动了半个古丰！

　　爷爷兄弟二人，大爷爷因吸鸦片，不能生育，将我爷爷李玉成的长子鸿林过继给大爷爷玉锦，二人一个吸毒一个酒鬼，大爷爷吸掉了县城南关十几家店铺，城西百亩良田。亲爷爷喝掉了十九家皮货店，五十亩黄花良田。玉锦爷爷不得不到赵庄投奔岳父高家大户。玉成爷爷我们的亲爷爷不得不拖儿带女逃慌到安微宿县。

　　我爷爷李玉锦，其实是我的大爷爷，下文凡是提到爷爷，均是大爷爷，因为我出生没见过亲生爷爷的面。我大爷爷的夫人是赵庄知名贵族，那个年代，妇女有几个读书的，她确渎了四书五经。容貌长的那个美！无法形容，不然她也不会从小镇嫁到县城。当地人传说，为睹奶奶的芳容，十里八乡的，骑驴的，步行的，十几里，几十里赶到县城南关看一眼我奶奶。

　　搬到赵庄后，可能是日子不如县城，加上爷爷整天打牌抽鸦片，给好胜的奶奶丢尽了颜面。不到四十岁就离开了人世！公子哥出身的爷爷，怎耐得住寂漠，半年后续弦李马氏，即我后来的奶奶，奶奶嫁过来本身就是经济交易。被我叫舅老爷的，三兄弟从小讨饭为生，奶奶嫁到李家后。送了几亩田他们，他们一家地免强可以度日了。结婚那天，爷爷哭了哭的狠伤心！奶奶虽是黄花闰女，那容貌与高家奶奶相差十万八千里。

　　奶奶嫁过来不到十年，爷爷去世了，奶奶开始了六十年的寡居生活。她的特殊性格就这样造就了！她是十里八乡的楷模，守妇道，正派人。拿现在眼光看，这是多吗的不可思义！一个廿十岁的少妇，带着十二三岁的男孩。爷爷去世了，高家奶奶走了！他们与富有的高家已没有任何关系了。好在爷爷还留了一点钱财给他们。高家不能住了，另租孙家三间草房渡日。后来，家人，邻居几乎异口同声都说奶奶，狠毒，逼死了我两位母亲，不与人来往，富有时，很会享受，不接济穷人。我兄弟四人的婚烟，因为奶奶的名声差点泡了汤！我十六岁有人提亲，女方是王堤口的女子，文盲，长相又不好。打听我有这样的奶奶，竞然给我这个中学生，拜拜了！功也好！过也好！留给世人评判吧！父亲，我的大哥我本人，一致认为奶奶一生功劳大大的！

　　试想，奶奶当时如果改嫁走了，因为那时巳经是一九三几年了，八路军的湖西区就设在赵庄镇，八路军正天宣传民主。奶奶改嫁走了，父亲怎么办？一个十一二的孩子，能去几百里找到安微宿县亲生父母么！父亲，哥哥，我，都有同感！。是她塑造，领导了这个家庭。她是伟大的女性！

　　奶奶似乎对天下女人充满了憎恨，我的第一位母亲，是赵庄镇南十华里，一个叫俅胡同的人，因为父亲是大户人家的独子。又经营一家颜料商行，私孰，洋学堂毕业的他。人长的又帅。第一位母亲家庭也是农村富有的一族，他是独女。她赔嫁的红木八仙桌，椅子至今仍光亮如初，我多年观察，这几件稼俱竞然找不到一颗铁钉。母亲的长相十分出众，父亲十分喜欢。婚后不久怀孕了，我那，对妇科一巧不通的奶奶，竞然在母亲怀孕六个月，让她挑两大木桶水，每天七八担，试想一个三寸金莲的弱女子，到五百米外的井上，丢桶，拨水，又身怀六甲！这还不算，寒冬腊月每晚必须纺线到十二点！就这样一天晚上母亲小产了！一个无故的性命掉在了尿盆里，无知的奶奶喊了隔壁的孙奶奶问这是怎么了！快！快清先生！父亲骑驴凊来医生，医生到了。大人，孩子早就归西了。

　　母亲娘家人来了几十口子！奶奶早就逃到山东地，几个月不敢回赵庄！厚葬了母亲，父亲又登门跪拜，才算了事。

　　照说奶奶应吸取这血的教训，她确不然。

　　这是变态的人生，因为奶奶一生没有享受一个妇女应有的权力，她无儿无女，一个文盲，他对妇科知识一窍不通，又无法问任何人，她只有安她的思唯去处理，去对待女人，她将仇恨发到每个女人身上，无论是谁，我的第一位母亲，我的亲生母亲，我的嫂嫂齐墩荣，夫人常绍云。

　　我的亲生母亲在她手下，如果说是一个佣人，不如说是奴隶更确切些

　　母亲生了我们七姊妹，仅仅活了四十岁，她短暂的一生，上伺侯没有一点血缘关糸的老太太。其实奶奶还不到六十岁，她俨然是七八十的老人，每顿饭必须由母亲亲自端到她专用的小桌上，还必须请安，饭菜稍不如意，就掀桌子。饭后母亲收了碗筷她才说，剩下的你吃了吧！下要管我们七个孩子的吃穿，从大姐到最小的妹妹都相差两岁。唯独我与大哥相差六岁。因为我上面还有一个姐姐夭折了。现代人家四位老人，一对妇夫养一个孩子，恨不得还要请保母！我的敬爱的母亲，怎样的劳累就可想而知了。在农村男人是不管小孩子的，加上，当时父亲经营一个镇上最大的颜料店，零售，批发一人独当！进货南到砀山，徐卅，北到济宁，那时全靠步行！他把爷爷吸鸦片的债务全部还清。又置办了一个三分地的小院子，平常还要支持赵庄八路小分队，买枪，子弹，为此，被国民党抓去坐了半年牢。湖西分区花巨资，托人把父亲保了出来。李氏子孙，北京的，青岛的，武汉的不要吹你们的光荣业绩了。看一看你们的爷爷，老爷爷，你们的一点成绩算得了什么！当然，你们的成绩还是肯定的。

　　七个孩子的春夏秋冬，四季衣服，鞋帽全是母亲一针一线，缝出来的。，没人不夸我们，整洁，衣服得体。好看！走在赵压三华里大街上千人众口一词

　　正当我集中精力，努力书写真实家史，家实。八月七日上午10时传周突然打电话，报恶耗德明于八月六日上午10时走了！这是怎么了！七月六日刚刚失去了大哥。整整一个月又失去了同学加兄长。就在大哥的葬礼上，我与德明，厚钦等还喝了两杯。咋就这突然呢！无限的悲哀，不在这里罗唆了！放在后面我的求学生涯中再详述吧！

　　在中国汉族大家庭里，故人离去五七三十五天为五七。这一天故人的子孙后代要置办供品到坟地祭示。上辈，平辈就无需参预了！就是这样我心里总感不安。大哥在世，总是在困难时，需要时向我伸手，在他的思想里，老三，老四在家务农。很困难。我向你伸手天经地义。我认了！你在九泉之下，如果我烧纸钱违反伦理，让你的侄儿女代劳总可以了吧！

　　中国南方，恐怕北方也有此风俗。每年农历七月十五叫鬼节。这时传说中的炎王爷要把天下的小鬼放出来过节了。家家的孝子贤孙都要烧纸钱。随着邓小平的 四个现代化！祭品超现代化了。什么纸扎的电视机，冰箱，空调，骄车应有尽有。入乡随俗吧！

　　母亲每天面对的是体力，心理的双重折磨，她每天要做上＋口人的饭，好在当时生活条件还好，吃的是杂面，白面。但是烧的确是拉着大风箱，做一大锅窝头或杂面馍。喝一大锅稀饭或菜糊糊。当时，在当地己经是上等生活了。

　　我奶奶真是能享得了富贵，吃得了艰苦的人。解放初期，国民经济恢复迅猛。加上父亲在湖西区闹革命的一点本钱，经商真是如鱼得水。到五三年已经是一座食品厂，一个副食，杂货商店。一个颜料商行的老板。当然，其中有哥哥的一半功劳，他虽是初小四年级毕业，在当地已经是文化人了。他的思唯，决策都是超前的，有两件事我至今记议忧新。父亲总是利用与区领导，税务所长的关系少交税！因为这些官员多是父亲的同事，下级。他们拿他没办法。镇上其他商户跟着父亲交税，这样国家少收了税，不法商人占了便宜。哥哥用三天说服了父亲。照章纳税。为此，县上评父亲为爱国纳税模范。县长派人上门，无数次与父亲商议调哥哥去县城上班。那时国家太缺人材了！哥哥又一次牺性了自已！顶替哥哥去的齐姓二年级文化的知识分子。后来做到新沂县县委书记。哥哥仍旧在自已商店做会计，营业员。也就是这次税务风波，得罪了赵庄镇全体商户，国家．－年多收近五＋万元，挖了不法商人的肉！他们后来报复了他。后面将享述。

　　再一件事就是卖茶叶，刚解放那阵子，农村老百姓喝茶最多喝花红茶，不几年生活节节高，什么龙井，茉莉花茶都时兴了。翻身的农民开始享受了！他们有的手托小茶壶品着香。有的几个人坐在茶馆，品茗谈论翻身后熹庆事。小小赴赵庄镇就有三家茶馆。尤有郭家茶馆名气大。这家茶馆老板姓郭，名添水，烧的水必须是观音堂的龙眼井水。他家请了五个挑夫勉强供应一天的茶水。早上天亮供应到夜半，原因是茶馆请了两套班子，上半天唱洋琴，一个月换一本书，如小五义，说岳全传，下午山东快板，武老二。那些浑段子，唱的中青年人心潮浮动。别说一壶毛巴钱，茶也喝了，评书也听了！就是再贵些，也心甘情愿。后来发展到抢位置！他一个月要从我家商店购一二＋斤茶叶。别小看这一二＋斤茶叶，它的利润近两百元。那时的两百百元，足足能买一千斤尚好的白面，我们当时叫他洋面。因此，镇上几＋家家副食店兢争很激烈。有的掺假，降价，有的给茶馆意思意思，这样一耒，侵犯了了茶客的利益，茶馆不干了。我家大哥不槐为小有文化，他秉承李家祖训。绝不掺假，不短斤少两。又从包装上下功夫，那呵时镇上卖茶叶都是从铁桶里抓，放在土草纸里－裹，就完事了。大哥着实动了脑筋！他用桃木板刻了－个小印刷机，上面刻了我家店号鸿昌祥几个大字，将茶叶名空出示来，随时填上去，重量也空出来，可以填上一两，二两，半斤，一斤。包装纸用的是当时最薄，最漂亮的白光联纸，根据重量做成小袋子，将不同名称的茶叶装进去，标上价格。柜台上放一台称，供复称用。就这－着。我家茶叶独霸了赵庄镇。同时售到了县城，山东的单县。我只记得每年发来装茶叶的包装木箱堆了半院子。有杭卅的。安薇的，河南的。我的任务就是将这些杉木做的箱子打散。用来烧火。父亲的奖励标准是用现代货币一个箱子五分钱，我为了少干活，请同学邦忙，拆一个给二分钱。同学还笑迷了！当然，我还会无偿供应同学吃点心。反正点心刚做出来。满院子都是，没有人再乎。这件事，镇上众多商户说李家做的太绝了，断了几十家商户的财源，他们个个狠的咬牙切齿。说这小子比他爹坏多了，他总有－天会溚到我们手下，到时看我们怎么整他！成立合作商店后，几十家商户合在一起，报复大哥的机会来了。为了拿掉大哥合作商店会计，他们联名推荐大哥参军。美其名曰给部队输送优秀人材，当时大哥也确实想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彻底达到了他们的目的。大哥光荣参军没几天，他们投票选总经理，名正言顺的免掉了父亲的总经理职务。县工商联多次干预，但是，生性耿直父亲，失去了高参。加上母亲生病。他竞到县工商联主动辞去总经理。不几天新任总经理，将他外生任命为合作商店总会计。兵役局许诺的，李乃信复员后仍当总会计。成了废纸！后来，大哥复员后，不但当不成总会计！连合作商店也不让进了。成了生产队社员，县里反对，公社武装部部长亲自拿中央文件。可怜县官不如现管，他们就是不办！你耐他何如？！所以，我总认为不管做什么事，都要给别人留点路！这就是我人生的弱点。注定我－生做不了大事，当厂长这样！做处长也是这样！总想，我拿多了，别人怎么办？我远远比不上大哥。

　　奶奶那时生活已超过了小康，每天吃饭的地点，从堂屋搬到商店门面柜台上。这样以来，她既照顾了生意，又可以观大街上的西洋景。那段时间赵庄＋里八乡不认得奶奶的人不多！那个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