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絮被拨荡开来。
载着满满阳光的铁皮列车,
由北向南,由西向东交错驶过,
怪?
铁皮列车车厢,
空无人烟,
顿,死寂,可怖。
阳光从铁皮厢窗投影进铁椅、地面,
光束不再暖心,
境,
化妖镜,
拉伸出诡异的白光。
灵灵白光刺眼,
转过头,
法轮盘转不休——人道、天道、地狱道、饿鬼道、畜生道,哪里是出口?
我倚靠在铁皮厢窗边,
一隅,
呆立地望着窗外婆娑树影,
听,
越剧曲段《黛玉焚稿》。
想起远方的他。
冰冷双手揉碎了我的心,
拼凑不回,
往昔温情脉脉暗语,
无声呜咽刺痛脸颊,
孰是孰非?
注定,
无起点,盼终点的一列铁皮列车。
尘,无着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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