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年是妈妈频繁来往我这里的开始、一方面弟弟要结婚了,我的事情还不是太顺利,有些事情、妈妈在这里看一下心中有数,也能对我的发展诊断个所以然。也许是独自撑起事情来、不是那么得心应手吧、我的身体总出现状况,妈妈也比较担心,我自己感觉很敏感,或许焦虑过头、压力过大都会给身体造成一定的损失,某些细胞的潜在性被激发吧、代表性就是脾气暴躁、点火就着,不包容人、急头白脸的,处事不稳、大事件处理上出现判断性失误。
看人看事比较偏激、盲从,利己主义开始萌芽,这些当时妈妈过来都看到了、并一再指出,我竟然不相信她老人家的眼光、进行语言性的攻击与伤害。听人说过什么“你脑子有水啊、你有病啊、病得不轻啊”都是口头语,但是这些真实反映一个人的身体状况、在一个人不冷静的时候、总爱抓狂、歇斯底里,语言上爱攻击人这些表现、都应尽快去医院检查身体、或许真的是某些细胞已经开始蔓延,如不早些时间发现病因,就会带来不好的结果,出现病灶、会变成真正的好细胞被癌细胞战胜就麻烦了。
但是当时的我不知道这些、只知道和妈妈争论、和同事意见分歧,和孩子大呼小叫。对周围人的伤害很大、尤其是对妈妈的语言驳斥更大声了,在佛龛的神明面前吆喝妈妈不要管我、不用她管、快点走吧、永远不要来见我了,妈妈吓傻了、孩子吓哭了、我坐在地上疯狂的胡言乱语着,哭腔迸发。
妈妈说她已经不认识我了、我怎么变成这样无理取闹,这般不识常理,这般精神失常、人格分裂,一度判断我为遗传性精神病。还总说是不是该去医院检查一下。
我没有想太多、也没有认为我有病。直到2014年收到大连医科大学、二院住院部血液科住院筛查出癌细胞出现。2015年找人手术成功。2016年又一次病例检查出现肝和肺部的癌细胞出现。这些都是三甲医院的权威报告,我才从治病的历程中得知到当人体情绪不好、压力过大、某些细胞入侵后就会让人疯狂、语言失控,身体出现状况。
所以后来接触某些人的思维发生不寻常的情况、我都和妈妈说我们要原谅这样的人,她有病了、发脾气不是本意,是细胞影响的。这之后我和妈妈的很多观念越来越近、受到妈妈的关爱与帮助之后、我的两年半与病魔的抗争中,一步一步走出了阴霾。
这次马拉松式的久病成医中我得出两个需要明白的道理:第一、永远不要做与自己能力不相符的事情、对身体伤害太大。第二、永远不要对病人过多奢望她有什么好语言、要尽快配合治疗,了解病因。
积极配合治疗,病好了心态自然平和。从中还知道了我伤害过我的妈妈、所以老天给我悔过自新的机会、来用余下的生命时间、好好偿还我曾经的过失、得以弥补我的亏欠。妈妈我错了、跪拜您,请原谅我的无知与愚昧吧!!!
2013年是我妈妈最辛苦的一年、弟弟的婚房装修、一手全是妈妈独自完成,非常辛苦、为了省力工费用、妈妈独自往楼下扛装修垃圾,独自做买材料、买师傅随时就想要的小东小西、每天妈妈都跑几趟市场,弟弟的房子在坡上、妈妈每次都徒步奔波,没有车、没有帮手、没有一个可依赖的人帮忙,真是装修的60天里煞费苦心、精心打造出尽如人意的婚房。
妈妈瘦了十几斤,弟弟单位训练、征兵比较忙。我在大连有那么一摊子事情天天需要处理,所以苦了妈妈60多岁的老人家忙里忙外的苦苦支撑。
婚床、电视、沙发都是妈妈精心挑选,床上用品、三金、钻戒、翡翠戒子我在这边就都采购了、还算复合年轻人的眼光。说多了都是借口、妈妈最终搬进了前栋楼58平的面积,租房的用户搬走了、妈妈简单收拾了一下、墙面大白、地面的地板是弟弟婚房撤出来的,衣柜是新买的,原本妈妈以为会一起过呢,可是他们非要妈妈还是搬过来这边比较合适。
我拉着东西回到屋里的时候、看见的是满地的狼藉,妈妈马上问我有没有带现金她要去买肉、我惊慌失措的看着妈妈、想着妈妈是已经到了囊中羞涩的时候了,老人家是忍到了什么地步啊。
我告诉妈妈剩下的让她放心、我来安排。这时候的妈妈已经不能止步了、放下东西就开始收拾,看着妈妈灰头土脸的忙着,我就快节奏的赶紧清扫现场。毕竟亲戚都会先奔妈妈这里来看看的,所以面子工程必须做。好在我提前两天到家,要不就靠妈妈一个人得累成什么样啊。
其实妈妈是最理智最明白的人、她的人生规划完全自主生活,不会被任何人和事务所左右,在任何事情面前、都能够很好的把握生活的方向。我们才是迷迷糊糊过生活的人,妈妈非常明智的安排着即将改变现状的事情,我们还不知道太多;感觉也是微乎其微的。
弟弟的车队安排的还好吧,因为是我回去临时找的,所以比较匆忙、我竟然忘记了什么牌子的婚车、记得是奥迪吧,印象模糊。酒席我没有出席典礼、因为我想避嫌,婚姻不是很顺利的我就躲躲吧。
整个婚礼是老姨家小二的老公、李聪帮忙张罗主持的。这个妹夫好的没话说,尽心尽力的帮忙,得体大方,大家一致好评帅气阳光的满身正能量啊!口碑极好!
宾客如潮整整28桌、亲戚、朋友,妈妈的同事、邻居,弟弟的同事、同学都来捧场,场面很顺利。倒是爸爸妈妈对儿媳妇的要求标准、超乎想象的没有达到他们的期望吧!
妈妈在整场婚礼上也是忙的不那么高兴。带着紧张的情绪招待着大家、这里透露出的倪端我还不知道。
爸爸没有出席这场面、在我去接大舅家小江的候车期间,就同爸爸电话沟通了。在这个满蓬宾客的宴席中、我建议爸爸不要去,大家都比较了解我们家的境况,爸爸这个时候出席、只能是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而已,和不明青红皂白的数落、嘲讽,讥笑等等,不堪的闲言碎语吧!
也许有部分人会认为爸爸出席婚礼是对的、妈妈就是这样想的、妈妈不怎么高兴,估计就是爸爸没有来、没有看见他儿子的婚姻大事上的风光,可是现在理解的人又有多少呢?说值得参加的人又能占多大比例呢?所以我电话中也告诉我爸爸尽量别参加,过后看看儿子儿媳如何相处才重要。这件事也许我错了吧!但是我当时真的不想那么多人去嚼着我们家的事情作为太多话题。
弟弟婚礼第二天、爸爸过来了,和妈妈吵起来了,忘记什么情况了、只记得妈妈开始委屈的很难说出口,妈妈一贯的强势也化作自我的否定,大家争执的声音盖过了室外的吵杂声。
很让我当时不解的是、爸爸怎么知道我弟弟的婚礼时间的,这期间爸爸妈妈联系我不知道、妈妈今后的打算也没有告诉我,让我一头雾水的断章取义中思索着局面。
孩子在第二天就做车回大连了,因为周一还有课。我还想陪陪妈妈呆几天。
本应该很清晰的记忆让我回忆、如今却没有了头绪。现在回想起来、从新进行了排序,大概情况应该是这样的、妈妈在弟弟婚房装修期间、就有感觉弟弟和弟媳对于她的老年生活没有安排。并不想给予过多的干预与安慰,妈妈也对我的生活没有想过多的指望,所以想在老年生活中与自己最爱的人一起生活,这就是妈妈。
当儿女的事情都安排妥当后、就过自己曾经想过的日子。可是我们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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