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领俸禄,或互查之,或厚或薄。吾查李者之俸禄,其俸禄与吾差之无几,然吾较其早作五岁,何故?后察其薪级三三,然吾三二也!吾查《薪级之通知》,方知其为正,吾乃副也!岂举人皆正,唯吾乃副乎?吾心委矣!
吾不否人之能事,然吾虽拙而勤,唯恐怠之。岂吾非八面玲珑,而不得其心?岂吾随姊夫至而定“裙带”乎?岂吾之能事无谓乎?吾事数年,岁逝,曩之乐难觅,惶恐代之。忆向日,吾事,心无尘,然事众,上下皆变,难度之,殆吾多思也。
吾告于莅事者,莅事者谓吾言,杂事缠身,及司迁毕调之。后言,汝乃己人,何意之职也?况乎汝乃己人却不能高职也。听其语,伤,吾事二五年,吾担正职,过乎?莅事者连言“何意之职?”,而《薪级之通知》明云:“职高而禄厚也”!,此关己之利,岂能不意乎?后一年迁毕,无果。后两年,禄文短而简,令俸禄不明,众皆牢骚,恐上不察,去之有五,令遗者而疲。吾再察李者之俸禄,差之无几,难查俸禄之明细,令众芥蒂。
吾观其事,窃以为,上恐厚薄之云泥,虑下因禄而难安矣。吾忆唐刘禹锡《上中书李相公启》言“六辔在手,平衡在心。”,谓权衡国政使得其平。犹记《汉书·东方朔传》书,“朱儒长三尺余,奉一囊粟,钱二百四十。臣朔长九尺余,亦奉一囊粟,钱二百四十。朱儒饱欲死,臣朔饥欲死。”岂不类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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