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梦见一片绿色的春光:
树木翘起新衣,水流暖入河溪
岩石儿也蹦出尖角——
那有顾盼倾城的人儿,藏着谁?
我记得那是场梦啊?我此刻偶见这些玻璃
轰隆隆的哆嗦;跳朔着,是那二月的初春
簇满头颅的客厅:玫瑰;向日葵;百合
争相摇弄出自身的“倩影”。
一堆欢快的音符,请——跳动吧!
这光刻,日子风驰般迅急,推移
草席上褪色的雪迹也消融离去。
屋角的方椅,怎也变得不再挪动?
倾城的人儿,你总得与我交谈几句,
追随你,那个梦,还是会打碎。
于是——醒来。春天的日子会消逝,
于是梦——玻璃外的雨点总会敲响。
我告诫自己,自己告诫自己:
梦之外,现存的春天也是绿色,
水流潺潺,溪石沐浴,枝条缠冒。
不用赶脚大山的森林,远方的土地,
我,一个小子,凝望着,等候,等候,
如同穿越迷雾的暗角,我拾掇
一排排浑浊色的蒙纱玻璃
敲碎它,就像赤焰熔断禁锢的锁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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