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两只箩筐装起她,
淋湿的水还未吸干,
板栗子落下两串银珠。
不清楚裹成球状的她何时泣泪,
那年夏季,我的手心轻触弹回。
她送来一滴红色的液体,
就当作一场“回礼”,
板栗子骄傲地抖抖音。
萨特撰写起《文字生涯》,
裂开的心搭建真实的桥梁。
把她们放置温暖的穴,
剥开的壳,闪烁起
浅黄色酿造的肉体。
她们说:“我们喜欢包裹着,
像你们一样类似的活着”。
板栗子早有了隐藏的习性。
在南方的湿土里,
结成板栗子带刺的球衣,
渴望如仙人球干旱的“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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