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虹灯下,闪烁迷离。花红儿领着她的三胞胎,在扑朔迷离的灯火里寻找一个流连于这灯红酒绿的男人——三胞胎的爸爸。
他身材一米七五,不高不矮,中等体型,白皙的皮肤,精致的五官,是那种虽然比上潘安倒也宋玉,令无数女人神魂颠倒的男人。
两人同样窘困的境遇,偶然的巧合走在了一起,也许上天对并不十分美丽的花红儿的眷顾,一下送来了两个儿子一个女儿,花红儿虽然很累,但是知足 。
人生有儿女承欢膝下,心仪的男人陪伴一生,酸甜苦辣亦是温馨,斯是如此,妇复何求!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三个孩子同时长大对一个爱己如命,自恋正狂的男人,一个窝在巢里一日三餐围着锅台转的女人来说,他们的经济窘况可想而知。
为了生,为了活,为了生活。一个偶然的机会,花红儿与他在一个校门口偶然的相遇。
“老同学,你还好吧。”他还是那样热情爽朗,只是身上多了一份成熟和老练,略微发胖高大身材多了一份成功达人的气息,令人慑服。
"一般般,你看,”花红儿指了指正在舞场飞舞旋转地“宋玉”,往前推了推自己的三胞胎。花红儿的泪花在眼里打转。花红儿正无处发泄,走来的老同学发自肺腑的关心,让口快心直的花红儿怎么能在为了颜面遮遮掩掩呢?尤其在有目共睹的场合。
花红儿与猎鹰就再这样的场合里,与老同学故友重逢。
”从高中毕业就再也没见过,没想到在这里相遇,多好啊,花红,三胞胎难得啊,那是他的爸爸?“老同学惊奇地问。”怎么能这样,业务需要吗?“
"哪里有什么业务,一个农民工。”花红儿一见如故,远在异乡这繁华都市,委屈的倾诉,泪珠也滚了下来。“今天我们刚来青岛,饭还没吃呢?孩子们都饿极了,我们通过多方打听,终于在这里,瞅着了影子,还没敢上去打扰,怕丢了他的脸,惊了人家跳舞的人!”
“哎,这怎么行,要不我叫他吧。”老同学义无反顾义愤填膺。
”别,这样不好。看看再说吧,等这支曲子停下来,我去跟他说。“
”那你别在这里干巴巴等着,领着孩子去吃顿饭吧。”老同学真是为花红愤愤不平而又不好干涉,花红儿固执倔强脾气老同学是了解的。“这不值得啊,这么晚了,你不饿孩子们也饿了啊。”
“哇”的一声花红儿再也受不了,“他人也不回,钱也不给,不然我又何苦来找他啊?”
“妈妈,我饿。”三个孩子几乎异口同声,“哇,哇哇,”三个孩子陪着妈妈一起呜咽。
“走吧,吃点饭去吧。别在推脱了。”老同学拥着她,三个孩子跟叫着叔叔,拽着妈妈的衣服跟着。那一晚就这样吃了顿饱饭。就这样花红儿哭了一晚,就这样在花红儿的心里,从记住了猎鹰。
“滚,离婚。”当‘宋玉’的嘴里牙缝里挤出这冰冷无情的三个字时。
花红儿只觉得天旋地转,“孩子呢?他们可是你的骨血啊!”
“想拿孩子威胁我是不是?我跳海里,你威胁谁?”狂怒的吼叫,泼皮的无赖,水壶飞了出去,椅子摔碎了,一片孩子惊慌的哭泣,连着花红儿倔强坚强的泪水婆娑。
愤怒的冲动终于厮打成了一团,伴随着孩子声嘶力竭妈妈的哭喊,支离破碎下花红儿从此孤儿寡母,沦落天涯,背井离乡求生存。
举目无亲异域他乡,花红儿决定留下来,看着他“宋玉”,也忍受着“飞鸟树上垒高巢,小人用计使火烧”的艰难的异地求生苟延残喘。
唯一可以信赖的除了猎鹰,就是苍天了。寻寻觅觅只不过换来凄凄惨惨戚戚,看着花天酒地灯红酒绿,拖儿带女两手空空的花红儿,苦愁上眉梢对谁倾诉,谁可信?
从此后花红儿,看透了爱情,看穿了人心,万千星辰,哪堪摘?!人比黄花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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