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县城里走出来,便只想要回到家里,先前的愤慨以及忧国忧民之心,一夜睡梦之后已消失殆尽,只默默然的独自叙述着自己的衷肠。回到家里,享受着乡村的恬淡,如一层惬意的薄薄的物体,拭净着身体,就算某人的白眼狼或者曾经恼火一辈子的仇人,一时间被这宠物狠狠的扫荡过。这种不快乐肯定存在,但这又算得了什么。
县城里那些披着单衣,叼着香烟的小女孩,拿操作派头的另类小孩子,以及鸡鸭满天飞的世界,把乡下人从城市中印象了,可像婴儿更是理解不出社会进步的差异性。流于形式的生活感受,只能从肤浅的支言片语里获得;而又一种局外人和贵族式的心态对待去欣赏。想起来似乎是一场儿戏,不过如此这般虚构的变化。那么最终是怎么样的呢?却从未想出来。
社会允许多种形式存在,在其内部也就无比单一化,只是从表面来看乡村与县城有所差别;但是,社会这种体式也可理解为留带认真差实了。忧心之桥便达到了身旁,一种悄然之物在感化自身及周围的环境,先前一片斗嘴之身,过了一些时候便不准觉得去承受这种没有压力的自然流体,接受什么才是正派,应该说并没有好坏之分的性质。
到此处,我打了一下冷战,走到今天的位置,没有任何痕迹可寻,迷迷糊糊之中起变化,这方向的引导,连过来的路都没有了,车辙之心好像突然之间要追究,便早早的遁起一场空白、一片管控。
向来最最悲哀的却是,明知这空白的生活却不能自知,每每忧困于心底深渊的虚脱,就是人面对现实的最薄弱处。不能面对自己的生存,根本没有前进的路,因为虚脱的自我自在挣扎。这种处境要抛开生活,抛开社会,只独独的抱着自己的形体永不放开。讲不了交易,或者可能最好有点仇恨一一但没有一点,都没有职业形体的臃肿,在自我感应之中飘来荡去,或是上或是下。
又困一次,外界的留置唾液一时洒入,刚刚冰凌飞刺过来,打击作为一级的对象,讥讽,压制,或看不起,无可厚非的排山倒海而出。在绝壁之处算有距离,怜悯的目光也只是贵族心中的好毛。无论怎样吹也上不了天,或许反过来隐有浮肿,让神来拯救也未可知。
情感的暴露或者情感的内敛,控制着整个人的身心,怎么说呢,人体的神经系统受控制于心,而神经发号以情感的表露,如果垒点当做一根张紧的弦,那么这神经的质就特别的敏感。想到怎么,便不是什么,即便有心放松一下,自我抽筋的调节功能,都不可能。
一曲十足动感的乐舞,闪闪摇摇的彩灯以及笼罩在踩点下,不停的摇摆的舞者,那疯狂劲强暴到了无以可比。可是紧张的弦不能放松,就勉强以合拍而哭泣,总不产生共鸣、共振的一丁点儿。
生活的拍子如同情感的诗章有点强人所难,苦恼,现实环境的逃避,刚好逃过了世俗,却不幸的在近中倾斜,向了忧苦的份数嘲笑带给正常生活的一点欢笑。面对调整,只能无奈的对着欢笑摇摇头,摆摆手说声不行啊,不行,便消逝于黑暗之中。
是不能销售,没有方法去扳倒杀鸡取卵的想法。或许仍然可以换一种方式把全身心以找准的一个点来抖动,让身随心追逐。零点又傻了吧唧的颤抖,那小点的闪烁,更加剧的头痛人情,这次的蒸汽空间,时大时小,这一半梦的场地怎么也摇不到边。猛然一阵晕眩,照住身形,仿佛世界在漩涡中沉沦。
夏日的凉风送来了和气,把暴躁的太阳所散发的热线轻轻的吹着,向大山的那一边。接着补进了一些,但也不如先前的闷热风气,也与空气的冷热不均,专门克制因个别地带过热的现象,然后行走于两者之间。由于动作的滑动变形成了风,当然这一流动不仅是凉性,也可能是热风归扫,满身热气罩住那滋味只能跳入水中。
说一下这点的风,它是城镇不同的风,从很远的地方流下来的,是从更高的山上吹到这高山上的风。他有新鲜的氧气,并且很充足,热天凉爽的味道极浓,经常也不经常流行一阵拖纳卡吧。有话说,树大招风,或许是树多了招风吧,一年只有那么几天没有风来光顾,多数时候还挂一挂窗台上敞开的门窗。
于是,峰回路转,换一换屋里的老空气,从这边进来带上变成另一边急匆匆的赶走了。我常常陷于紧硬不佳而晦气沉闷,一个人独自苦恼着老脸伤而无泪,这阴暗随着门窗的隔膜,时间越长越挥之不去。
如此几乎失去了人的斗志,后来开始感受到风的洗礼,从承受的情况突然一个大转弯,让这词把磁性的伤痕随风借力,荡悠悠中,消失殆尽。对风,令人如昂首攻击满身的毛上的沙尘,既然风可以受这般的模样,我应该接受他的善意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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