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成都这个寒冬的下午
一个八十八岁的老人
平静而安祥地走了
带走了他的《草木篇》
还有那等身的著作
美丽成都又少了一个名片
他一生坎坷却淡泊名利
我虽不认识老先生
十年前却有幸聆听他的讲座
他对新诗创作真知灼见
平实无华、句句感人肺腑
他说:他现在从不读新诗
它已经远离了人们的视线
晦涩难懂无病呻吟不知所云
那天的讲演令我受用非浅
偶而去大慈寺喝茶相遇
他常和文友知己聚会侃侃聊天
我坐在一旁洗耳恭听
老先生的讲话字斟句酌
佩服之余倍感学识薄浅
许多年过去了
至今还有不少怀念
那天讲演后他给我的签字
不知遗忘在何处
他忽然仙逝让我惊讶
不久前他还是那么康健
未完的著述他还认真伏案写作
这个寒冬令人不安
一个敢于仗义执言的诗人走了
天堂又多了一个文人志士
愿老先生一路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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