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些什么
在我眼隙间迷失
那副急于宣泄的,可能
是
童心吧!
现在我已寻不回左边的河岸
也唯恐惊扰水鸟轻鸣
划船的浆与雅兴也丢了
每日走在炎炎炽热的钢铁森林里
偶或唱起一首《Yesterday Once More》
像一个稚嫩的孩子
不,一个怪诞的孩子
一个只要《楚辞》和《草叶集》的孩子
也爱明净的月神
爱孤独这匹兽
爱在一间几平米的卧室常常
在纸上圈圈堆积的字符
镜中人原来与孩子同岁
注:阿根廷作家博尔赫斯曾在他的诗作《镜子》中写道:“我是一个对镜子感到害怕的人;”……“镜子窥伺着我们。”的确,当人们面对镜子,尤其是独自一人面对镜子的时候,往往会看到最真实的自己,包括最真实的人性。面对现今钢铁般铸就的生活,人既是社会的,群体性的,同时,也越来越「孤独化」,换句话说:人既是社会的,也属个体。人无法完全规避自己的情感,爱上孤独,爱天空皎洁的明月,或者偶尔读点浪漫的作品,爱听歌谣,等等,不过是因为我们在心中,在深层的情域里,还有对“真”的渴求(就像泰戈尔常说的,他的作品中“爱”是第一位的)。纵然这份“真”,是孤独的,只属个人;纵然他可能是糟透了,仅现于镜中,也无妨人们(每一个崇尚真善美的人)对他近乎永久的念心;也因此,镜子和人总形隐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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