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在赣州
父亲在工地上
锻造着热汤和寒冰
父亲在黑室里
那发臭的粪块
被脚底的泥靴剁碎
父亲在脚手架上
手里的铁板和钢的脚手架
三伏的阳把它一同烤化
父亲在漏雨的地下室
喝着“老村长”
配套咸肉和干菜
那是父亲哽咽的食音
父亲在某栋楼里
在收拾饭前未干透的墙面
那弯曲的脊背似极耕牛
是父亲和生命搏击的印章
父亲在工地上
父亲在地下室
父亲喝着“老村长”
黑夜陪父亲歇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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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在赣州
父亲在工地上
锻造着热汤和寒冰
父亲在黑室里
那发臭的粪块
被脚底的泥靴剁碎
父亲在脚手架上
手里的铁板和钢的脚手架
三伏的阳把它一同烤化
父亲在漏雨的地下室
喝着“老村长”
配套咸肉和干菜
那是父亲哽咽的食音
父亲在某栋楼里
在收拾饭前未干透的墙面
那弯曲的脊背似极耕牛
是父亲和生命搏击的印章
父亲在工地上
父亲在地下室
父亲喝着“老村长”
黑夜陪父亲歇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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