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朋友们聚餐时谈到聘保姆难的问题,其中一位新识者非常自豪地介绍:他父母是农民,家里还有地,于是将老妈接来带孩子,父亲在家种地,还能吃到老父亲种的无污染土特产。老母亲身体好,在城里一边给他照顾孩子,其它啥活也都干。领她孙子上心,不要钱。聘再好的保姆也没有老妈在俺家划算。
我听后没有替他高兴,而是为他的老妈和孤独地风里来雨里去在家种地的老爸感到心酸。
在老家也常听说兄弟们分家时,为了一切分配平等,将老爸老妈平分两半,甲兄乙弟各一份,有时为挑选更健康者还发生纠纷。
从城市到乡村,长大成人又成家的儿女们怎么啦?
自已成了家,为了自已的经济实惠竟然拆开生育养育我们的老爸老妈相依为命的小老家。
他们从爸爸妈妈,在为儿女们操碎心累弯腰的岁月中不知不觉老了。儿女飞走了,相依相扶是他们最可靠的依赖和寄托,说不定哪一天连彼此说声再见的机会都没有,曰落西山,生命有限。但他们最惦记的不是自已而是儿女,最舍得付给的仍然是儿女,哪怕是生命,含都不含。更不会拒绝儿女们那堂而皇之的按排和拆散。孤独、心酸夹杂着不属于自已未来的期盼,无耐地品味着人生末年夫妻相隔的孤单。
那位将父母合理分工光明正大拆散父母的嘴唇在我脸前老是恍现,老母作为优质保姆的繁忙画段像微视频一样不停地强弹出画面,他老爸在田间低头劳作,用心很专,不知内心是否感到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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