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体布满“防护罩”,
刚流经我的脚下,
诉起割裂的埋怨:
躯体上注满荆棘,
我惊异你的迥态。
大地鬼斧的神工,
竟栽培针刺绿草。
我的脚步,在挪移,
怕踏入你的领地。
这一片瓦砾哀草,
把心印成萧条色,
萧条像一座孤城。
我旁若听到钟鸣,
风扯,雨掩铃飘过,
春鸟嘴弦的碎响。
庙堂里藏着遗珠?
绿叶刚抖入尘泥,
将有声植入“无象”,
这节奏,转换新景。
拉皮草,我怎成你?
尘埃推我入荒原。
假使根落满南山,
请不要抱以惊叹,
我的足迹片片景。
落入尘埃的荒原,
拉皮草,乐于服务,
废墟中建起围城,
搭建的“中式厢房”,
将临时寄居哀思。
你眼见褶皱的脸,
滴过檐口的露珠,
埋藏过枯色的井,
时间消融了仁慈。
柔软还于溪边草,
蓝色交付给晴空,
温暖的弦交太阳。
只望:回归现实里,
你记得,拉皮草上
带过绿色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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